以一株草的质朴
以一株草的质朴 曾经与来生,都是自内而外比低音还低的配器毎一味草字头的命题,在填词攀爬的药典里生生息息每个骨头节里,灌注着风帆指向的擦疼记忆 在森林里,写满点火的歌词红尘的情场,合声部的那节颤音 在最深沉的部分,我愿死去一分钟甘愿,在秋分以后以身殉情 我是春风里,最早苏醒的一种命运孤苦伶仃并非我以生俱来的母音我生来,从不是一丁点儿火星我背上驮着露珠的黎明每一场风,如诵读我情感起伏的家信或早或晚,我已把热烈之后的冷漠盛大之下的凋零都看作一个影子的迟顿包括江河东去,玉碎之后的殆尽 我也不拘一笑,且安安静静那个从石头上,迎风的影子曾几何时的感动今生为露转世为霜花 牡丹,苗圃里授粉山坡的野菊花,无需问津 一种花开,须有风的颂词和雷的鼓点一种花,是雨的缠绵絮絮叨叨的声线 一段大词,是花高腔的惊艳一种是默默地补充,如呼麦的合声部分晚醒的人,无须使用高音
表白 人间,如果仅剩一个修辞也是给你的坠入大海的落日,燃烧自己像一生,最终的表白昏黄里,大海瞬间也自燃起来我看见被时间擦疼的时间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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