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美的诗歌
丁香 一对常见的情侣丁香已经听不见他们了像被时光吐出的果核,跌落画出过存在的痕迹 现在我们必须更正它这部人类生活流行的电影长着粗糙头骨的演员从镜头移民而来,栖息在烟雾之城上 时代的空虚执牌者在一种不可见的深邃中寻求把自己归还用消失的方式班演出走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一具洞见当身体的庆典朝向丁香途中被宇宙的哈气征服人,终究不过是爱的剩余 剧中人 曾经,与生俱来的偏狭的为她换来一座岛屿在高大,威猛的人群里在家庭的琐碎和温暖生活里那里的每件事物都曾属于大海 回顾时,感知七年后当玉兰的香气壮大了北京的辽阔细瘦的主人公,继续着节目单上的自选及近序幕和开场有些不可见的轮回 剧中人,当你为我出现我已三十六岁,寻求的不只是一份夸张地保存各项权利的文件在通往的路上,带着惶恐我成了易卜生戏剧里的一个人物 我已不在那里,岛屿也不在它的悠远里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为“据为己有”。 争吵的时刻 聆听永远不朝向我们但那时,会有一片包容的云为肉体的金字塔赞颂那时,如果海,退居到云层之外真相就会消失在比拥有还荒诞的瞬间只柔软地保留那些床上发起的信念 现在,来见证我们的噩耗吧任何一方做出温和的调整都是在接受命运随机派发的安慰当我发暗,等着一颗结籽的明心柔软地折射出非肉欲的内陆 我心有余悸,恍惚那些年浮在高耸的公寓云端,聆听飞动的海和众多海鸥叫喊合声中的弥撒曲时棕榈怎样频频掠住我发梢的神经。 回声 当我关闭双眼,重见岛屿圣诞就穿雾而来板桥路开始折射出伤感的回廊我不怀疑,七年中再小的岛屿也是陆地在结伴的许多日子里是众多梦与醒缝隙开出的一座花园。 当我想要忘记,你就用完成的姿态出现一时间,暴力留在宽阔的河岸我已制定好所有隔离条例在通往语言的途中度过一段严谨的人生假期 回忆是一面承载命运重量的写字台我们既曾失足,也曾苦练过永恒每座城市都空留一片白衬衫的影子分裂,在墨蓝之中,没有回声 种种疑惧 如果真有第一次那天浓云的墨绿袭在下午三点一刻的车窗上空调吹出海风,嗅出了浓重的腥咸里面螺贝,水母,绿藻纷纷上岸也揭示出种种疑惧 当你想平静地打开自己被同一份晴朗的坦途击溃你会看见那些肥硕的日子每一年,你与它们侧身而过纵使骤然的高温使岛屿夏日提早来临但只有在童年的雪地上碾碎的昨日才能被重新收回 傲慢中幸免年龄的聒噪我想要忘记,旷野霜雪里树冠的发抖如今占据起伏困惑是已远离海岛上那些半空吐纳着的新绿曾触摸到的甜和轮回的腥咸 事件 第一次拒绝母亲我把自己关进夏夜池塘那些日子沦陷发生在你身上胸前挂着一份忧心忡忡 十年后,一场秘密的谈话解除它,当客厅被海浪涌入岛屿会爬上喉咙深处细细咆哮 所有不可见的地方,像剥皮的果肉炸开,暴露在箭弦上。 我的全部计划在于一次精确的逃离曾经在家务,男人,和诗中悟出过一个理解,去聚集光焰,气度,明亮去消耗婚姻的年龄和脂肪和一场风景明信片里的生活。仿佛真有红城湖在认领一对异国儿女并在紫金花摄人妖娆和骇人大雾的平行比喻里让注定的意外缓慢流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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