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与召唤与内驱力(外一首)
本帖最后由 黄河若 于 2019-3-5 12:14 编辑我想写下一首诗的评论 从地底下的湿棺木写起,直到诸多年前的中午花开成白色的,落满整座家园没有蝇蚊来嗅来扰乱喜悦的红布条栓在门铃来的是隔壁的大娘,清灵的笑声弥散进母亲虚弱的身体,暂且不谈是否发自真心手握一大捆的干挂面,新扯的花绸缎趴在床沿畅谈到以后要结婚娶媳妇吃大锅饭
地理上的大跨步,肯定乘坐的是白飞机经过的城市,看到的少不了黑色的头顶,有的戴上棉帽,有的裹上围巾所有的是非都能看出是因为穿越城市的那条河在变幻颜色
飘满空气的恶味,容易联想到粉红灯下的甜言路边跑来的野狗狂吠两声,像察觉到自卑的黑衣人在翻墙,开锁,钻进被窝他肯定忍受过什么难以启齿的委屈才选择走进一个陌生的铁门,寻找属于正常人的生活
广场播放的音乐稍显些灰暗,在一个等待下雪的白天瞎男人和聋女人失去本该有的兴奋感笨拙的舞姿,破锣的歌声,旧式的劣质话筒和扩音器配合上擎着枝茎,张大嘴巴,喝着西北风过路的行人匆忙而去,过路的尾气匆忙而去路边跑来的野狗狂吠着,像是察觉到什么
神与召唤与内驱力
一黑暗笼罩的街道会亮出灯光拉长一个人的身影一棵树站得太久也会着急,在寒冷的冬季烦恼让他脱去黑色而华丽的帽子,月光下路灯下,晶莹的眼睛偷瞄下,他终于变小变成一只匍匐的蚂蚁,触角被切掉,流下眼泪
年轻的人手牵着年轻的人手,仅此而已,在我的视野里墨水涂满近视镜片,肮脏的垃圾场隐藏尾巴一股腐臭聚集于此召开会议,准备杀死正义
英雄在女人面前酥软成剧毒的甜心糕点,夜幕后伸长尖嘴,伸出多余的手,抚摸人间的温柔退却的铠甲黯然无光泽,我该得到祝福你站着,我也站着,在看不见的一个世界耳旁传来一阵声响,伴随着锣鼓的节奏点儿
二 打开侧窗,婆娑的树叶吵闹的送进屋来,这是白天毫无一处藏匿身份的负隅,风越吹越大阳台上搭晾的上衣长裤妖娆妩媚,像故乡的梦中人鸟鸣跃过裤管之间的缝隙和一阵清爽的姑娘笑声我头脑昏沉,在这个下午,却清醒的意识到那里缺了几件衣物
年龄像颗钟,时刻滴答着提醒你应该干些什么或者,被母亲在清晨从裸身的卧室拖拽出来,说该吃早饭了。我有两个姐姐,一个嫁在邻村一个远嫁他乡,这让我学会吞眼泪和不诉说
还好,秋天没有来临,果子青涩,暂不能收获柏油公路上汽车嘶吼,赶路,不停留,它在逼近像死囚的执行日期,该给自己一顿好饭了穿上最喜欢的装著出门走走,闭上眼睛,不看四周沙尘迷眼,一辈子最亏欠的那个人,肯定是你自己 三 匕首划破天空,像颗明亮的子弹划破天空,碎玻璃轰然一地,了却一段恼人的往事,人物和时间,地点和事件谢谢你让我变成了绅士,在公众场合,符合着自己的外表和身份。一头牛在早晨乱奔和吼叫,一群牛在早晨乱奔和吼叫心跳的节奏太快,时钟表嗒嗒作响,像是冲刺,分秒必争
它告诉我,我是个没有故事的男人,包括死去惶恐里平静的水面终止纹理,柳暗花明,有些心疼红褐色的外套摊在地面,我看见清澈的一只眼睛盯着远方的鸟飞上树梢,歌唱生活,年轻的人啊
你们在笑什么呢?金鱼游弋在三月的街道,飘满柳絮乱花渐欲争鲜艳,姹紫嫣红迷人眼,牡丹开了,红玫瑰开了,春天的姑娘开了。一个文字的乞讨者,只有我在那里吐了口痰,蔑视了一眼,铿锵地说出孟德的名字我该走了,在这个季节,这里似乎没有我的立锥之地
四 孤独的麻雀飞出黑夜,**的尸首,无梦可做通往遥远的水泥公路通往遥远,绿柳曳撵清风我站在沟渠的边沿撒尿,站在长青的矮柏边沿撒尿流转于风中的清脆的喉咙咿呀不停吸引着好奇心一个该闭上眼睛忘却烦恼的晚上,一个地方水涨船高
马拉车迎面而来,挥舞鞭草的赶路人迎面而来吆喝着,蹦进了脑子里的蚂蚱和秋蝗吆喝着在那边如春风,它偷袭过我。像被石头击中的湖水我看到美丽的姑娘清澈的双眼,也就是我灵魂出窍
蝙蝠倒映成奔驰的游鱼,路灯亮了。我坐在故地的台阶像崭新的一场白日梦。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长嘘一口气依然看不见明天早上的自己昏沉的模样,沾满泥水无家可归的失落的犬,抬不起头颅,打着冰凉的喷嚏与诸多年前似曾相识,只不过那时的他露出了桃花般的笑脸
作者简介:黄河若,1990年生,河北人,作品见《诗选刊》《河北作家》《邯郸文学》等,曾被《诗选刊》重点推荐,自印诗选集《十九首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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