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国贞:谈先锋诗派始创人张弘
本帖最后由 彭林家 于 2019-10-2 16:12 编辑应运而生,或是自然天成——微视角·先锋诗派始创人张弘与他的“仿古体新诗”特色之风
但凡一件事物的诞生,都有它的N个根由。2017年,张弘在微信上把你拉入一个叫做“先锋诗派”的群。你这个不懂诗词,更不知何谓诗派的人,就似刚入校的小学生,只有看和听的份儿了。所以,常年潜水关注。未及去学,未及尝试如何去爱,“仿古体新诗”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闯入你的视听。 这一诗坛新体裁的诞生,影响之大,波及面之广,在一定程度上掀起了一阵旋风。不到两年时间,此群迅疾发展至近五百人,是你的几十个群中,人数最多最活跃,且微友遍布全国二十二个省市和自治区的大群,其创办的网上微刊也已发行180余辑,单刊点击量超30000。并以蔓延之势传向澳洲,欧洲等海外地区……。 众多媒体纷纷报道了这一奇葩事件,认为张弘“创新制作了继承古典诗词并融合现代自由诗体,是首倡当代中国诗歌改革新风的诗派。”而张弘的主张则是:“当代诗歌应该具有自己时代的特色,切实为现代人的表达服务,不应再拟古式的创作中逡巡。如你不去细读张弘的诗作,不去感受那些追随者的创作激情,你就不知道什么是诗意取向的自由度和发自内心的那种别一样的醒彻与思悟,甚至不知道“仿古体新诗”体裁的诱惑力在哪里。你忽然就觉得,“百花齐放”这个词用在这儿比较合适。 最起码,它是诗词爱好者发声之时寻觅的一个适合自己的载体,也是那样一些人安放心境与发之幽情,或感慨或激昂或愤怒的巢。张弘自己何曾不是,历时4年创作时光摸索出来的语境范式,会给出这样一条路,让他再也停不下探索的脚步。
在你观看了先锋诗派的线下“时光·感怀”诗歌演诵会之后,有了这样的感触:时代的唤起,应运而生;契合的窠巢,自然天成。 你从极具私人色彩的侧面,看“仿古体新诗”,谈不出其创制与发展与繁荣等宏观的东西,只能从微视角将窥知一斑的所感所悟所思诉诸笔端,等于是一个学习的过程。未入门的人,看或者说,都没有说服力。可你应承张弘的“非常需要评论作品,以助我仿古体新诗走向更高的境界!”的意旨,试著体验一次班门弄斧的滋味。 “仿古体新诗”,不言而喻,傻到家的人也可以看出它的一半一半。即古体诗与现代诗的融会。在框架上,也就是结构方面重点向古体诗的句式倾斜;在内容上,向现代诗的自由方面延展。然后,该是以灵魂的东西串起来的味道贯穿其间,平衡著这样一种由外至内的关系。这样,相辅相成地使其浑然一体,“新”的模样就出来了。 这里面,有改造的意味,呈现的是创式的果——仿古体新诗。力图以自己的发现完成对“新诗”出世的描摹,抛开它的界面,去看它的生产过程,那只是你一个人的私察,绝对不具权威性。那么,始创它的人才是真正的知者,孕育它的人,在其扶著它走路的过程,可以称作婴孩期吧。张弘从襁褓中把它分离出去,送至一个更大一些的摇篮,让呵护它的众人哺育它成长,壮大。这就是你见到场景,不一样的“新诗”逐渐长大。 一个变形的诗体,古风与现代,它们不是机械地**在一起,那是一种思想跟情趣栽种其中嫁接而成的新事物,无论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它就是那样一个真实的存在。在中国北疆生根,在广袤的大地上繁衍,适应各种气候,无地域,跨国界,执意地生长。至于它的枝繁叶茂,需要精心培育,耐心饲养。 这种形态的诗,出自张弘,笔名古越,谓之“古越体”。它的主要特色在于:坚守自己,耿直到倔强。像古体诗与现代诗两条永不相交的铁轨,互不打扰,千年不变,并驾齐驱一样地固守初衷。张弘逆天了,综合两种不同诗体,让它们合理合法地走到一起。既有诗经以来的古风古韵,又有现代诗的绰约与浪漫、潇洒与自由之风。同时,区别于唐代以来的近体诗,即格律诗的严格局限,独树一帜地出征,带出一支看不见的庞大队伍。阵容,在网络里,在现实中,在诗坛上。载体聚集人气。根植于大众的诗,接纳的人多了,有声有色地起舞,自是沃土的力量。其特色: 一是创新模式,抛开古风句式的固定框架,让混搭在重建中复活。 远古沿袭下来的诗文化,自它从情绪表达的歌声中浮出,没有一天停止过行走的脚步。但是到后来,尤其唐宋时代,让它越走越是带著镣铐一样地沉重,它的原始状态不见了,失去了一定意义上的野性。形式的束缚锁不住其间韵味儿释放的丰盈,这点无可非议。但其渐成少数专研者把玩的“阳春白雪”,却也是不争的事实。“五四”运动**性的举动,砸碎了那个枷锁,还回了诗的自由之身。曾经存在过的唐诗宋词,即便今天,还在闪烁著它的辉光,它依然是华夏文明的瑰宝。那是时代的注定。所以,继承与扬弃,走到了十字路口。不是张弘的出现,就是王弘或者李弘。 诗是有纪律、有章法的,但过于死板与苛刻,在高雅的殿堂端坐,或多或少排斥了一些大众。“言为心声”,该是不拘一格。张弘的旗帜很是鲜明,你理解,他是既要弘扬那样一种民族的古诗传统,又要诗性从本质上真正地获得回归。当然,诗的自由已经不是事儿了,回归旨在自然与淳朴。那么,有了初衷和动意,创制这样一种新的体裁诗,便不在话下。它的结构,继承了中国古典诗词的五言、七言和长短句的格式,安排以五言或三言的四句韵诗形式开头,以一对七言对偶句式居中,以押韵长短句形式结尾。据说,这是它的初始经典形式。 张弘的第一首新体裁诗《厦门酒会》大致提供了这样一个样板: “南国寻故友,鹭岛迎新春。举酒同相庆,鹏程万里人。红豆春撷桃园绿,蓝图秋盼满庭芬。同奋进,载歌共良辰。”这首诗,对于你这个不懂诗词的人,先不管它的内容如何,五言、七言和三言都在其中,读来顺口,且抑扬顿挫,没有不适感。从第二句开始,隔行押韵,完全表达了心底的意思,满足了自己的愿望,那就达到了目的。 首先,它在功能上提供了这样一个巢,能盛下想说的话,足矣。再就是,给人愉悦感,舒适。当然,你对这样的句式要求体会得不那么深透,但你感觉从古至今,基本上都是以相应的句式,套用一些规则单独站立的。而张弘的创意,则是将几种句式组合在一起,似无章法,又有章法,有了章法,却随你。没有固定的框架,将它称之为混搭,是你再无别的说辞去选择。只感觉,这一搭,便搭出了一个新世界。它的意义在于:出其不意,独具特色,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创式,让混搭在重建中复活。
二是承袭传统,但不囿于平仄与韵脚的限制,在诗境里为其松绑。 多年的文学创作经历,张弘一头扎进诗词堆里,针对“五四”运动以来的“新旧体诗歌一直处于互不融合,彼此割裂”的现状,发出了“古体诗的美,不能因平仄与韵脚的繁缛规则,将大众诗人拒之门外”的呼声,且对现代诗“越来越无拘无束,却与几千年的诗歌传统接轨甚少”的态势堪忧。以此,推出“仿古体新诗”,试图扭转这样的局面。 他在不断探索的途中,奉行传统古诗风韵之余,将其融入现代诗的元素。在平仄上,鉴于古韵的严密且与现代发音的区别,考虑多数人忽略平仄声韵的现象,特采用现代自由体诗不受任何框式束缚的形式,注重自然的、内在的节奏,只要朗朗上口便不再做更多要求。至于对偶、对仗的要求更是宽泛中温柔的期待。 在押韵上,坚持两个基本点,即押韵和不重字。不像古诗词那样严格,它允许邻韵通押,也可中间转韵,也可一韵到底。比如《春》:“煦染江岸雪梨花,绿柳婆娑烟笼纱。一朝甦生尽春色,百度寒袭仍勃发。走川野,到云涯。东风劲,暖万家。千里涤荡旧尘去,莺歌燕舞,山海同欢,芬芳遍天下。”十二句中,平仄相当,在发音上呈波澜起伏状,第一二句平声连韵,第三句春色的“色”,作为仄声的铺垫,然后从走川野的“野”,开始转折,接下来使用了隔行押韵。之后的“千里涤荡旧尘去,莺歌燕舞,”两句仄声连韵,突出了诗的主句,达至全诗的高度。 这首诗,从头至尾没有一个重字。干净利落。读起来轻松自如。诗意的浪漫与洒脱,显现出自由,无论是读,还是看,都有美感和现代感在里面。这样看来,两下合一的结果,没有那些非得不可的界定,多少摆脱了古体诗的僵硬格律,也让现代诗不至于信马由缰地过于散漫。没想到很快为大众所接受,所推崇,所传扬。
三是自由的参与,建造接地气又适度的暖巢,活泛了新诗的土壤之需。 “仿古体新诗”,如果没有自由的介入,便不叫新诗。既然是创新与改革,就要在“创”与“改”上用心。在你看来,张弘如果不是从几千年前诗的源头一路寻觅过来,如果不是以审视的目光一段一段地领会与理解了诗的基因组合秘密,如果不是在孜孜不倦的探索中寻到诗的生长缘由且获得灵感,他就不会下决心去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一场穿越过后的思索,让时间给出答复。 他从实践中找到了打开一扇门的钥匙。传统与现代诗语的先驱,做梦也未曾料到,苍茫大地,诗们在大野沉浮其间,竟然从自身分离出一位不速之客。一股悍勇之风,迅疾吹遍诗坛。 在其锐意改革的创新中,既贯彻了现代诗“形不害义”的原则,又以沉雄低吼之姿,将“自如与奔放”贯彻到底。兴致的土壤,需要泛活,诗词爱好者,需要聚拢。《乌拉草》、《秋思》、《杨柳春风》、《雪舞时节》等同题诗微刊,如雨后春笋般在虚拟空间传递。铸就的诗之骨骼结实了,在供养人们娱与乐的同时,审美与情趣也在不断提升。 张弛有道,自由有度。这是根本。总之,结构设计好,押上韵,意境统一就是一首合格的“仿古体新诗”。万物流转,殊途同归。关键是张弘的古典诗词与现代诗的合纵连横之举,解决了二者各行其道问题,在继承与发展的构思和实践上,开了独创的先河。 应该说,这样的创式,是中国诗坛大事件,不容忽略,无需质疑。同时也要看到,所有的诗词事物都在时空中行走,也在发展,也会变化。 固然,“仿古体新诗”或多或少,也带有局限性,但它把诗词从古风的严格限制中解放出来,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多少年的因袭,它不可能在立陡的悬崖上跳下来,需要这样的过渡。必然的过渡。“应运而生”,就是这样的道理。重要的是,在历史长河中,即便稍纵即逝,也该是浓重的一笔。况且,目前的状况,呈波涛汹涌状,它迎合了那样一些热爱诗词的人,适应了时代发展的情势。所以,它是有生命力的。那么,“自然天成”就是最真实的写照。从发展的角度,如果能在传统诗词的专攻上得到进一步提升,在现代诗的意境与意涵上,从容把握心之技——灵魂的脉动,会更好。 写到此,“或是应运而生,或是自然天成”,已经很清楚了。 水到渠成,那是它走过来的趋势。你相信,再往前走,它定会长成那样一棵参天大树,竞相齐发,枝繁叶茂。多少人在树下倾听诗语走过的声音,停下来,一起跟著默诵。古风习习,归去来兮;现代熏风,驱之驱之…… 这当是“仿古体新诗”的最高境界。 2019.9.15
【作者简介】 黄国贞 (新浪博名妖妖弄文)中国散文诗学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吉林分会会员、吉林市散文诗学会理事、香港诗学会会员。作品被台湾世界论坛报、西藏日报、日本关西华文时报、吉林日报等多种报刊、书籍登载及收录。曾在政府宣传部门和综合部门工作。出版散文诗集《黑色的诱惑》《野梦》《季节之岸》《阡陌之绪》、《高原绝唱》;散文集《灵魂家园》《私语流年》;现代诗集《最后的守望》;游记《路上,在路上》及译著《宋词三百首》(精编本)等十余部作品。
不错! 张弘,很棒。 感谢《中国诗歌在线》对仿古体新诗的理解和支持![玫瑰]感谢吉林省作协资深会员黄国贞老师精道解读![西瓜][抱拳][西瓜][强] 黄国贞老师的评论,切中肯綮,高屋建瓴!
仿古体新诗,应运而生,自然而成!
致敬黄国贞老师,致敬张弘先生!!! 感谢资深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吉林分会会员黄国贞老师对《仿古体新诗》的精道讲释!黄国贞老师对《仿古体新诗》的创始人张弘先生及所创,给予精彩评介。黄国贞老师惠雅识卓!大家风范!拜读精华,令人鼓舞!仿古体新诗犹如山花烂漫……盛开在祖国百花园中。向黄国贞老师致敬! 应运而生自然天成,继承和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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