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我还是你喊过的那朵雪儿
关东,如此广袤的粗旷时间穿着厚重的毡靴走走停停随时暴跳如雷的寒流雪花没有羽绒服风向的坏脾气满地旋滚,阻挠认准的方位隆冬,零下二三十度的冰棒时时举过头顶砸碎的镜面,雪儿不知道身上花瓣还剩几片关于容貌和表面形容词,我不和放大镜争论
北风太武断了,我不说话生存的缝隙里,竭尽全力抽出右手向那些裸露枝条的树致敬向所有折不断的内核致敬哪怕我小小的手势不被人间发现不被春天发现,不被转身的你发现
我还是我大风里认准方向的我严冬里比骨子还硬的我听到春风喊我,听到你喊我刹那间湿了眼眸的我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