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旗 发表于 2019-11-14 10:42:01

文学馆读书荟 | 11月16日活动预告《反叛古诗?被冤枉的新诗百年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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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馆读书荟
门尽冷霜能醒骨,窗临暖照好读书。2019年11月16日上午,河北文学馆特邀当代著名诗人、评论家、北大中文系教授臧棣开讲《反叛古诗?被冤枉的新诗百年实践》。被冤枉的新诗百年实践反叛古诗
臧棣      
讲座信息时间
2019年11月16日(周六)上午9:30
地点
河北文学馆(裕华区槐北路192号)一楼多功能厅
主讲人推荐词
这些世俗场景、语汇撬开了臧棣早先提倡过的“新纯诗”的门板,透露出另一重诗歌境界的微光;……同时也暗示诗人的诗歌抱负将不再局限于一个自洽的美学空间——他准备拿在自我的内在生活中屡试不爽的作为一种“灵魂技术”的诗歌给我们生活的时代看手相了。 ——胡续冬(著名诗人,北京大学巴西文化中心副主任,北京大学诗歌研究院特聘研究员)

罕见的经验揭示力、造型力,不仅是诗歌局部的原则,同样也服务于诗歌整体效果的达成。无庸讳言,臧棣的诗歌是复杂的,每个意象、每个经验片段在他那里都不是孤立的,而是作为中介性、动机性的存在,为的是引起另外的兴奋。因此,对他而言,语言是一种游丝,通过它的不断延伸、转换,世界和经验的多层褶皱得到开放式的展现。这样一种“经营”,在当代诗歌中是颇为典型的方式,它使得写作摆脱了主题的类型化,而限度扩张了诗意的容量。——姜涛(著名诗人,北京大学诗歌研究院新诗研究所副所长)

主讲人简介
臧棣
   著名诗人、评论家。1964年4月生于北京。1983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1997年获北京大学文学博士学位。现任教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出版诗集《燕园纪事》《宇宙是扁的》《空城计》《未名湖》《慧根丛书》《小挽歌丛书》《骑手和豆浆》《必要的天使》《仙鹤丛书》《就地神游》等多种,今年出版诗集系列《沸腾协会》《尖锐的信任丛书》《情感教育入门》。曾获“1979—2005中国十大先锋诗人”(2006)、第三届“珠江国际诗歌节大奖”(2007)、“中国十大新锐诗歌批评家”(2007)、“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8年度诗人奖”(2009)、2015星星年度诗人奖(2015)等荣誉和奖项。
   诗不制造需求。换句话说,诗不在我们自身之外制造生命的欲求。所以,有些诗能读懂, 而有些诗读不懂,都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但一方面,那些能懂的确实导致了奇妙的生命感受,而那些读不懂的诗,不过是海边的漂流瓶。与其为它们感到烦恼,不如把它们重新扔回到涌动的海浪中。大多数情形中,诗的深度不过是我们对语言的一种错觉。凭借诗的深度,我们或许确实在某种意义上能抵达一种真相。但这种情形, 也很可能只是一种陷阱。诗的深度很难发展成一种语言的兴趣。诗的批评有时会迷信诗的深度,这几乎无药可治。一个偏方就是不断提醒它:与诗的秘密相比,诗的深度太接近于答案。                                    ——臧棣

主讲人著作节选

臧棣诗选
作为一个签名的落日丛书
又红又大,它比从前更想做你在树上的邻居。 凭着这妥协的美,它几乎做到了,就好像这树枝从宇宙深处伸来。它把金色翅膀借给了你,以此表明它不会再对鸟感兴趣。它只想熔尽它身上的金子,赶在黑暗伸出大舌头之前。凭着这最后的浑圆,这意味深长的禁果,熔掉全部的金子,然后它融入我们身上的黑暗。
读仓央嘉措丛书
小时候在四川偏僻的集市上见过的藏族女孩,在你的诗中已长大成美丽的女人。你写诗,就好像世界拿她们没办法。或者,你写诗,就好像时间拿她们没别的办法。假如你不写诗,你就无法从你身上辨认出那个最大的雪域之王。美丽的女人当然是神,不这么起点,我们怎么会很源泉。这不同于无论神冒不冒傻气。她们是她们自己的神,但她们不知道。或者,她们是她们自己的神但远不如她们是我们的神。1987,失恋如同雪崩,我23岁时你也23岁,区别仅仅在于我幸存着,而你已被谋杀。且我们之间还隔着两个百年孤独。多年来,我接触你的方式就好像我正沿着你的诗歌时间悄悄地返回我自己。1989,我25岁时你22岁,红教的影子比拉萨郊区的湖水还蓝。1996,我32岁时你19岁,心声怎么可能只独立于巍巍雪山。2005,我41岁时你17岁;一旦反骨和珍珠并列,月亮便是我们想进入的任何地方的后门。2014,我50岁时你15岁;就这样,你的矛盾,剥去年轻的壳后怎么可能会仅仅是我的秘密。
穿心莲协会
诗是平凡生活中的神秘力量——加西亚·马尔克斯去年种下的,没熬过冬天。它们死的时候,我甚至不能确定我们在哪儿?它们是被冻死的,它们的死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轻微。而狗的见证,也仅仅限于狗已不再凑过去嗅它们。为它们举行葬礼的,仿佛只是凋萎的落叶和干硬的鸟屎。也许旁边还陈列着蟋蟀的假木乃伊。我仿佛收到过警告,但它轻得像从喜鹊嘴里,掉下的树枝。而你能推测的只是,如果这些树枝没从喜鹊嘴里掉落,会被用来筑起一个醒目的越冬鸟巢。此刻,我能想到的是,假如它们熬过了冬天,它们现在便会晃动它们众多的名字:从印度草到苦胆草,从一见喜到金耳钩,像试探你的秘密一样,试探你究竟喜欢哪一个。而它们最喜欢做的,仿佛是绕开这些不同的别名,用同样的苦,笔直地穿透你的心。
兼职速记
一只蝴蝶邀请另一个我做它的速记,随它一起去采访黑暗。很好,路口就有一位盲人。是的。你没猜错,我同时还是个乞讨者。但你没猜到的,或者说你没看到的是我每天只乞讨十块钱——这差不多也是黑暗的一个底价。如果你的理解力足够好,这同时也是生命的一个代价。我每天只乞讨三小时。三小时以外,我便从乞丐回到盲人。没错。这条路很短,但是很黑。那里面的黑,你不可能见识过。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没看见过光明。你以为我该很熟悉黑暗,但你猜错了。我其实也没见过黑暗。墓志铭
心坟倒立在火山中。白云的发动机熄火时,蓝,比纯粹的时间还迷人。就仿佛这是一个记忆,樱桃的成熟中有你的成熟。一时看不出来,也没关系。用了力,语言能留下的,无非是一种高贵的疯狂。比如你,经历了这么多悲哀,换别人,也许早被杀死一千遍了。而在附近,落花却先进于雷雨的眼光:这世上,你是唯一杀死过悲哀的人。
微光协会
它很少出现在你我间的传递中。假如它出现,说明降雨的过程中出现了某种意外。比如,在雨中,使用词语本身已包含幸运的意思;但我们的身体已不习惯对词语和降雨做出同样的反应。又比如,雨后,瓜藤旁,微光出现在积水中。我们之中,只有一人会及时出现在那里。无边的现实中也只有这个现场显得如此安静。我们是微光的例外,同样,作为平等的交换,参与办法  
本次讲座不设限,无须预约,欢迎您直接前往讲座现场。主讲人部分著作书影






名家开讲,文馆生辉。11月16日上午,臧棣老师将为我们面授机宜,分享在多年诗歌创作与研究中收获的心得与经验。诸位同好,届时来河北文学馆听讲座吧!其实,“读书荟”相当于一个杠杆,它将撬动的是你习以为常生存方式,来这里让你爱上阅读,爱上生活。

编辑:赵振杰
         刘夏兰   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rAYaPnbu 发表于 2019-11-14 10:4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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