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茗茗/在华盛顿湖
在华盛顿湖时间,“再次挨紧吸引我的年代”
四个男孩儿和我,在西雅图的夜雨里
喝掉两瓶龙舌兰后,年轻的嘴巴
讲述镶黄旗、太姥爷、八大胡同的旧事
美国的小庭院,响起京剧与Rap的混搭
浣熊和麋鹿在车灯下呆立
我们,在一盘毛豆花生的底部,呆立
这是2018年的最后一口酒
这是我在岁尾写下的最后一首诗
“我们节节败退的抵抗是这个时代舞台上最引人注目的一出戏剧”,鲍尔斯附耳上来
我忧心非洲瘟猪、贸易战和大师纷纷逝去
男孩儿说乱世正好可酿新酒
我拿起一本《瓦尔登湖》,我看到
梭罗的木桨在上帝的酒杯里划着对勾
不用抬头,落叶正经历下降之苦
苔藓里的精灵身披青铜铠甲
真好啊,甜菜根、牛油果、鹰嘴豆
真快啊,新年让男孩儿们的翅膀
生出雪亮的绒毛
2018.12.30于西雅图
在国外收获多多:h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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