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月的最后一个早晨
题记:定义上的夏天来了,而塞北真正的春天还未开始!这是春天,这是三月的最后一个早晨。
我要趁黎明转身之前,打开窗!送走破梦而入的你,和风!
看风儿搂紧你的腰,骑枣红马。勒紧的缰绳,脉管严肃紧张!
余下的时间,春天被季节定义的尾声收起,匆忙过隙,风驰电掣。
看不见扬鞭,听不到策马,春天就这样结束得无影无踪。
就这样结束了吗?
春还没来得及暖好自己,天还没打开半点花开的消息,河一直没开口说话。
柳枝僵硬的手指,还没找到一面抖去霜寒的铜镜,梳妆好去年冬天瘦削的心绪。
还有还有啊,野渡横舟冻,多么沧冷,那么多春汛在梦破的冰碴上喊你。等你下马。
等你下马,等你命名,等你像软下心的风儿一样,细致的轻唤和抚摸,你给的若干昵称。
那些还在生发的乳名,那些嗷嗷待哺的鲜嫩和小清新,过了今天,都将仓皇失措的被你丢弃,遗失。
而接下来的四月,接下来的夏,该用怎样的不知所措,收复河山,收复这满野的寒颤和惊慌。
手忙脚乱的普查户籍,一一进行更名改姓和编码,让一群春的孩子,戴上夏的大帽子。总算有家可归。
北方,不着陆的春,冷着亲眷更冷着自己的春,心,有家可归吗?
月光雪 2013-03-31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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