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二年片断
本帖最后由 微格瓜瓜 于 2019-3-4 07:47 编辑村头小店对着新铁铺 从那年夏天午后 打铁的便准时过来沽酒
“五分地瓜烧!”话生硬 他解裤头,拽出漏斗 松开较粗的皮管
舌头呷呷,将酒利索倒入 通红的上身裸着 象刚出炉的铁疙瘩
我讶异, 他苦笑: “胃切除,只能绕道走!” “醉不?”他点头紧裤带
如汽车加满油驰进铺子 铁匠胸毛似炉膛煤,火很旺 雄器在落锤下抖得厉害
四两烧酒,四两拨千斤 体内的铁燃烧、沸腾,即将锻打 眸窝一束光芒正被汗珠淬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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