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林家 发表于 2019-3-11 19:36:45

彭林家:散笔吐梅风起舞(序)

本帖最后由 彭林家 于 2019-3-25 10:34 编辑

       作者简介:梁冬梅,笔名海阔天空,中国散文诗协会会员,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国际诗词协会会员,四川文学艺术院院士,《新蕾》杂志副主编,《西南作家》杂志编委、签约作家,李清照历史与文学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签约作家,2018年现代诗歌杰出诗人。现供职于大唐长春第二热电有限责任公司,首届李清照文学奖获得者。有诗歌、散文、散文诗均被收录年选,并获得奖项。文章散见 国内外各大报刊网络平台,爱好旅游摄影,愿此生徜徉在文海中寻找快乐!

——序梁冬梅的《飘雪的季节》和她的美学探幽                                                                                                             彭林家
       东北风朝着春城流动的视野,一丝一捋,盈盈的灵韵,阵阵的神情,抬起憨厚的笑靥,追赶顺性达情的生命,忽远忽近,轻叩流年的旧时光。偶尔,莫名的感动袭来作家心底的锋气,星星点点,结伴着文学的梦蝶,玩皮地将记忆中的叠叠片羽,盘旋于日子的花丛。停留的时刻,回味起不押韵、不重排偶的散体文章;抑或从帖黄的旧报纸上,涂满洁白的古情新意。多年了,随着文学概念的演变和文学体裁的发展;我时而念叨着老工业基地的文化表达,时而从作家梁冬梅的笔下,寻找着吉林电力报的往日小溪,一天天,波流潺潺,蠕动情感电荷游动的声音,句萌文字凸凹着创作的发动机,借助铁塔架起思维的自性,审美着以现实视点的语境对象;盘拱山岗,走出吉林,达通着全国的艺术流向。久了,沉入心境的空潭,伊于胡底,不断重复着生命的意义,觉知觉醒,自我沟通,也就一波波泛起语言觉悟的浪花了。尔后,缓缓地打开柔软的心性,融入万方的合情,致使生存优雅的区隅,在一种眼里景观的物象中,耽于知性的方式观察思考;一点一点地,让说话的方式,领悟着题材广泛、写法多样和结构自由的形散叙述,抵达微观集中心象的视点,或者宏观地贯穿全文的线索的神聚回眸。静静地,把文字的幻象提炼一叶一片的四季轮回。也许风的流动絮絮叨叨,散散聚聚,为红尘人间的七情六欲,笑歌戏舞,盛开着一朵朵社会姿态的花光柳影,那缝隙插入的楔子,便是不拘一格的散文序幕了。


                一.电力,吟歌的雪客    “汗水加大了电机的马力,他们的心血浇灌了二十万成功的果。啊!人类光明的使者”。观读作家第一章节《雪灵书香》中的的散文片段,《但愿那是雪中的……》的主体,听着“马力”的心语,借一朵雪萼打开心灵的锁,让思绪随着雪花飞舞,叼着文字的墨痕,赴约一种思维翩翩的情怀;让绽放的轻盈、洁白和无暇的倒影,隐卜着情绪闪现的小鸟;不经意之间,惊醒心灵彼岸的烟囱、水塔和发电机的声音;绵绵不断,时刻回忆起蒙尘的岁月,恍惚看见一个个酣眠的铅字,将上世界八十年代的诗心,在春风吹面的柳暗;一任花明掩映的云土,劲抖抖地,抽噎着文采的焕发。温温然,归去来兮;三十余年的昼夜爬格,从耷拉的案头到昂首翘尾的神情,笨拙的手指,仿佛悄然灵活着一行行笔下哲理的思索:“理解是横跨心灵沟壑的桥梁”。梁桥岸边的那一头,我漫步在作家情感的幽境:“雾气渐渐散去,披着彩妆的山峦,大山脚下的村庄露出真面目。晨起飘着的缕缕炊烟”。读着思着,我想起了我们是同一时代的作者,同步同行;生活在这一方水土,将散文抒发的真情实感,嚼着灵活跳跃的记叙:“心里荡漾着幸福的涟漪。芦苇开着花像小扇子,在风中摇摆,翩翩起舞,千姿百态。稻浪翻滚,惹人心潮起伏”。此时,沉默的旧家行径,切切含情,声声断续;仿佛不失时机地穿过热闹的大街小巷;一股西伯利亚的劲风顺着脖颈直抵腰间,柳絮才媛,感应散文叙述化的语言存在,持续地占据着时间和空间的实际拥有;一点点地,追随着优雅弧光的投影;然后,在烟火气息的缝隙里,唏嘘然然,含情负性,宛如朵朵雪花凝结的情缘,每片雪花微笑给了冬的生命,瞬间飘落雪花已在心灵绽放着轻盈、洁白和美丽的相遇;为伊的憔悴,了别着作家站立一刹那的精神家园。   “惊飞远映碧山去,一树梨花落晚风”。雪是冬天飘飞的泪花,带我走进杜牧的鱼儿溪影,一任听雪的心境融进物我两忘的世界;静静地,感受圆坨坨的雪花豁落、飘逸和等待的雪中来客;斯文恬静,为一对鹭鸶的精灵,相知心神合一的真气,驱赶雪衣的诗情,不经意从冬梅的笔端凝聚——    试读,作家的《初雪的拥抱》:“任你的思绪飞扬。 路边草地中有黄色的小野花在盛开着,有的花头上还顶着一点点的雪花。有的花儿高昂着头,有的则躲在雪的怀抱中,有的露出一个小脑瓜,好像在跟你捉迷藏。爬山虎花,半开不开,有的缩着脖子,有的蜷缩着,有的像翡翠一样透明……有的柔柔的似绢布。花儿似一个红色的小喇叭在吹着胜利的号角。” 文中的“顶着”、 “昂着”、“躲在”“露出”、“蜷缩”、“吹着”等一组意象的他动词。日语中,需要借助宾语才能完整地表达主语的某种动作对象。外也,类似于英语中的及物动词,就是后面可直接加名词·代词·动名词做宾语,有被动形式,也相当于汉语的有宾动词所构成的动宾短语。无疑,文字气象的外貌拱动着内心的倾述,将物的情绪逆转为人的情感;以拟人修辞方法,把事物人格化,立象以尽意,处处显示人的窃窃私语。意象者,最早源于《周易》“书不尽言,言不尽意”。而最早做为美学范畴提出的刘勰《文心雕龙.神思》:“独照之匠,窥意象而运斤”。看来,散文除了凭想象中的形象来进行来谋篇布局之外,还需要将外在的“物象”挪移到“心象”的美学转化。      再读:作家的《在飘雪的季节来看你》:“冬姑娘在一张巨幅的大白纸上随意涂抹着,画出一张美丽的素描画。晨雾笼罩的大地,村庄房屋渐渐露出了轮廓,朦朦胧胧令人陶醉……”。心法上,作者先是“涂抹”的内象笔触,后是“画出”与“露出”的外象升华,闪现一副寒冷的背景图画。其中的取象由性内之情外,体现出三魂的自我本性吐露七魄七情的真意。内象者:心象、应象、物象、境象、事象、迹象。 外象者:延伸象、拟议象、趣时象、转注象、指代象、假借象。从八卦的角度,观象设卦一定要用内象,断卦时则可以使用外象,成为描写景物的六种变通象,则为散文的维度。因此,在描绘景物的同时抒发感情,或借景抒情,或寓情于景,抓住景物的特征,按照空间的变换顺序,运用移步换景的方法,把观察的变化作为全文的脉络。然后,返回主体与客观的主题,则为散文的向度。作家冬梅自幼生活在北国雪城之地,对于雪的轻盈、娇柔和温婉的无声灵性,一瓣瓣地轻扣心扉,恍惚是一种期盼在心底蔓延,使蠕动的物象变成了假借象,轻轻地从耳边走来:“我喜欢听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雪儿在弹奏乐曲,令人心儿颤涩,往山下望,我就象站在树尖上,有的树上还挂着枯黄树叶,似冻僵了的蝴蝶”。显然,文里的“咯吱”动感的趣时象反射出“我”的心象,致使“弹奏””的转注象反馈应象;让一个“颤”的内动词或自动词的投影,倒逼着行文的跳动。日语中,自动词是不需要借助宾语,动词本身就能完整的表达主语的致使对象。内也,类似于英语中的不及物动词,需加上介词才能接宾语,没有被动式,也相当于汉语的无宾动词而删隐了宾语。实际上很多动词是及物动词又是不及物动词。因此,致使动词与非致使动词的区分在宾语可否删隐这一点上并无实质意义。这样一个个部分的短语推动整体结构,静静地表现一份洁白、淡雅、坚韧的从容;好像片片雪花在心灵,淡定了那一份在记忆深处中的忧伤。比如,一个“望”字的凌寒“挂着”时光的深处,将情绪飘落的黯然,盛开情感注释的流淌,则是“形”的含义。《乐记》云:“在天成象,在地成形”。手法上,生动的景物描绘,不但可以交代背景,渲染气氛;而且可以烘托人物的思想感情,更好的表现主题的“神”韵。古话说:“举头三尺有神灵。”还比如说“蝴蝶”的精灵,飘扬的雪花舞蹈着梦的希望,如同庄周的心语,聆听一首优美的旋律。“覆盖着白雪的台阶,有成串的红果还有单个的,还有被踩碎的果,有红色的果汁印在雪地上。红果的心被碾碎了,心在滴血。我仿佛听到了红果的哭泣声……透过树木缝隙隐约看到粉红色的雾……”。   一目了然,那“覆盖”的诗意,将“白雪”的指代象,渲染了本性“台阶”的境象。心法上,让文字寄托于素心,而心中的雪就是象征听到的声音。描写中,一组“踩碎”、“印在”“滴血”的意象构成的意境,以摹写展开联想,使人物活动的环境具体化,再现自然景色和事物情状的神韵,从人物的“听到”形貌触及“哭泣”的内心世界,便是一种气象神凝的诗情画意。《黄帝》篇里就有“用志不分,乃疑(通凝)于神”。也就是左脑的逻辑思维在用心神的顷刻而专一,隐隐约约,勾着右脑元神的联动,成为夹叙夹议的散文之道。只不过这种“神”与“凝”都不是停滞的枯死,而是活泼的精气神,来自于作家的由外到内的哲学思考。如《周易·系辞·上》所说:“唯神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也就是说,“神”是无形无象的内在精神世界,可以超越现实论证的三维空间,在富于动感的趋向性上;自由驰骋着理想的模糊六维空间,则是外在的“形”显露出来。从而使自我的主体心法六合着上下东西南北,形神融通,与物我同一。故而,散文“形”与“神”的本质关系,即为形主外主物,神主内主灵;内外有别,物神相分。如托物寄意,就是无形则神无处安放;以意载物,就是无神则形存无意义。那么,作者对所写的事物作细致的描绘和精心的刻画形象,从这个唯一的存在“形”中去感受、领悟蕴含于内容韵意的“神”。《荀子·天论》云:“形具而神生”,等同于“形得而神自来焉”。其中的心法,也是散文作家的右脑感性连接左脑理性的创作之路。    一则,向度上,四天干在上为意识心神,是地支的外在表现、说明和行为。日干是日上的天干,元神的显象上可以从天象中透出作家个人禀气的风格。如日干强旺性格外向,则文字跳跃,日干弱衰内向则语言内敛。其余干支十神代表六亲人事——心神。在思维迁移中,正偏印和七煞正官属右脑,正偏财和食神伤官属左脑,比劫属中性。对等于散文家的大脑思维,所呈现在心神能量,有多少元神显灵的数字量,即为潜能挖掘的反应。二则,维度上,四地支在下为潜意识元神,是天干的内在反映、表达和思想。由各五行的长生、帝旺、墓库三方力量组合而成。金、木、水土、火分别生在巳、亥、申、寅上,旺在酉、卯、子、午。墓在丑、未、辰、戌,分别构成了巳酉丑、亥卯未、申子辰、寅午戌三合金局、木局、水土局、火局,绝在寅、申、巳、亥。换言之,一个作家创作的思维生旺枯竭,在时空的精神活动中,元神的游弋是如何从心神上呈现的灵气能量。三则,合成上,人的生辰八字是四天干与四地支共同组成,是人的灵魂精神世界年柱是潜意识(本我),月柱是前意识,日柱和时柱是意识(自我、超我)。整个四柱代表一个整体的人性大脑,即为命主本人的核心——元神。假如地支三合局与天干配合得好,即为地球物理磁场与天体星球的呼应,生日与星座的相位感应成倍;其三合局的诗性就能突现贵骨凝重,即为心神上的诗情灵感飘动。        (中间为《春风文艺》执行主编纪洪平)
                  二.雪北,倾诉的香南
   “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风雨”。北宋名臣叶清臣《贺圣朝·留别》的名词,花开花谢,都来几许?司冬者,亥子丑居北方,亥子为水,丑为水之余气,三者相会,合为水局,以水气旺论;即为三会局,会聚一方秀气,乃力量极强三会北方水,即为风雨。司春者,寅卯辰居东方。寅卯为木,辰为木之余气,三者相会,合为木局,以木气旺论,即为春色。你看,作家第二章节《春夏乾象》里,春是火的取象,夏是水的元素。《说卦传》云:“乾为马,坤为牛,震为龙,巽为鸡,坎为豕,离为雉,艮为狗,兑为羊。”乾象却如一匹俊马,飞奔春夏的联想,仿佛火山之春的阳光洒满风化剥蚀的熔岩台地,一处处河流湖泊,一瓢瓢溪涧清泉;这边是生命力顽强的杜鹃,在熔岩缝隙间扎根生长;那边是姹紫嫣红的花朵衬着竞相绽放的诗情,一簇簇水火交融,一丛丛湖波光潋,由浅入深,由实到虚,柔美灵动着自我生活的体会里,静静地,领会着生命与自然的道理,无形地渗透出文章的神韵。《春雪•春雨 •春花》:“轻灵的雪花漫天飞舞,落在大地、房屋、行人的身上、树上、花儿上,似少女的白纱巾舞动着,它用冰冷的手抚摸着花儿的脸颊,惊了花儿的梦,花儿慌乱地躲闪着…… ”   春天是一个万物萌芽、复苏和绽放的季节,生机的东方树木,在寒冬中蛰伏等待里,预兆着生机勃勃的季节到来,即为“樰”字:木旁有雪,有树木生长在雪天之意。在十二地支中,一则,亥子丑居北方,司冬,冬季之水属北方。二则,寅卯辰居东方,司春,春季之木属东方。三则,五行相生之象为北方水生东方木。在互文见义的修辞手法里,则有五代冯延巳的《谒金门》:“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水是雪的本源之魂,雪是水的映像之魄。文里的“漫天”“大地”“身上”的意象,如同天魂、地魂、人魂的合一,构成了肝藏三魂的阳神。即为一分为三的性光。性光者,神也,表现后天的三生万物也。因此,天仙“少女”之魂,白天藏在双目,晚上则藏在肝脏,人的眼睛由肝脏的性光所支持的光能量,必须要到后天才可以看到世界,才有“舞动”七魄的目光,表现为火性的春天,相生于“脸颊”的神气。人的本源来自天性,后天一分为三成为三性光。一曰:雾光寄存在心脏主管感情觉受,二曰:胎光寄存在骨髓主管基因伦理,三曰:灵光寄存在脑府主管记忆权威。性光需要气体去承载,因此人生的三道气(肩圈、腰圈、胯圈)便成为载体之道。若是创作全神贯注,六神合体,在理想心境下,作家的意念练成的三道气圈与全身各部位相融相合,才能使胯圈和协地调整胯、膝的运动和足底穴位的按摩,进而促使肾脏、心脏及其他脏器的保健,成为肌体创作的最佳心态。生物上,植物由根、茎、叶、花、果实和种子六大器官组成,雄蕊产生的精子,先是传粉给雌蕊是卵子,后是雌蕊受精的子房发育成果实。其中的“花儿”也就是生殖器,即为性力——利比多,是人的心理现象发生的驱动力和创造力。若是性倒错就是一种“慌乱”的表象,则会逆流由肾精所化生的肌髓。骨髓除造血功能之外,红骨髓还有防御、免疫和创伤修复等多种功能。这是由于脾气承载着雾光,形成阳气进入血管,作用于血液循环系统。肺气承载着胎光,形成阳气进入骨髓,作用于骨骼运动系统。元气承载着灵光,形成元阳进入神经,作用于神经信息系统。在这个三魂的境界上,便完善了“水”承载着阳气甲木之肝的境界。那么,在精神领域的创作里,血液承载着脾气与雾光,骨髓承载着肺气与胎光,炁承载着元气与灵光。这便是人生的三个境界。这样一来,   作家的主体是以春的交配季节,付之于运气哲学而参悟性光,觉知天的气体与人的血液,指代着“雪、雨 、花”的物象,等同着天与人的同性同情。其一,兑金坎水同情为一家。技术上的五行则曰,金水者,下行入肾,横向思维也,即共时性联系的非线性思维,如地理空间上的同一时期。其静态向度上为模糊歧义,则谓之象征心性。其二,震木离火同性为一家。艺术上的五行则曰,木火者,上行入心,纵向思维也,即历时性联系的线性思维,如历史时间上的先后秩序。其动态维度上清楚具体,则谓之比拟心情。那么,在中庸之道的调和纵横思维中,便能从神籁自韵的先天律动中,拈题分韵,形成自我后天的散文主张。   你读,《春韵》:“花枝随风摇摆,似少女扭动着腰肢在跳舞,微笑着频频向我们致意。有的花瓣随风飘舞,象星星雨又似离开妈妈怀抱的婴儿。向度上,写景散文,或称抒情散文。文里以“摇摆”的景物描绘,抒发了作者对 “扭动”现实生活的感受,“微笑”的激情和“离开”的意愿;或直抒胸臆而表现思想;或触景生情而抒发感情,洋溢着浓烈的诗情画。虽然是具体事物的记叙和描绘自然风物,赋予了深刻的社会内容;但通常没有贯穿全篇的情节,其突出的特点是强烈的抒情性。手法上,运用“少女”来比拟人道,借助“婴儿”来象征天道,把“人法地,地法天”的思想,寓于《春韵》形象而细润艺术的感染力,悄然从作家的笔端赋予读者美学上的视角点。你继续看:“我的心一沉,我多想用我的手托住花瓣,托住你绵软的香体,留住你飘零的心。花瓣落在地上,地面上有的花瓣是昨夜无情的风雨打落的,身销玉陨雨中残,花在雨中泣,谁知花之心。”维度上,品味的语言生动,以凝练优美的真挚感情,自由灵活着口语的靠近。情感上“托住”的诗情是“香体”的遐想;形象上“花瓣”的画意是“落在”的惋惜;精神上的“陨雨”的哲理是“残”、“泣”的回眸。质朴奔放,精巧雅致。有意无意地从遗风余韵里获得自我的个性风格。事实上,在大散文家的语言风格中:鲁迅精练深邃,茅盾细腻深刻,郭沫若气势磅礴,巴金朴素优美,朱自清隽永清新,冰心委婉明丽等等。当然,在心法创作的流程里,语言因内容而异,如鲁迅的《纪念刘和珍君》锋利如匕首;《好的故事》的绚丽如云锦,《风筝》凝重如深潭,分化成串联式、辐射式、假托式、屏风式的联想方式。如《春天的小夜曲》:“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在碰撞着我们的心灵,文学今晚眺望着那一行行文字……”。文里的“跳动”、“碰撞”、“眺望”的意象群,就是由“小夜曲”为中心生发开去,辐射着本体的“音符”,引申内在“心灵”活跃,呈现外在的“文字”跳动,组合一个阴阳互动的目光回眸。那么,这样的心法源头,在人体的宇宙意识里,存在着心脏与眼睛的关系。其一,心神者,心的思维器官是一种后天的思考。肝木肺金承之,肺金心火承之。肝为将军之官,谋虑出焉;其相辅之官就是肺金,治节出焉;支撑者便是后天的——心火。其二,元神者,心火肾水承之,肾水脾土支撑。心是君之官,君火是主光明的神气;肾水中的位置藏着相火,脾土由命门之火的肾阳;支撑者则是先天的——肾精。显然,作家的心神要获得元神,必然要通过脾土的元气,才能成为文章里的精气神。如周朝帝王在日坛、地坛、月坛、天坛祭祀场所,春分祭日、夏至祭地、秋分祭月、冬至祭天的习俗,便是一种人道与天道,借助土地的沟通而获得人体的精气神,成为散文创作中的神韵。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读懂了流年安然静好。 意象与节奏动作咒语动作意象,如《夏日的记忆》:“乘凉观景的人很多,亭子下的湖水碧波荡漾。鱼翔浅底,有许多体态优美的红鲤在游动,自由自在多么幸福!红色的亭子、远处朦胧的绿树、白色的榭栏、凭栏远眺的游人,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文本里的“乘凉”、“亭子”“游人”等意象,是作家左脑里的经验性的虚构图像,其目的是得到右脑里的“美丽的画卷”。所谓的意是内在的抽象的心意,意源于内心并借助于象来表达;象是外在的具体物象,是意的寄托之物。庞德认为,意象为“一种在一刹那间表现出来的理性与感性的集合体”,也就是左右脑的联合表象。因此,主观准确的意象能使客观的怀疑对应物,找到自我体内的五行卦象,物化成情感语言的表达。比如,肝木、肺金、心火、肾水、脾土和命门之火的六个排列意象群,就像周易六十四卦的一个卦的排列意象,命门之火在人体下面,上面是脾土。脾土上面有肾水,肾水上面有心火;心火上面有肺金;肺金上面有肝木,是可以对应六十四卦的任意一卦,都是从下往上解读脏器阴阳变化的概括。譬如“乾卦”以元始、亨通、吉利、中贞为卦辞。一曰彖辞,断定整个卦象的吉凶之辞。其卦象乾下乾上,象征纯粹的阳健和龙一样的德才君子,教导人遵守天道的德行。二曰爻辞,只断定某一爻的吉凶内容,说明着肾阳及五脏的六爻排列的相位。三曰象辞,为佐证的部分辞句。如春生--夏长的过程。为此,意象营造的成败衡量作品审美价值的重要标尺。同时,肾阳寓于肾阴之中,是生命本元之火,属于创造性功能和生殖能力的根本,自然也是散文作家写作的本质来源。
                     三.心潭,盈望的月影         闲对着青山碧水,消遣一颗倦目的烦心,回眸的时刻,坠落一方净土的池塘;情不自禁,悠然地潜入那水国的渔乡;只见那灵韵的河水,如一潭心池的净月,倒映着弯弯的蟾影,一个仙女吻着跳出的窟眼,不经意间,脾开巳蛇,心开午马;抬头一望,季节轮回着五行的时空;来不及问答,作家早已从长春的视野,开始涨啮着里外的城郭了。       试读,《夏日相约净月潭》:“鸟声啾啾,空涛阵阵,苍松翠柏,郁郁葱葱,似乎伸手就能够到树梢。山峰起伏,重峦叠嶂,置身塔顶心胸豁然开朗。绿树间有红瓦房点缀其中,高楼大厦掩映在绿树中,展示着现代化建设的步伐,好一个明确颜色的作品,沟壑纵横,水天一线。文字里“空涛”与“苍松”的自然景观,投影在“伸手”与“顶心”的人文观感,沉入潜意识的艺术反思, 一曰法国印象主义真实生活,热衷于表现自然的光色位置的变幻,放弃了绘画的文学性和故事性。二曰法国新印象派,试图用光学科学试验原理来指导艺术实践。如“绿树”“红瓦”、“沟壑”等意象色彩的变化。在生理的视点上,绿色波长生机着和平的宁静力,红色波长提升力量的持久力,蕴含着浓厚的理性主义色彩。你看,那风光秀丽的山水画画轴,画轴慢慢打开,一幅幅美丽画卷展现在你眼前,令你痴迷,震撼你的心灵。俯瞰潭面,白帆点点,小河湾湾,小河似钻石不规则地镶嵌在绿树中间。”色的本源是无处不在的光,以直线不变的本性,漫射没有固定角度的情绪;色彩因为光的存在而演化出来的情感,则是喜怒哀乐的灵魂。如文里的“画轴”、“眼前”的意象,进入一幅“心灵”的构图, “白帆”“湾湾”呈现明度、色相、彩度的至美作品。 而色彩的文化象征,表现出作家特定的空间人群,比照着夏天特对的时间,在自我主体的意间中,生成画道的时空与我的生命结构。中国画中见不到光是一种本性的含蓄隐藏;然而,绘画运用本情的色彩核心常态,便是色与光的媒介,凸映着性与情的对比、互动和隐射。在人体三焦的藏象中,上焦如雾是心肺之火生发的整体布局购置,中焦主化是脾胃之土幻海的联想,下焦主出是肝肾之水创造的成果。换言之,散文的语言与创作的外象,迁移到作家体内的内象,就是五脏六腑的总司信号。“夏日”是离火生戌土为阳土,从处十二支第十一位。从洛书九宫中,辰与戌处乾、巽相卦之位,而掌天门地户;天地相交之后,方能化生万物。一则乾宫之戌顺行交于坎位之子,乃至阴之所,则能润泽天地。二则,巽宫之辰顺行于离交于午位,乃至阳之精,万物均为化生交媾之象,戌为火之库,辰为水之库。然而,火与水是大自然的主要气息。因此便能听到文里的“鸟声啾啾”。其次,土性厚重,主寿考、平安和富贵,在人元用事内中藏有辛金,主肺气;戊土本气、丁火墓气,如体内的肾水、脾土为先后天之本,相互资生,产生气息的变化;因故才有文里的“令你痴迷”…… “荷花像一个个的毛笔头蘸着粉色的墨汁,在书写着人间的美丽;好像一个个小姑娘羞答答,满塘荷的“羞色”,真想把她轻轻抱在怀里,亲亲娇嫩的小脸蛋。花儿有的脸上像涂了胭脂,绝美的画卷。有的似刚探出头在观望的小美人,让你欲罢不能,垂延三尺。美得你心里暖暖的,柔柔的,似小河的水在流淌,羞羞怯怯。”诗文创作中,构思精巧、富有意境或写得含蓄的诗歌,往往都有“眼”的安置。散文创作时,要全力找出能揭示全篇旨趣和有画龙点睛妙用的文眼,一景一物,便能领会作者为文的缘由与目的。比如文里一个“羞色”的词,设置因意境而异;然后的一句话“轻轻抱在怀里”,或者一个细节“亲亲”,甚至一缕情丝“美得你心里暖暖的”。刘勰对审美意象在《隐秀》篇中:“情在词外曰隐,状溢目前曰秀”。隐者,隐而不露,情感含蓄,洋溢着义生文外的重旨和复意的含义。秀者,描述诗中的意象似在眼前,鲜明而生动可感。散文要识得“文眼”作品的内涵,才是所谓肝主藏血,是当血液在肝脏里面不运动,动脉血液循环到静脉则为寂静,神火就会转化先天的性光,不再在脑府里面成为君火,而外透窍于双目为看到世界。或曰静止状态的神火就是君火,心神也。当然心神之魂必然要借助胆神之魄来实现文章的语气主张。胆者,中正之官,决断出焉。如“脸蛋”“胭脂”“画卷”则是六神之胆。也就是说,文章的始末必然有主宰心、肺、肝、肾、脾、胆六脏之神,内外呼唤,才能完成一幅好的散文作品。   譬如,作家《净月潭秋韵》:“七仙女在返回天庭的途中,非常的悲伤,双目垂泪,其中两滴泪水随风飘落,一滴落在了宝岛台湾,一滴落在吉林的长春,也就形成了后来的日月潭和净月潭了。”“垂泪”是眼腺流出的水,如甑上水滴。《本草纲目》曰:“泪者肝之液。五脏六腑津液皆上渗于目。凡悲哀笑咳,则火激于中,心系急而脏腑皆摇;摇则宗脉感而液道开,津上溢,故涕泣出焉。”一曰反射性流泪,肾精不足则肾阳虚,阳气不足则肾水不足,心肾相交就会产生心火过旺。二曰,情感性流泪,肝木旺盛,木生火,文里的“悲伤”,心火随之则旺。由于肾精是先天生殖之精和后天精源于水谷精微化生之精,受脾胃濡养,生髓主骨而上通于脑;可以与精液、骨髓、脊髓,脑髓互相转化而排泄毒素,恢复生理和心理上的平衡。有肝中有三魂,其七魄分别为七轮脉位于脊柱中,与少阴经相连,如经脉循行起于心中,与其他脏器相连系的部位。因此,“宝岛”的脊柱与“长春”的脊髓,如李敖所说,台湾是大陆的睾丸,即为外肾而主精,表现为下丘脑垂体。肾藏先后天之精,为腰上的内肾而主水,表现为泌尿系统;内肾、外肾相互关联,合而为中医肾;相当于生殖系统等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系统,从而将精液生成“日月潭”与“净月潭”的物象,两者同源肝肾。如此的“秋韵”情趣,仿佛看到琼瑶的文字,让我们哭的稀里哗啦,津血、汗血源于脾胃运化的水谷精微而同源。    从创作的心法角度,肾精是生命基本物质之一,因之,文字之形和思想之神之间.,必然需要在静止状态下,动静以敬,神火从会返回先天的性光,心火自然定下的净月潭”,挖掘不足十分之一的元神“日月潭”,那来源于先天而藏于脑髓的元神就是灵气。换言之,左脑的心神通灵与右脑的元神,则为大自然磁场辐射的灵感,而通的境界表现为体内水中火既济:后天炁为火,先天元精为水,后天炁要擒制先天元精,上行泥丸,其中有两条脉下彻肾精,精流入泥丸则为脑。脑为元神之府,心为元神之首。此时,驱除杂念,心脑合一,则水中火发。也就是说,经验文字的知识是心神,在作家的心田内外合一下而灵现元神;尔后,便从文字的静态象中,左脑的意识勾着右脑的潜意识,组合于语言的动态象,即为左右脑的联合心理运程。其灵气的拜访,芬芳在现实生活,也就是“形散而神不散”的散文私语。然而,作家创作激发生理机能而应合圆的周期变化,为心神扩展元神的能量,比照着五行干支的本身内含性质,既隐着各自顺逆隐显,又藏着相互之间作用后的转化。在十二地支中,司夏者,巳午未居南方,午未合化火。巳午为火,一阳一阴,未为火之余气,三者相会,合为火局,以火气旺论,生发着文字的诗情画意。司秋者,申酉戌居西方,酉戌合化金申酉为金,一阳一阴,戌为金之余气,三者相会,合为金局,以金气旺论,聚收着语言的硕果丰蔬。当作家的天干元神吻合着地支心神,形成着天体星球与地球磁场的天地感应。那么,三会局会聚一方秀气,将巳午未三会南方火之性,运化再生,灵现申酉戌三会西方金之情,则为性情极强的力量心灵,隐喻着文章承载着载道的仁义指向。                                                              四.灵感,磁化的精华      “文以载道,文道合一”。苏轼在《潮州韩文公庙碑》中,对韩愈这一总结的论述,折射出文是手段,道是目的。唐宋八大家中,宋占其六。涌现了以欧阳修、苏轼为代表的作家,摆脱了汉魏以来辞赋家的习气,并抵制晚唐、五代出现的内容空洞、风格敷衍、语言艰涩的风气。形式上,提倡质朴自然、平易畅达个文风,趋于平易自然风格;实现了实用价值和审美价值的高度统一。内容上,继承了韩愈、柳宗元的传统思想,注重现实和社会意义,借助论政论道的艺术,将史论借题发挥,不时又带有忧患危机意识。为此,“散文”一词正式登场在北宋太平兴国(976年12月-984年11月)时期定型。试想,散文的人文关怀特点,逐渐固定形成,意味着一个作家仅仅是局限于人伦之间的形式,而忽略了人体宇宙的慈悲思考,何来天、地、人三才合一的构成初衷呢?因此,磁化的生命体在天良作家笔下,其中发酵、推敲和酿造文字的加工过程,自我个性特征的符号,表现为演员角色台词,则是一种虚假幻象的剧觉;而再现散文作家揣度情感中,必然需要准确表达朴实的韵致;将身边口语升华为提炼语言,释放出生活真实的影像。作家第三章节《秋冬坤灵》里,如《秋天的诱惑》:“船在画中游,水面平静得似一面镜子。似一个托腮沉思的少女引起你无穷的遐想,你在想什么?船后长长的白色波浪,似我们在文海中掀起的巨浪。那朵朵浪花中藏着我们的欢声笑语…… ”主题“秋天”是秋分三候:“一候雷始收声;二候蛰虫坯户;三候水始涸”。“雷”是二月阳气盛而发声,秋分八月阴气旺盛而收声。“坯”是淘瓦之泥,蛰居的小虫藏人穴中,用细土将洞口封防寒侵入。“水始涸”是降雨量减少,天气干燥水本气蒸发快,湖泊河流中的水量变少。那么,这种内敛的“诱惑”与秋天肃杀之气相应,商音凄厉;秋风萧瑟,层林尽染;举目而望,稻穗垂着沉甸甸的穗头,棉桃漏绽着鸡蛋壳一般的花絮,是一种气的收敛。然而,文里的“游”是一种自由状态下的心境,为散发的物象,是谓反者道之动的意境张力。你看,“托腮”的明喻便生成暗喻的“遐想”。由意识到潜意识的憧憬情意,好比梦中“白色”的白马,浮现一个汨罗江的知音,读懂的心波泛起兰花高洁的灵魂,相由心生,三魂之肝上而开窍于目,返回“笑语”的春色,肝木旺则心火旺。仿佛是“日夜弹唱着心灵的故乡”。叽叽喳喳,像山喜鹊一样相互谈话的乐观:“满眼是你灿烂的美丽, 用眼睛说话的心情。 默默地涌出泪水,无家可归, 流浪,继续彻底地流浪 据说古驿道上 还剩一根独木的桥梁。我又朗诵一首《妈妈的手》,几度哽咽。漫步在夜色阑珊的街道,晚风吹拂着我的面颊,似妈妈温柔的手,启明星在闪烁……”文里的“满眼”是色彩斑斓的天地万物,由于眼睛里的神,即为先天纯阳无阴的乾卦,使其天性演化成后天的神火,即为离火。为此,才有“说话”、“驿道”、“桥梁”的一组荒凉与热血交织的意象,经过感知的客观事物,借助气流受阻的“哽咽”表象,致使作家的脑浮现“面颊”“妈妈”的形象,一如从肺金里生成太白“启明星”的幻象,思忆李白母亲梦见太白金星落入怀中而生的追念。让读者仿佛沿路听见古代断续的歌声,遇到了最真实的自己,从远古飘来……   散文也是一种心灵的对话,往往借助推理的思维;以多元主义的逻辑方法,将有限的认识,精确着科学的实证,或把自己证明为具体现实的一部分。因而,局部停留于既成的实存世界,即为形而下的思维流程。据《中国文学史》介绍,散文源头最早可以追溯到《尚书》和殷周铜器铭文作为散文的开端。后来就有了《春秋》、《左传》、《国语》、《战国策》等历史著作。六朝以来,把凡不押韵、不重排偶的散体文章或经传史书,统称散文。虽然在某些历史时期,又将小说与其他抒情、记事的文学作品统称为散文,以区别于讲求韵律的诗歌,或者泛指诗歌以外的所有文学体裁。随着时间学科的发展和西方舶来品的介入,许多文体自立门户,散文的范围日益缩小,渐渐由广义向狭义转变。一曰:广义上,散文是指诗歌、小说、戏剧以外的散行文章。与韵文、骈文相对,不追求押韵和句式的工整,包括通讯、报告文学、随笔杂文、回忆录、传记等文体。二曰:狭义上,散文是以记叙或抒情为主分文艺性,取材广泛、笔法灵活、篇幅短小、情文并茂的样式,与诗歌、小说、戏剧并行的一种文学体裁。三曰:道器上,诗歌的音乐精神是纯美的本道潜意识,称为诗性向度;而音乐化的数学则是德器的三叠阳关,叫做诗情维度。四曰:性情上,散文的词语物质是偏美的情感意识。称为散性向度;而词语化的象数理则是情绪三支比量,叫做散情维度。五曰:趋势上,诗歌对格律的厌弃会使内在的本性,追求于内容的散漫,最终导致自由的语言。同理,散文对自由的厌弃会使内在本情形式,倾向于形式的律化,最终演化成带格律的语言;六曰:发展上,时空的变化,必然导致语境的格律与自由的矛盾,诗歌和散文的形式最终都受制于它们所要表现的内容,从而约束了它们各自的反向运动。因此,行文体制上,现代散文中的内“神”之性,外“形”之情,便是古代散文中的古文、韵文中的骈文辞赋,只不过语境的变迁,致使文字陌生化的推进。而这种灵气的磁化转移,宛如太阳的元神是佛,白天体内的太阳转,相火也转,即为高灵的潜意识体,神也。夜晚太阳入里在下,相火归位,而识神只是没有灵性的意识体,形也。无数的昼夜运动,形成“神”与“形”的天道左旋,地道右旋。古人居于北半球,面向北观察天北极恒显区恒星系于天幕左旋逆时针运动,故天布政为左旋,地应之则为反方向右旋,人们能感知到的天气变化属于大地,则五运六气皆右旋,故六经右旋,为厥阴-少阴-太阴-少阳-阳明-太阳。也就是内经五运六气中天气(年)、客气(季)运转顺序,代表运气学说中六气的变化次序的变道。表现人体磁化的创作语境,呈现文字气流的能量迁移运动。    的是,不管如何变化,文字的符号始终是作家心神的现代意识,反应元神的远古潜意识。作家第四章节《观游对景》里,如《你从风中来 》:“小时候小朋友吵架时,有的小朋友就两手叉腰,霸气十足地说:“你敢惹老子,老子天下第一……妈妈手裂口出血,我可以想象成干枯的河流,干旱裂口的土地。”他说:“这样你的文章高度就提升了。要想成为一个好作家,必须牺牲自我,变成一个无名字的。‘名于明非常名’……文章里“老子”的民族心理原型,是“道”的宇宙规律。五行中,中医圆运动理论里,肝(性)肺(情)肾(精)心(神)如轮子,脾胃(气)为轴;阴气右降,阳气左升。如庚辛肺与甲肝乙胆,则构成了性与情的意识情节小道,小我也;当心轮运转到一个最大的圆,即为球体0角度,成为一个有名而无实无相的空间,精与神则显示出潜意识情结大道,大我也。也就是诗歌的自我,在超我的时空点的本我投影,即为对影成三人,乃道的八种界限。然而,散文的写实的描写,如“叉腰”的意象是生活中的普遍人性,即为形式之文;然而要从司空见惯的周围环境提升“高度”,从“牺牲”到“无名”的融化,必然要经过克六欲之己,复八德之礼,即为内容之道。恰如作家所云:“语言是个陌生的错位的。诗歌就是用生动陌生的语言,连续的陌生的。用新的语言不断的否定,螺旋上升。”而这种“陌生”与“螺旋”的创新与渐悟,表现在乾卦与离卦中,即为:乾卦者,来自于作家本性脑府里面的天性之光,即为先天元神,通慧而法性通灵。依靠炁为载体,由心脏跳动的搏动作为动力促使血液循环,演化生出依靠精水作为载体的心火元神,君火也,即为后天心神,构成人体的血液。心以火为代表向下。离卦者,藏在心脏里面的心神而支持着心脏的搏动,产生周身血液循环。其中,神火寄存在血液里而作为动力沸腾着血液,对于动脉而言,神火就是相火。或曰肾火,以阴水为代表向上。即为肾水升上去济心则谓心肾相交,或水火既济;交融着肾内所藏的精髓。所谓的肾藏精,精化气,精气足而生髓就是肾主骨。创作时的“神不散”念头,是肾通过人体后背上的那条督脉连大脑髓海,形成文章里的意象语言和“神”的整篇文章的主旨中心。反之,多念则是“形散”精散,肾精就会亏损。其表象为材料的开枝散叶,即文章的结构中的“形”,不像小说那样需要任务、地点和情节,如周立波《暴风骤雨》:“赶趟,等我说完最要紧的一段儿。”甚至意识流的潜意识诗性。然而,过分强调散文内容上的有意识解释与论证,必然陷入大众文化层面,违背散文诗性的自然文采。如朱自清的《绿》、《荷塘月色》和《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散文名篇,便是情与人会的诗性意境。                                                    五.风景,亲情的泪花             散文是通过生活中偶发的片断事象,反映其复杂的背景和深广的内涵,以郁达夫的“一粒沙里见世界”为主题立意,明确集中“神不散”的内容,一切为了表达主旨制约情感服务;才能在“形散”上,获得“半瓣花上说人情”的文脉线索。因此,时空的迁移是形式与内容的唠叨,古今散文的比较中,散文是相对于诗歌韵文而言,以凝练、简洁和深涩文言文为主,致使语言承载着传统文化的精华,特别是诸子散文与历史散文。然而,汉朝涌现出一种有韵的散文,专事铺叙,散韵结合,以写物为主,近于屈、宋一体,称为骚体辞赋。汉赋的代表作,如张衡的《归田赋》为散体抒情小赋,贾谊的《吊屈原赋》为汉大赋(新体赋)等,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的骈文,都是带有押韵性质的格式严谨文体。因此,古代散文又叫四六文,四字、六字句相间,即为骈文的骈四俪六,除了名篇佳作之外,句式迁就,堆砌辞藻,起源于汉魏,形成于南北朝,盛行于隋唐,骈文包括、唐朝韩愈、柳宗元提倡古文运动后,骈文逐渐衰落。出现说、表、赠序、铭、杂记(包括游记)、寓言等种类,如疏与表,疏重在议事,表重在言情。现代散文遵循白话文的通俗,与诗歌、小说、话剧、报告文学等相对应的一种文体,其内容所蕴含的杂文、小品、随笔等。那么,蕴含着道生一的诗歌,必须依附于诗的触觉灵体,嫁接哲学的正反思考;尔后,用具体事物表现某些抽象意义,阐述类似概念或风俗的不可见的物,可以找到看见的标记;然后,以道藏器显的方法,通晓自然变化的妙道,是一种神话通灵的美学象征。相反,道生三的散文,从写人写事的现象之形,到情感体验的根本之神;或者从可多可少的表面,到通共有无的本质;是一种人话教人的美学多姿。然后,以器术道用的方法,质朴而不粗俗,犹如修明文教,为文本的自在性撕开一个个现实的缺口。表现在形散上,取材广泛自由涉略而不受时空的限制;表现手法上,可叙述事件的发展而托物抒情、描写景物、人物形象而发表议论,均可以为了中心情感所叙述的内容,明确集中主题,托物抒情,随性自由调整,随意灵活运用事例的变化,情中切理,理中切情,再现神的气韵。故此,在诗歌的比对上,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明诗》而曰:“观其结体散文,直而不野,婉转附物,怊怅切情。”   “在大草原上我们似一只只蝴蝶在这放飞心灵……泪光映着星光,远望,星空与地面相接,我想拉开成吉思汗的弯弓,射下天狼星,星光碎满大地。篝火似火炬点燃了诗人们心中的圣火,一首首高昂亢奋的歌曲,在空中飘荡,马头琴悠扬的乐曲掀起波浪,大草原奏出小夜曲。旋转的身影与篝火相映,忽明忽暗,眺起灵魂另一方水土的夜空飞翔。”(《乌拉盖大草原之约》)文里的“草原”是一种作者经历见闻中的真情实感,一组“蝴蝶”、“星空”、“弯弓”的意象群,将美好溢满了把握的时光。不知不觉,在“碎满”的惊喜中走进意境;其中,“身影”与“篝火”是人物两忘。火者,君火和相火的两种运动状态,炼丹的灵火。一曰,君火——心火。心为君,心属火,火属阳,为心阳。在心中真阴的催动下,其丙火透过脾土下交与肾,以暖肾水,即为从阴引阳。如肝木升生君火。二曰,相火——肾火。由先天命门本元分化,又称命火、肾阳、真火、真阳、元阳、元气、先天之火等,藏于两肾之间。或寓于肾阴之中,来源于肾中真阳,催动肾中之水(肾精阴),其丁火通过脾土上交于心,以灭心火,即为从阳引阴。如胆木降生相火而降于水中,水中有火,则生元气。《经附翼》:“命门之火,谓之元气;命门之水,谓之元精。肝、胆、肾、三焦均内寄相火。由此,作者的“圣火”在体内点燃,便有“歌曲”、“波浪”、“灵魂”的因果呼应,其中的原委是眼里与心里的关联,所谓君火相火同源,心肾相制。生理上,君火是相火的保障, 相火为君火的根本。肾阳气足可助推命门之火的旺盛充盈,如刺激脚底的涌泉穴,是创造性根本。但在文章创造上,君火为后天之火,为物所感而触发;相火为先天之火,是生命活动的原动力,如“飞翔”就是作家创作力的根本。因此说,文如其人。一曰文者,是作品中的作者外境,其外相分的五识反射,在眼珠内之影像呈倒影;自然流露的创作个性风度,外在文格,情也。二曰人者,所言之物,为本相内境,其内相分的七转识意根了别,有长短方圆美丑姿态的神韵正影。汉·扬雄《法言·问神》:“故言,心声也;书,心画也”。内在人格,性也。因此,文可以饰伪,不能一味地以文观人,产生言不符行,文不符人的负面情况。但是,作家第五章节《亲情和声》里,便明显出现“人如其文”的德行修养。   你读,《怀念父亲》:“有一年过年,父亲给我买了块蓝色布做了件上衣,那是男孩子才穿的颜色。我噘着小嘴,不爱穿,那时怕父亲,不敢说自己不喜欢,爸爸见我不爱穿,又去商店给我买了块黄色花布重做了件。父亲对我说:“把衣服穿上试试?没相中自己就说,爸爸心粗。”我说:“不敢说怕你骂我”父亲笑着说:“这孩子怕啥呢?看这样以后我得改改脾气了。…… 母亲说:“你们是你爸心尖,他的孩子谁欺负还了得,他拼命也要跟他们干。”……父亲用他的拳头捍卫了一个男人的尊严。文里“父亲”是乾为天、为圜、为君、为父。旧时婚姻中称男家为乾宅,男方为乾造就是男命八字。显然,文里的“噘”字的动词意象,正面铺垫作者的写作背景,借助衬托手法,提升散文亮点。也就是按主要和衬托事物之间所呈现的不同关系。一曰正衬:用类似的事物衬托所描绘的事物。在第二思维的信号上,作家分别以“不敢”、“不爱”的心理暗示等抽象定向的概括,将依类象形的表意文字进行心理活动,二曰反衬:用相反或相异的事物衬托所描绘的事物.反思留在心底的条件反射,即为能具体说出、听到、看见第一信号系统的语词,灵现“怀念”的空间。语言在形声相益、因义构形的“象思维”中,其美学物性以物性表征生态的意旨。其取象方式是在思维过程中,先依赖“商店”、“重做”、“骂我”等意象,后以 “改改”、“心尖”“拼命”想象为媒介,直接比附推论出“尊严”的抽象事理。感慨父亲是弯弯的脊梁,但“拳头”是一张拉开的弓,“男人”射出的箭,腰越弯箭才会飞得越高越远。因此,散文作者所看到自然景物,往往会触景生情;记忆的忧伤,在失败与成功中交替。致使对景物或人物的描述过程,情景相互结合,也就成了文章的鲜明的亮点。如《妈妈的生日我回家》:“ 有一次我在单位头被砸伤了,回家的时候,我十多分钟都坐不了。妈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急坏了。她就磕头求佛主保佑我,磕了许多头……看到窗外大雨,我不禁想起那年中考,刚走出考场大门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我,寻声望去,是妈妈。妈妈已经浑身湿透,冻得直打哆嗦,站在雨中。我的眼泪扑簌簌掉下来。”星文里,八字“生日”与天上的“星座”相互对应,女八字叫坤造,即为女命。坤者,为女性的代称。如:坤表、坤鞋;坤旦评剧中女伶串演旦角,叫坤旦;造者,造化也。意指天地变化而产生万物,在人而言,即指人的先天命运。天干为天元,天体生物细胞,如春生--夏长的过程——乾卦;地支为地元,地体神经细胞如秋收冬藏的过程——坤卦。地支藏干纳音为人元,六十甲子纳音五行表示了五行物质的质量,以此来喻象人的能力大小。那么,象征意象手法在散文创作中的使用隐喻作用。如“疼”、“磕”的不及物动词, 在其后添加上介词“在”、“了”的连接着带宾语,成为心理活动的内动或自动的五行变化。艺术手法上,作者以“头”的象征意象,传达文章“回家”的主旨,抒发情感,突出重点,升华“妈妈”的主题。在散文创作的表现中,借以“寻声”、“哆嗦”恰当好处的用来渲染主题、升华思想内容,阅读者能透过“眼泪”浅显的表面,看到深层精心描摹地深意,从而产生强烈的情感共鸣。是啊,父母是身边的两尊佛,被父母视为心头肉的作者,撒欢地叫着朝孝道扑来,仿佛父母弯腰拔草弓背的姿势中,一阵阵心酸,驱使冷清的屋子因为仁爱的归来,产生一种文化的厚重感,使作品顿时变得生气勃勃,寄托高远的心志。
   譬如,作家第六章节《心灵私语》里的《心声,回眸的2017》:"当我登上《东方散文》杂志举办的首届国际东方散文奖的领奖台,我激动的心快要跳出来,我的心像打翻的五味瓶…… 秋天我参加了《西南作家》的文学盛宴,…… 幸运之神在庇佑着我们。正如中国散文诗协会副主席彭林家在《日历,从零开始的情笺》中写到:“丹凤报春,拎起一梦的林海雪莲,迈出生命的步履,期盼洁白的宣纸,书写气律的和谐……文里的“心声”是清醇个性的潜意识反应,而这种“五味瓶”的原动力,除了先天的遗传基因,更重要的小时候的心理原型,牵制后天的努力,越过心里羁绊,探幽娘胎里的元气所产生性情的能量。《太平经》中说,“夫物,始于元气,元气乃包裹天地八方,莫不受其气而生。”因此,元气的创造力在五脏与五行之间的平衡。一曰生气生生不已。秋(白)肺金生肾水——冬(黑)肾水生肝木——春(绿)肝木生心火——夏(红)心火生脾土——中(黄)脾土生肺。显然,呼吸之气的循环,顺着“道”的规律,内化于人体而衍化出“一”的物质层次,进而发生形、气、质三种具体特性的器世界。表现在文章中,文字符号谓之形,语言间隔谓之气,组合排列谓之质。其原理是:“道”是一种客观的不生不灭的物质,时间上无始无终,空间上无涯无际,遍布人体宇宙。“道”的存在与时空无关, 而元气是“道”内化于我们生存于其中的结果。那么,作为一个作家的写作能力,便体现出“无生有”与“有还无”的个性转化,而呈现出语言“器”的具体心法过程,则曰:文章之性是三魂三性,语言之情是七魄七情,同样具有循环关系:滋润肺(温)——惊恐肾(热)——怒伤肝(寒)—— 喜悦心(凉) ——忧思脾(平)。如文里的“跳”字则是心喜悦是最好的人格状态,作用于机体所发生的食物反应,则需要“凉”食物的性平衡。因此,作家的文字也同样存在阴阳平衡的使用,只不过在进退两难的情绪里,从认知思考模式上,学会放下某些不恰当的思维,从“情笺”到“宣纸”,为“气律”的流动,“和谐”着生气的克制:肺金克肝木——肝木克脾土——脾土克肾水——肾水克心火—心火克肺金。 比如怒伤肝则血气逆流于上面胸中蓄积,脾土的运化而失去理性变成膀胱结石;其后,让全部淤积在情绪容器里的壶底水垢,即为负面情绪,消化在一刹那的大爆发,让思维更清晰,在人群集体思维的整个存在里,摆脱所有的制约,出现最伟大的叛逆创造力,使撒与忍的动静里,一夜回到解放前的往日回忆——《还记得我吗》:“我的书里夹着一片枫叶,那上面有着叶脉般纵横交错的情感,如火如荼的祝愿和恰似涤秋的眷恋。啊,长春母校的老师同学…… ” 是啊,冬梅作家发表于1987年9月16日《吉林电力报》,掐指一算的2017,整整三十年的时光流动着笔杆下,时间的流转,相应着气血运行的生活规律。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一阳一阴,成为六气变化秩序的变道。太上老君《内观经》曰: “道也者,不可言传口授而得之。常虚心静神,道自来居”。其实,写作实践就是逃离一种红尘模式的坐禅,需要内心的沉静从容,清淡清雅,清醒清晰,得闲启目而见朗月星光;一文一字,清爽和悦地洒照在心境澄明的窗前,和吟和畅地与月光融为一片;那悟性悟心的构思,悟生悟慧的语境,以和者的观点而融道儒释的理念,东阳西阴,上阳下阴,凸显清者心态而显士子心智;真切真确,达境返璞;或从山川未知的探险中,觉悟万里行路的真谛,便会浑然不辨地流动于万卷书读的真知。长此以往,这种启化门窗的悟者方法,终究会将最想改变的外物,化成最难改变的自己。因此,认知于他人求索的小我,抵牾于矛盾冲突的自性,度人度己,回归于自然问道,终将圆成大我的创作之路。故而,纵观作家冬梅的全书,不免有几句赘言,就散文的现实意义取决于观察、解释是否得到客观的验证而去干预世界;虽身处社会暗隅,语言的象数理不免掺入实用性、工具性和功利性;但是,音乐之美的语言追求,必然需要从自我的认知世界里,守护自然、社会、精神的三重学说为理论的支撑,才能走出习俗思维的定势。尽管序言摘录的片段是一句句靠近散文的精华,不断地用人体宇宙做比较,好比体内系统是一个星系,器官是一个恒星系统。那么,海洋、大陆、生物体的细胞就是一个地球。这样的认识自己,作为一种散文写作新的导向,目的是取之于伊美之于伊;让我们的作家体会到人体与创作的奥秘。但是,对月成宴的时刻,缺少悟行、悟觉、悟空的圆觉真挚,如开头结尾的非陌生化、文字的粗糙、结构的疏松、上下文句缺乏幽默的连接,以及目光局限于小我视点的聚焦,偏安一偶;那真善美的纵横悟道,也只是停滞不前的境界,失去了天人契约的青睐。   “冬心郁闭寻诗影,梅骨幽开映月潭”。一个散文家的责任使命,无论是斟酌的良知,还是推敲的艺术,内心的风调雨顺,凸凹着越走越远的牵挂背影,都是需要在一种最本真的指向,上下的神与物游,内外的思与境,才能获得初心的重生。所以,不管是哪一种文学的载体,知识与经验的糅合,人与天地的感应,无疑是生存与生活的双向反思;一步一步将生命的感谢、感激和感恩,升华为独醒的观照:活着的本身就是一种自然的怀德,社会的意识形态便多了一滴笔墨的期待,若是这样飘雪的觉悟,那遥远飞吻的空色早已不是我在我之中了。
                            2018年8月13-28日吉林松花江

作者简介:彭林家, 聋龙天生,中共党员。静居雾凇的一方灵空,文革前出世于赣东北仙人洞,毕业于东北师大中文系。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诗歌在线吉林频道诗评编审,全球汉诗总会联络主任,北京仓央嘉措国际诗歌研究院副院长,国家一级专业学术团体、中国萧军研究会主办的《当代原创文学作品集锦》副主编,广东净土生态旅游有限公司文化总监。理论作家、《诗歌周刊》提名批评家,易学、神学、美学天士。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活力诗人, 2017年中国诗坛实力诗人。出版的著作有《裂开青云的红冰》等,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诗刊》《词刊》《散文》《散文诗》《中华诗词》《人民日报》《中国文学》《中国诗词年选》《中国诗歌年选》《中国百年新诗经》《中国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文学研究》《语言与文化研究》等100多种国内外报刊,任多家媒体的顾问、主编和编委。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彭林家:散笔吐梅风起舞(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