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个秋天突然的念
兄长,你行走在嫩江湾的脚窝低进绿野地平线,低进泥土和根芽须趾和脉管的笔墨,淳朴色,繁茂状村庄的枝叶四季葱茏,不肯老去 长兄,西风倚在古榆的脊背上皱褶折叠的旱烟灰尘和父辈不眠的望你不停的奔走,丰厚递给兄弟姐妹递给村庄,递给起身的庄稼和炊烟秋风凉时,你,衣衫单薄 兄长,这个秋天突然的念八百里瀚海衫袖单薄的打碗花父兄般,满碗的阳光高高举过头顶挚友般,满碗的雨水或露珠,干杯 长兄,我不胜酒力,正如你的不擅言谈我只想靠一靠亲人的肩膀娘家的港湾秋继续深时,拥一捆你心里恒温的光一路上,点燃文字,取暖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