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从身后的冬天里抽一团雪绒
八月,一再温习。披着春天的最后那场雪。背影在收藏的冰点里陌生,保存下来的姓氏闪念而亡。摄氏三十三度的阳光眼神毒辣,烫脚板的备忘录腹背生烟。 口罩遗落在医嘱里呼吸困难,电子处方于同一时刻黑屏。躲在一本纸质的日历缝隙间,把自己和过往的页码捆好。电风扇的扇叶匆匆转身,和穿着凉拖赶来的秋对望明天。 必须从没有风丝的窗口,抽出身后冬天里的一小团雪绒。医治好高热的体温,医治好谵妄的主机和键盘,正视天气预报。雷阵雨已在门外,该连夜扶住灯盏,给堤岸的警戒线赶织一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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