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安静,这或睡或醒的白
多么安静,这或睡或醒的白零下28℃,没有风。词根挨着词根,雪挤着雪。
都选择最亲密的排列,押注冬天的韵脚,拥紧彼此的体温。
多么安静,这或睡或醒的白,梦里梦外的随意,在旧历书第十二篇。
清晰可见,未经编辑的毛边,不刻意构思的茬口。
别再企图拿颜如玉、如瓷来约束。广袤三千,本真万千。
隔断柜里,孤独打磨的完美和光洁,只剩下易碎的玉碎,不宁愿又奈何?
促膝的手语,平素的底色,愿为一草一木一屋一脊瓦全,不让燕巢空等北风。
诸如美,诸如聪明,诸如沾了梅香光的服饰,还是换换吧。
北方之北的腊月,没有梅。满野都是从秋天搬来的棉朵,不傲雪。
一起搬来的,还有高粱穗里的小火炭,碱蓬草里的小火苗。
你看,冬天那么久,没有一片目光瑟瑟发抖。
我更愿意动用或轻或重的灵魂,来关联你和冬天。
就像云是天和蓝的魂,水是山和绿的魂,光是宇宙和红的魂。
而你,沉静在人间的云,水的筋骨,光附在耳边细腻的碎语。
这,都不是客套的形容,你知道的,冬天的笔和你一样,不善雕琢。
那刀斧凿锉的造型,表情模式,即便装满五颜六色的霓虹,也照不亮内心。
那铺天盖地的修饰语,就忽略不计吧,只留下祖辈家传的简言。
挨紧你的名字,端端正正的写下——干净!
月光雪 2013-01-28 0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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