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之恋》《1979大地之灯》Ⅱ文/天生
《深圳之恋》《1979大地之灯》文/天生 大地冰封,木船已经搁浅在河畔旁,木屋的黎明风声清寒,大地早起的朝觐者开始一天的劳作,清脆的劈材声与鸡鸣狗吠成为远方地平线清澈的铃声。晨曦里,炊烟覆盖树梢,徘徊在村庄的后山处。微风悄无声息的拂过窗棂,吹进温暖的被窝,顿时瑟缩一团。起床推窗,清澈的天空下屋顶穿上厚厚的一层雪衣,屋檐下回廊转弯处已经结起了一串串冰柱子。伸手抚摸,冰沁入骨,定眼望处,女儿早早的坐在回廊里在画布中描摹眼前的景色,一旁的小姑娘与小狗玩耍。这一副恬淡的画境不忍打扰,于是踏雪前行乡村小路,脚下松脆的积雪吱吱作响,偶尔一只松鼠跑过,定睛看时,已经消失在树林深处,牛羊在圈中呼出的热气与炊烟一起,仿佛畜生也被炊烟暖化。狗一声不响的趴在柴垛子里,时而张望,时而低头摇尾,发出丝丝的亲昵的声音。乡间的嘈杂已经是这片土地最美妙的乡音,不曾有行旅者前来打搅,或许只有可爱的松鼠在引领着前行的方向,并不惧冬雪的清寒。枯木与积雪包裹在一起,我看到前方野猪啃食菜地的脚印,也看到野兔浅浅深深的足迹,也包裹其中。那些**在天空中的琼枝玉树,被冬雪压得低低矮矮的,如梦似幻。偶尔有鸟儿盘旋在枝头,倏然不见。原来鸟兽竟然也早早的起床,在冰天雪地中作业了。自然奇妙之处在于每一个生灵的作息时间如出一辙,只是分工不同。冥思之际,夫人从菜地将白菜罗卜装了一大筐,43正帮着在河边未结冰处洗涤。我分明看到了她们欢心悦跃的灵魂在白皑皑的大地之中飞舞,一如女儿画布上的画笔,她们的声音一如那劈材的声音,美妙如初。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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