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星 || 论争——关于围绕口语诗“喋喋不休”的言论
论争——关于围绕口语诗“喋喋不休”的言论
近来中国之诗坛,地壳震动,剧而成灾,风来雨去之间,大有泥沙俱下之感。毛主席说:让人说话,天不会塌下来。作为诗写者的我,越观越难受,毛发渐立,直至寝食难安,不妨就硬上头皮,也来说它两句吧!
在今年九月的贵州“诗写脱贫攻坚”的龙宫诗会上,得识简明先生。给人的感觉是一脸的和蔼,整个人文文静静,为人也低调谦恭,看到他大骂口语诗的文章时,着实吓了一跳,人与文似乎不大对搭。或许,是对口语诗遗恨太深的缘故吧!
至于伊沙教授,这些年,我们读过他不少的口语诗,名气很大,其诗和言论在各大媒体和网络上可谓炙手可热。然而,诟病他的人也确实为数不少,这是由于口语诗存在不可回避之痛所引发的吧!
当然,我只论诗,不论人的。
诗歌过去曾在一段时间内是这样一个状态:经常听到人们这样说,现在的现代诗是让人真心看不懂啊!包括很多所谓的著名诗人甚至是大家。把文字随意解构,意象虚化模糊,随便滥用修辞,堆砌貌似却实际互不相干的词语,甚至是有意的故弄玄虚。当然,还有粗陋如我所不能列举的种种病态。
这样一来,诗歌就成了文字怪胎,让人迷糊,叫人不解,从而全民陷入“现代诗歌困境”。
口语诗恰恰一反常态,打着说人话的大旗,以简洁、明快的语言,承载表情达意之道,是诗歌走下神坛,接地气的勇敢尝试。也是对传统过于偏重语言甚至偏离文本内涵的各种“不说人话”的诗学的有力打击。
口语诗的昂首迈进,正好说明了它的功用效果。它恰好释放了人们在彷徨中的某种压抑许久的愤懑,自然能一下子就俘获众人的芳心,在一定时间内成为了一种趋势也是必然。
因此,从某种角度来说,口语诗也是一种对抗性文学。再者,口语诗信手拈来,易写;贴近日常生活,适于诤讽;还很有利于为底层诗人用作嬉笑怒骂的武器,因而仿佛能为他们卑微的地位出了一口怨气并再度获得新生力量的感觉,如我。
当然,口语诗是难堪大任的,它不过是诗歌阶段历史的产物,它毕竟是一种单薄的诗歌形式,一不小心便会落俗,一丝随意便枯味索然,因而很多人把口语诗硬生生写成了口水诗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它无法将文本不可舍弃的文学性升华,也经不起历史的检验。简而言之,口语诗易写,却难出经典。至于在诗歌文本中一味屎尿充斥,一味“狗日的”什么什么,就更显粗俗恶臭,必被声讨无疑,最终也将成为一个历史的笑话。
在我看来,至少有这样几类诗歌是失败的:立意低俗,语言乏味,内涵浅淡,意象不明,表意模糊,毫无新意特色的陈辞滥调等。
好的诗,自然需要有一些特质的:耐读,有灵气;诗贵不在多,而贵在精;读之,要若有所思或发人深省;立意要高,最好是别出心裁,有个性特色更佳;用语,要慎,要精炼,一语不当,一诗尽毁;留白,言有尽而意无穷。类言不尽。
文载道,诗载魂。千古一脉,万不可弃。
论争是很有必要的,它必将扩大人们的认知,摒弃杂芜,呼唤新生。但是,论诗就论诗嘛!动不动就恶语相向,指名道姓的人格攻击,弄得儒林一片乌烟瘴气,这于文学本身,又有何意义呢?
哎!哎!哎!
当然,我只是个诗歌爱好者,于整个诗坛无非尘埃之轻,写下此文不过是本着一位诗写者的良心,说一点点自我浅显的认识和真实的感受。我的只言片语仅供各位大师及有识之士闲暇一瞥,有点营养自然很好,不枉费我搜肠刮肚一番;若觉没有营养,那您就一口痰,吐它入尘埃里去吧!
不写诗者何以论诗?最后,也学着其他诗论者,附诗一首以供各位批评指正:
知己
文/文宇星
一个欣赏你的人
至少算得上半个知己
更何况
是惺惺相惜
——戊戌刘鑫题诗/赠发江兄弟
2018.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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