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秀竹古月歌
本帖最后由 家里人(彭林家) 于 2018-12-7 09:44 编辑—论谈胡秀枝《清风吟》的文心与美学吟窗
◎ 彭林家
女人是一本教课书,使心里的烛光点燃着一个个活跃的形象,融融地照耀着人类生存的情怀。在性情的调和中,体味人性的书香,为一切伦理的心理回归,平衡制约自我的决断活动,实现万物无形与有形的运动,文心吟窗的云雕诗情,最终走向静止的觉悟。 https://bookcover.yuewen.com/qdbimg/349573/1010582806/180
德音吐凤,清梦藏光。这里有一道靓丽芬芳的风景,宛如一枝枝秀竹的丽影,倒映在万年珠溪河畔;这里有一个巾帼才女,带领一群书香姐妹们活跃在世界的稻作故里,为着自我价值的展现,为着文学执着的梦想,在本土的蓝天下,以自我的手笔,亲亲地牵着姐妹们的衣襟,在书阁的凤笺上,写下一行行美丽的诗篇。 美学是时间、空间和自我主客体的合一艺术。她,胡秀枝,万年女子文学社社长,以她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契爱的精神,借用一支恬静的诗笔,恣意洒脱,驰念从容,不时穿越竹林氤氲的迷雾,尔后,伸出纤纤的手指,潇洒地释放出万朵鲜花;恰如她《想你》的随笔片段一样:“划过心湖,荡漾起层层的涟漪,带来甜甜的蜜意;眼里的你,有如清泉,滋润着沙漠干涸的绿洲,吐纳出碧绿盈盈;心里的你,有如风中的百合,芬芳阵阵的幽香;久了,仿佛有一把撑开的油纸伞飘在沟壑的幽谷,想你的心在斑竹中穿行;静静地,一任峰回路转的思绪在阳光、沙滩和浪漫的雨巷漫步;一任往日的影子遗落在熟悉的乡村小路与你重逢,去看竹林缝隙中的皎洁月色……” 随笔,亦称杂文,是散文的一个分支,是议论文的一个变体,兼有议论和抒情两种特性,通常篇幅短小,形式多样,写作者惯常用各种修辞手法曲折传达自己的见解和情感,语言灵动,婉而多讽,是言语禁止之社会较为流行的一种文体。随笔这类文章,或讲述文化知识,或发表学术观点,或评析世态人情,启人心智,引人深思。在写法上,它们往往旁征博引,而不作理论性太强的阐释,行文缜密而不失活泼,结构自由而不失谨严,因此,富有“理趣”是它们的突出特色。但在胡秀枝的笔下却成了散文诗的表达,这种诗一般语言的散文孕育着思维的随意,具有一种行云流水的情绪滋润和情感的自白,若是没有对文字驾御能力的独特性和对生活阳光一般的挚爱,是无法抵达这种文笔的峰峦—— “想你,想你的心在海上眺望,波涛汹涌荡漾着凝望彼此的眼神。漫漫地,看我,一如烟云飘浮的朦胧里,依稀都是彼此的身影,微风吹来,青青的翠竹幻化成一行行醉人的诗句”。胡姐这种无意识的文字流向无形地滑向了人生三重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人是庸人;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人是伪装的智者;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人才是真正的智者。也许人到中年的胡姐从县司法局正科级干部退休下来,丰富的经历与酷爱文学的情感所构成的精神世界,在阳光心态的切点上,必然要划出一道靓丽的鵰弧,或者走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履历流程:借任万年县老科协任副秘书长,上饶市三清女子文学研究会万年分会会长,省诗词学会会员、市诗词学会常务理事。并且在《上饶日报》、《三清媚》、《信江潮》、《信江杂志》、《信江潮》等报刊上发表几万字的散文、诗歌和小说。 胡姐说:“我总在心里想,一个新生事物应运而生,像一株株清清的翠竹一样,栽起来容易,要生长发展并在社会中得到运用、认可就比较难。因此我们尝试做一些社会活动,让社会了解我们女子文学会,也让女子文学会在社会的关注中砺练成长。” 我在《竹林幽色》的散文中曾这样说道: 竹子,不管是秋天的月白风清,还是冬天的竹林庭园,青青翠竹,亭亭玉立,那秀美高洁的神情,就好比一个个苗条的妙龄少女,和我招手致意,回眸的一瞬,修长的身躯遇风随意摆动着窈窕的柔姿,成为人们视野的娴静竹笑,犹如宋苏轼《石室先生画竹赞》:“竹亦得风,夭然而笑。” 想起一株株竹子的展笑,自然就想起珠溪河畔一个个写诗、作画和一群志强不息的女性文学爱好者,那回眸一展百媚生的姿态,多像慈竹、豪竹、桂竹、湘妃竹、凤尾竹……竹简上的文字清香幽然地散发出性灵的情操,自古以来,竹子在春天始终不被人们所注意,惟有冰封大地的冬天,只有松梅与之作伴,人们才把松、竹、梅亲切地称作“岁寒三友”。时间长了,我们就能隐约地感受到竹子的抵抗严寒,争斗傲雪的顽强生命力;而这种氛围的流风余韵,在胡姐支撑的万年女子文学社的书香空间,虽然多数女子都是对文学的热爱,虽然也有这样那样的甜蜜和酸楚,如同胡姐笔下的《思念》:它就像窗外的青藤蔓延,曲曲折折,丝丝缕缕逢物攀援。思念,是一种难以用词汇表达清楚的眷恋,总在心头脑海翻腾;多像是清清冷月下的孤影,朦胧地摇曳,化成指尖上挥之不去的幽怨……但是她们内心的孤独只是短暂的流星,而更多的是一种火热的情怀在驰骋;你看胡姐笔下的《孤独》:“我孤独而幽静地在秃枝上站着,我想没有妨碍看世间万象;因为人生百态,让我观世事无常,当云卷云舒悠悠地飘过,那便是花开花谢,历练心魂的一次次精神洗礼”。是啊,这群和胡姐一起为伍的书香女人,淡却了世俗红尘,淡却了成败得失,把所有的精力让自己尽显知识女性特有的风范;她们的着装是朴素优雅的大方,绝不标新立异。但在社会的人群里,她们长发如绸、长裙似云,款款地走过都市的街头巷尾,会让人忽然记起楚辞里的香草美人,又是绝对的悦目养心。于是,胡姐笔下的人生格言就有:“愿人间充满爱,愿世界的每个角落都充满阳光”。 凡是有点文化背景的人都知道,生活在万年山水之间的书香女人,在胡姐的引领下,有的弹琴唱歌,有的摄影练剑,有的吟诗作画,还有的成为企业的带头人,好比一种世外仙境之的活生写照;超越着世俗的凡尘,以竹子的腹中空空的内涵,形象地表明了竹子的谦虚之至,之所以腹中无物就必须从外界不断地汲取营养而充实自己,以谦虚的胸怀像山谷一样而撰写虚怀若谷的现代含义;捧起书本,沉醉在柔柔绵绵的温馨里;慈善义举,行走在飒爽英姿的情怀之中。我忽然想起胡姐笔下的《生命的幻想》:“那个夜晚的到来,会成就我生命中最美的时光;虽然那个雨夜,好短好短又好长好长,最终变成一根思念的红线,牵着我今天的目光!”再读一下《更漏听雨》:“窗外雨点急,帘内烛泪流 ,三更听雨梧桐泣,一点残红欲尽时……” 从文化的理论角度而言,任何男性女性的艺术表达,都是一种根性的精力转换和升华的形式,在人类竞争的压力下,将本能的动力舍却根性的目标,通过自身的可塑性特征,采用了与现实秩序与原则相符合的路线,如文学艺术那样,向着一种富有社会价值的方向转换的结果,吻合着马克思所讲的人类自我价值最高实现的需要;其实,也就是人的心灵在某种意念的驱使下,借助于根性的本能,通过意识所“逼”出的外力与潜意识的内力之间重新组合而创造的物质。那么,顺着这条思路的脉络走向,我们不妨感受一下胡姐笔下《清明祭——搜寻奶奶的足迹》:“记得父亲带着泪花告诉我他儿时的记忆,奶奶她那飒爽的英姿,手持双枪行走在白区炮楼下,那威武的豪气和革命的情怀,她抛弃了舒适与安逸,选择了与方志敏站在一起。这位曾经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区委书记,为了保护党的机密,她咬牙丢弃因无食裹腹而啼哭不止的小儿子的生命,狱中的她,承受着残暴的酷刑,三根肋骨的折断,然而,她却说:折不断我顽强的革命意志,我至死说的话语,就是将革命进行到底!” 一切的大爱往往来自于连语言也愈合不了的责任高墙,我们不管是任何硝烟的战场,还是和平飞鸽的岁月,战斗、立事总是要有所舍弃和付出,甚至隐含着牺牲的恐慌,,缘自于人总是要有点声音响在心上。 那么,这样的无私无畏的精神斗志,这种与胡姐血脉相依的家庭背景,似乎又让我想起竹子的精神和秉性,因为竹子本身并不开花,表白自我生性的本色,虽然没有牡丹那样的高贵,也没有茉莉那样的诱人清香;但是,这种朴素无华而不炫耀卖弄的别情,因而不为人们所注意,淡然着姹紫嫣红的春天,却体现了历代德人廉洁奉公的形象和不愿钻营取宠的品质,悠然雅放的高风亮节的独特之美。然而,竹的秉性容不得半点的乌烟瘴气,一旦身陷其间,宁愿以死亡来面对,据说,竹子一生只开一次花,临终的时刻,用最后的能力真气完成一次生命的血痕旅程。 胡姐与我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在一次无意识的交谈中,她说,不管是谁,哪怕是亲姊妹,如果是侵犯尊严的时刻也是寸步不让的。我欣赏她自我灵魂的呵护,我更佩服她那种心里无私天地宽的大气、豪举和仁爱,像天然的相知,我邂逅她千般的美好,和我的同类一起,手里攒着献歌的赞词,因此,才会有她笔下的《生命之歌》:“在一张洁白的纸,我不想写下忧伤,写下哀叹,写下彷徨;我想用滚烫的诗行,寄予欢声,寄予笑靥,寄予歌唱;让翩翩的彩蝶舞满山岗,让鸟鸣兔奔,林梢挂着残阳;让春花荷月常迎多情的目光,让秋风秋雨洗去萧瑟,涤去尘扬,让冬季的银装素裹,夹着雪梅飘香”。所以,在我的心目中,女人读了足够的好书之后,会变得娴静、朴素、美丽、大方。因为书给了她底气,熏陶了她至纯的情感,使她变得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热爱艺术、懂得生活、充满书卷的才气。 是的,在平静的日子每天从我们悄然流逝的时候,不论什么时候,我们的失望也不会无边无际,令心事任泪水漫卷,因为海水可以漫过沙滩,,却漫不过生命的堤岸;在追赶文学黎明的路上,不管走过多少崇山峻岭,不管挥洒多少青春的汗水,执着而窥视的斑斓.彩虹,很快会流行在天边,就像行囊摆在面前一样,有一条通往太阳的路抖落在你我的手间,因为这样的缘故,胡姐的笔下便有《琴 韵》:“带着朵朵浪花的礼赞,带着匆匆飘动的云彩,舞动着细腻含蓄的心态。你听,舒缓轻吟中带着凝重与豪迈,缠绵悱恻中温婉霭霭,静如荷塘莲花的微笑,动如江河滔浪的澎湃。幽幽琴声,一弦一柱,穿越时光,融化了我绵绵不尽的思念……” 我在《道,隐藏的意识流程》的美学论述里,曾经谈到“审美”的话题:欣赏内在的感动,萌芽外在的愉悦是一种对艺术领域的感受评论,无论对舞蹈的造型还是音乐的律动,或者书法、画画和文学,都应该从不同的角度大小来寻觅属于自己视野的一方祥云,具有理智与直觉、认识与创造、功利性与非功利性的统一。其实,在满足人的精神需要的实践、心理活动的现实比照中,不管是与人的交往还是与物的交流,吻合的适中、情感的陶冶和灵魂的感应,如果在时间、空间里获得契合的美丽,都属于知音共振的幸福和快乐。 “桂折望月一枝雾,笔触临风九道心”。也正如胡姐自己笔下的《夏夜》:“我喜欢猜云的变幻/听风的低吟/隔着窗纱/看那散落一地的香魂……”人说,她是释放正能量的使者,她是影响一群人的大姐大,多像她笔中的月光下的凤尾竹啊,带着风的温柔,带着花的幽香,从开满莲花的荷塘中摇桨而来,拨开随风摇曳的芦苇,划过珠溪河、鄱阳湖和信江的对岸;于是乎,我顺着她的思维走向甜甜而歌:“我捋起鬓丝、整理思绪将一抹翰墨的清香放入心湖,让干渴的心,泛起一串串文字的琼浆。” 是啊,一个释放正能量的潮人,当哭笑声从诗歌里走出的时刻,我似乎看到她穿越平平仄仄的走廊,迎着“起、承、转、合”的微笑,一会儿五言七律,一会儿古风新韵,在朦朦胧胧概念中,模仿、感悟,理解,不停地摸索着这样的诗句:“葡萄青紫香盈袖,翡翠丹白月敛容”、“梨花飞雪轻轻落,燕子衔泥款款归。”、“一片霞光烹倩影,几株琼树翠冰容”、“清风两袖肥孤影,明月一窗瘦道心”、“满眼花灯急卧起,沿街礼炮漫飞翔”等等妙笔生花的意境,绽放诗情盈心的层层审美之中。
事实上,人体与思维都是实虚的完美结合,而“诗言志,歌咏言”的思维花朵,必须要开在人体的灵魂中才能找到它的情感归属,因此,诗歌以忧郁的情感载体,使情志为几千年文化灵魂的栖息地而寻找一缕内心情绪的表白,一如“窈窕素女,君子好逑”那样原始的两性风情,捧起着人类文化在现实土壤中最美丽的表演。如果以神的影子和天然的感悟嫁接着美的智慧,嵌上哲学意义的内核,那么,拓展在平常日子的挖掘而涌出来的迷醉情怀,在驱除无味的木偶精神状态中,要么是灵气盈盈地为一个笑口,要么是禅悟缕缕地为一道伤口,波澜起伏在一层层心思的流动中,以经意与不经意间点燃澎湃的激情,将各种散在的生活中的物质符号,借用思想的三味真火充分的锻造冶炼,出炉的诗篇将可能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妙骨韵,可吟可颂地璀璨在炎黄子孙的美好记忆中。现实中,文学意识中的胡姐在创作的心灵上,当灵感一现的时候,便有洒脱的美妙诗句:“朵朵琼花枝上笑,重重绿叶眼前狂。炊烟袅袅冉空舞,流水潺潺映粉墙。” 胡姐说:双手相握,心中默念思念人的名字,就会有心灵的感应。其实,高手高人是因为心灵的感应能获得潜意识的信息和神经系统的储存、对流和融合,对“道”的本体意识进行着正反的剖析,洞穿着一个世界与另一个世界的内部联系,从感悟中发现事物的真相,从现实里找到来去的真谛,给朦胧的人性赋予以智慧的启示,那么,真、善、美的代言不仅仅是一个时代的智者,而且还是一个慧者,合成着我们智慧合成的仰慕形象。也因此,才会有物以类聚的思维方式在相近的频道中共振,爆发灵感的火花,所谓“时空里,细数人间寒来暑往。方寸间,历数世上沧海桑田。好朋友,斗转星移友情不改。遇知音,天涯海角永记心田。” 不管是任何文学意识的创作,还是对现实生活事物的理解,一切最好从超自然的心理感应现象出发,就好像是主体的思维和客体的思想产生一种感情转移或是彼此发生的认同,获得内心同步现象的灵犀共振,因为灵犀者,如同哺乳动物,形状略像牛角那样,内在的白纹如线贯通两头,感觉有种种神异作用的灵敏,与迁移的理论具有不言而同的思维契约;这样的话,一方面,潜意识与潜意识的交流、重合和情感原型的关联,使集体潜意识在时间和空间的感应里;实现对“道”的本质的拜访;另一方面, 由于人性普遍集体潜意识的普遍现象,促使普遍心理从对众生悲悯上升到个性特殊心理的异化作用,进一步知觉到了解着自己就是懂得了他人本性的迁移。更何况语言文字是一种精神符号,现实中时常靠着心情来感觉的载体,尽管这里的情绪、时空和精神一一依附在人心之道的中央,不能完全实现最初的灵性闪耀。比如说,我们每人都在各自忙碌着,有时看你QQ在线就感到与你交流一样,便是一种生灵的潜意识在蠕动,那么,要是靠文字来实现自己的个人主张,有的文字隐射着伤感生活的流露,情不自禁地唠叨着:“哭着眼前谁忧怜,心境便是一幅凄美的画”;有的文字活跃着愉悦生活的展现,不由自主的说出:“笑看往昔我同烁,场景便是一束合美的花”。就像胡姐笔下的江城子.《珠溪河畔烟雨图》:“ 氤氲蒸气冉长空。影芳踪。借东风。化作甘霖,万物展嫣蓉。荡垢涤尘原野爽,青青草,杏花红。游人如织步从容。曲桥东。雾蒙蒙。烟敛云收,丽伞一丛丛。待问珠溪河畔柳,肥与瘦,韵无穷。”
因为这样的心灵流动,因为这样的情感再现,不眠的记忆飘落在路上,或者紧张急促的音符伴随在心上,回头一笑,都散落在某个冷冷的晚风里,定格在某个幽幽的清风中;然而,又情不自禁地扣心自问,我们每个人都应有捧鲜花在手上的荣光,谁都想以不甘当一名匆匆过客而落伍于一如既往的回音房;所有点点滴滴的文学情愫,所有生命之根的情结,也许听风是雨又不是雨,也许有能力辨别另一种声音的高度;因此,胡姐感叹到“让我在万年这方美丽的家园里,领军着一批既有大家闺秀般气质又不失小家碧玉般柔情的姐妹,我深感三生有幸,姐妹们与我共进退,我感动并感恩着。我知道文学会经过三年的打拼,已经成为了上饶品位女人的名片,这份价值来自团体的力量,因而我将带领万年分会的姐妹们与总会抱成团,维护好这个集体形象。”何为这样?因为良好的文化底蕴,在她的灵魂深处,闪烁着人类母性慈爱的光芒。 难忘吟窗伏读《清风吟》的人文情怀,难忘218首古典诗歌、46首填词、30首自度曲、76首散文诗的文字组合的排列……写到这里已经是子夜钟声了,手中的笔不肯停下,几乎她笔底下的个个珠玑和某处的瑕疵,时刻闪烁着我们的思想景观,或风土人情,或本情见性,一一清晰地再现着一个女子真性真情的趣味。有时我在想,会里的活动是一个接着一个来,既有采风创作活动,也有共建爱心活动;那么,胡姐这些笔底凤曲的文字又是从哪里来的? 每篇文章都体现了作者的吟诗灵性和细腻的思想,也蕴涵着女性文学与知识分子的良知,浸透着她对万年稻作文化的人文关心和万年梦的日子期盼。胡姐在QQ里跟我说,我的书已经到出版社了,让我写点书评之类的文字做个客念,匆匆提笔,不尽诗心,因为书评是总括全书作鸟瞰式的评述,是书评中最重要、最关键的部分,也是最见功力的部分,不仅体现出一个人的思想水平,而且也反应出作者的艺术素养、鉴赏能力、语言功夫等等,我等俗辈抖落的笔杆是无法在三言二语中就能抵达个性化的意识表白,然而,面对清清的秀竹盛开在月光下的珠溪河畔,我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和她唠叨,与她聊天,看看岸畔的青松、垂柳和忙碌的人影,听听从远古传来的悠扬凤歌… 2014年11月1-2日匆草于万年公安书斋
胡秀枝简介:中国诗词学会会员,江西省诗词学会理事,上饶市诗词学会常委理事,万年县女子文学社 社长。万年县司法局退休正科级干部,县老科协副会长兼秘书长。 主编万年县女子文学会会刊《万年女子》,主编文学社会员散文集《雩紫盈香》,及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的个人诗集《清风吟》。诗歌、散文作品散见于《人文天地》《上饶日报》《三清媚》《信江杂志》《信江潮》等报刊杂志等,并多次获得省市级大赛奖。
作者简介:彭林家, 聋龙天生,中共党员。静居雾凇的一方灵空,文革前出世于赣东北仙人洞,毕业于东北师大中文系。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诗歌在线吉林频道诗评编审,全球汉诗总会联络主任,北京仓央嘉措国际诗歌研究院副院长。理论作家、《诗歌周刊》提名批评家,易学、神学、美学学者。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活力诗人, 2017年中国诗坛实力诗人。作品散见于《诗刊》《词刊》《散文》《散文诗》《中华诗词》《人民日报》《中国诗词年选》《中国诗歌年选》《中国百年新诗经》《中国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散文诗年选》等100多种国内外报刊。
在胡姐的感染中,发现自己变了好多! 让人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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