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手提春风上路
你用365页云梯,举过昨天,举过石头,举过不枯的海。举过日光和月光的明眸,举过一个人,两个发光的名字。云端的心,被雨水洗了又洗,不以诗歌的名誉,裁剪彩云的裳。 一个厌倦的掩卷,沧海桑田,石头齑粉。轻易就换了人间。摔进冬天的昵称,撇进低处的植物,从本草纲目中站起身。雪野上的眼睛,被雪亮的白擦了又擦,皓语洁言,不隐姓埋名。 清澈,没有被反复无常的落差,修改。疼痛,不再喊出任何称呼。我用两本365页的处方,一点一点掏空,细胞内外裂变的时辰。清空,心房心室内异常的起搏。再用一组草药的汤剂,逼空身体里的冷。 药引,亲人指尖上升的火苗,指腹三餐体贴的瓷碗,紧急排队的血红蛋白。那些属梅的女子,长过长路的真香,芬芳碎步,日夜牵挂的梅花引。那些佩剑的兄弟,高过高山的脊背,关死朔风,一路向南的春风令。 春风,手提二月,手提痊愈后的重生,在路上……偶尔停下脚步,把透骨交给头上的蓝,把柔软交给屋脊上的炊烟。把鸟鸣,交给孤独一冬的枝头。把低眉信手,交给流水和明天。2013-02-18 22: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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