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词根里结庐
这大大小小的铆钉,以穿透黑暗的锋利,锥穿自己。不锈的眼神,给月宫铺就一个不漂浮、不卷曲、不遮裹的背景幕。
清澈的瞳孔,把有月没月的夜,把月缺月圆的梦,把日子相望成河。
化流星之前,你喊不出我的名字。直到把自己撕成一道裂缝,一米光。
夜,比巷子更深的时候,给梦一个方位,一个小小的灯盏。
提着星芒回家的梦,一尘不染走水路的灵魂,突然涌上一个词,泉!
我们在这个词根里结庐,干干净净的写字说话,干净的笑,干净的哭。
其实,我多想做一只萤火虫,温馨近在咫尺。在人间,在你的梦里飞。
夜,总是要被白天的白换幕。梦也是。
阳光下的奔忙,有太多的机械性和模式化,偏离梦,偏离内心。
说自己不喜欢说的话,做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满面灰尘来不及洗。
那就小憩一刻吧,洗一把脸,和梦浅浅的说话,或默然与泉对视。
与萤火虫对视,与灯盏对视,与满天的繁星对视。
随意的,不用铭刻个体的名字与称呼,笼统的叫梦,叫光,叫源。
饮一口,一直渗透内心,渗透进灵魂的每一个孔隙。不荒芜,不龟裂。
走着走着,当习惯走成陌生,当抱负走成蹉跎,偶尔还能听到隐隐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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