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渡船
他的划子所挑逗的曾经性感的江,如今倍感寂寞笔直的篙,听任水的利刃把影子从中弯折两截无论如何,他的手臂化不成芦苇荡里的水鸟双翅 如果,人生的长度仅等于他眼前河面的宽度面对面码头来往的意义只是父辈劳累屈指难数的重复当黧黑泛光的胸脯不再将充满青春活力的好感吸附到石阶的缆绳之上夕阳便委屈低下头来,他动荡的心比天边红脸的晚霞更加干渴 别的船早已离江群居搁浅在往日的回忆之中像岸上晒干的鱼他的子女,在一百公里外的城市换了一种他不懂的活法但他不去,他说那边的死水养不活浪花本诗入选《上海诗人十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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