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之恋32》《圆木河运1979》 Ⅱ 文天生
《深圳之恋32》《圆木河运1979》 文天生伐木工人起早贪黑的从森林中将参天大树放到,去掉枝桠,那种山间伐木的声音单调沉闷,只有树木快倒掉时,林中飞鸟与林木垮塌挤压的声音才最壮观。一半伐木工人都是森林猎手,在休憩的时候,偶尔会用火药枪打几只野味,或者抓几只斑鸠,蛇呀什么的。等到收工回家犒劳自己。曾经与伐木工人一起,在漫长的冬季里用斧头或者钢锯伐木。多数是号子一来一去的大吼,在吼声中将树木锯掉,仿佛锯子与斧头只砍断了根茎,而最后推到大树的是号子一样。这种号子在伐木过程中带着很多灵性的色彩,比如建房圆木上梁时 大家齐声一呼,在声音的力量完成大事。比如棺材运送死人入葬的过程中,遇到转弯陡破过桥时,号子是低沉而脚步有力,虽然只是半步碎步走走停停,号子却给予了整齐划一的标志引领逝者入墓。这些伐木工将号子当做了协调一致克服困难的利器,赋予伐木更多的灵性,我们从运木的过程中便可知晓。春天河水暴涨,年前的圆木通过森林的斜坡如水流一样一根根下滑进河边,伐木工用藤条绳索固定圆木,八根或者十根**一起,做成木筏,木筏边成为简易小船,供人驱使,最省力的是下游漂流,三五成群的木筏漂浮在河流上,竹竿做浆或者篙或者做锚,在顺流平稳的滩涂,伐木工点上一只土烟,欣赏着沿岸风光,或者晨辉,或者夕阳。或者看天边的鸥燕,揽两旁的美景。或者煮一壶清茶,做一碗踏锅饭,总之悠闲闲情总会引来两岸羡艳的目光。激流之处,木筏则东飘西摆,暗礁转弯处须小心撑渡,一前一后两人的号子呼应配合完成泅渡,有时水浪太大,木筏被掀翻,礁石太多,防不胜防之时木船搁浅,转弯夹角太小时则回旋挂停。处理都是号子的呻吟此起彼伏,在一唱一和中完成自救。最难的是逆流而上,伐木工则全身赤膊,着一条短裤,有时全裸沿河岸牵引。五人一组,肩上套着绳索,一端固定着木筏,人与水面成45度甚至更小抑或头贴近河床奋力前行,号子成为了前进的动力,河中的圆木刮着水花禹禹前行,如果是在后面,我们可以看到木屑汇成流波,在侧面我们可以看到人与自然的抗争的力量,在前面,我们之看到弯曲的身影,也如《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中的场景,生与死的号子一直飘荡在1979那个时代的天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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