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援藏一生情,从此诗坛多一人” 援藏诗人姚林章《彼岸》诗集付辑前夕三人谈
一次援藏一生情,从此诗坛多一人”援藏诗人姚林章《彼岸》诗集付辑前夕三人谈
时间:2019年5月2日
地点:上海市静安区三泉路仙林福酒楼
人物:姚林章 – 援藏诗人,《彼岸》诗集作者(以下简称“姚”)
于军乐 –诗人,诗歌评论人,媒体策划人,《彼岸》诗集策划(以下简称“于”)
舒冲 --诗人,文艺评论家,亚洲文化联合会诗人分会秘书长(以下简称“舒”)
开场:
于:大家好,我们的诗坛好友、忘年交,诗会常务理事姚林章先生,这些年笔耕不辍,写了许多诗歌作品,其诗集《彼岸》,经过近我们两个月的整理与编辑,汇集成册,即将交与团结出版社之“长河文学丛书”出版发行,我们诗会表示衷心的祝贺,在这个阳光明媚,春意盎然的日子里,我们邀请姚林章先生和诗人、文艺评论家舒冲先生一道,共同为姚林章先生的诗集做个访谈,也对姚林章先生的援藏情怀与诗歌信仰,做个深度的分享。
舒:非常高兴应军乐的邀约,参加这个《彼岸》诗集“三人谈”活动,我本人对姚林章大哥接触不是很多,有过几次雅聚,诗我非常敬重与欣赏的老大哥,对他的援藏经历也有一定的了解,这个彼岸诗集我大致看了一下,总体感觉是非常有情怀,简单的说,优美的思想,真挚的情感,精美的语言,瑰丽的想象,独特的意境,壮美的藏地,通俗易懂的文字,难忘的援藏岁月。这是我对姚大哥诗集的第一印象。
于:下面请姚林章先生谈谈自己的诗歌创作的道路,以及援藏经历的简要介绍,揭开我们对用“彼岸”作为这本诗集名字的来由,包括您诗歌创作的心路历程。
姚:感谢两位对我诗集的关怀与支持,我是生于五十年代,出生在上海奉贤的一个郊区农村的孩子,家庭也非常贫寒,小时候父亲带着我游泳,我胆子小,不敢下水,父亲指着河边的对岸对我说,你一定要努力学会游到对岸,那是你必须有勇气做到的事情,这是我记忆非常深刻的事情,从此对彼岸这个词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直到1995年,我被组织上选中,成为上海市国内协作中,作为上海市首批援藏干部的一员,任对口支援西藏日喀则地区拉孜县的常务副县长(正县级),从此开始了我一生中最难忘的援藏工作与生活记忆,应该说,我的诗歌梦想就是在援藏工作期间诞生的,同时,在援藏工作结束之后,回到上海,还经常魂牵梦绕那个地方,眷恋那儿的山山水水,藏地朋友,曾经战斗过的地方,经常每年抽空要回西藏去看一看,对我诗歌创作给予鼓励的人很多,很重要的人物有三位,原上海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上海援藏联谊会会长漆世贵,援藏战友、闵行区政协主席祝学军,原上海教育学院84中秘一班班长沈克勇,最早的时候,是漆世贵主任对我说,你的诗歌很有西藏情怀,很有特色,鼓励我一直写下去,并在上海援藏联谊会会刊上开辟专栏,我就一直坚持创作,在专刊上面发表,后来在朋友圈里也发表,后来发展到在CCTV《智慧中国》、《人民网》、《凤凰新闻》、《中国西藏网》、《今日头条》、《齐鲁文苑》、《 清风世界文学》、《天山文艺》、《雪国文学》、《上海援藏》等媒体刊发,并在全国首届文豪杯新诗大赛中获得金奖,像我的援藏战友祝学军和我大学的班长沈克勇,也一直鼓励我创作,写西藏题材的诗歌,慢慢有了一定的影响力。回首诗歌创作的道路,大多数都源自于我对西藏的情感,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优秀的诗人,只是胸中有情怀,有创作的冲动,才有了今天这本诗歌集子《彼岸》的诞生。
于:直到后来通过诗歌圈子与微信圈,我们结识,然后共同创办诗社,我本人也非常喜欢与欣赏姚林章先生的诗歌,也经常为姚兄的诗歌分享点评,发表在中国诗歌在线、上海滩诗会等公众号上面,慢慢的诗歌作品与评论积累多了,就有了为姚林章诗人策划出版诗集的想法,也有了今天我们看到的诗集整理的样本,为援藏诗人的情怀点赞。
舒:我非常感同身受姚大哥的援藏情感与诗歌创作情怀,关于西藏,问过很多朋友,最想去的地方是哪儿?大多会毫不犹豫的给我说一声,西藏!是的,姚林章诗人笔下的西藏的山,西藏的水、藏族同胞、西藏的一切,都令人神往,为什么想去西藏仅仅是因为西藏很美吗,我们去西藏总是想得到什么,自由、风景、放逐、行走 ,藏地朋友,包括那些姑娘与男儿,眼神是那么的纯净,清澈,这些都是。“我只是一想起踏上那片土地,我的心情就难以平静。会很感动吧!看到那些人匍匐朝觐,我怕自己会流泪,但是我也不知道感动什么。”我想要去了解,去爱,许多人说,现在的生活太浮躁与压抑了,喧哗、聒噪、世故、烦恼、浮华和忙碌,我们都太需要一场逃跑,生活总是需要诗和远方,西藏 是我们的“向往”的远方。是包括姚林章大哥在内,我们诗歌信仰的美好寄托。当然,这里有更诗人的援藏工作期间的峥嵘岁月与大爱情怀。这是生命的一种厚重,一种圆满。
姚:是啊,我在西藏工作生活期间,看到那些倾家荡产一步一个长头磕到大昭寺的藏民,那些转经筒修来生的笃定。这种生命里执迷的东西,没有办法解释的笃定,就是精神追求,是真正的信仰,非常感染我,在我的诗歌创作中,都经常提及与描述。
于:是啊,我在与姚老师交往的过程中,能深深的感受到姚林章诗人对西藏深深的爱与眷念,每一次雅聚,诗酒趁年华的间隙,都能听到他抑扬顿挫、饱含深情的朗诵那首他的代表作《我依然深深的眷念着那个地方》,每次听,都能发觉他那种从内心深处发出的诗意的赞美与追求,那些诗意盎然的画面,非常有意境,缓缓从他的诗情表达中流淌,非常震撼人心。
姚:在西藏工作期间,工作与生活条件,可以说是非常的艰苦,和上海不好比,一开始入藏的高原反应,天气恶劣,饮食不习惯,生活条件简陋,藏族同胞非常淳朴好客,当地藏族干部也都给予我们热情的照顾与关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好几次在下乡的工作的道路途中,由于道路非常艰险,发生了翻车事件,有一次还差点翻进雅鲁藏布江,非常惊险,援藏工作生活可以说,远远没有诗意那么美好,但是这些困难都没有吓到我们,无怨无悔地完成了党和政府交给我们的工作任务,留下了太多的美好回忆与难忘岁月,在我的诗歌集里,有人物、有风景、有事件、有情愫,描写了许多人与事情,如孔繁森、班禅、丹增书记、宫保扎西、雷殿生、钟扬、潘多等等,都给予提供了诗歌的源泉与创作题材!
舒:我充分能够理解姚大哥的西藏情怀与诗歌信仰,看了他创作的一些诗,如《远航》
《今夜我不说西藏》《我依然深深地眷念着那个地方》,应该说,姚林章的情感是诗人这部诗集的集中体现,也是姚大哥作为诗人,心灵和性情中的真善美的辐臻与体现,我经常说,从某种意义上说,诗人的“诗心”比诗艺更重要。这一点非常重要,从姚大哥的身上也可以体现。
于:对的,我赞同舒兄的说法,诗歌有真情才有份量与生命,从姚林章诗人的诗歌创作的源头来看,从潜在的人的心灵到民族特性乃至到更大的范围的人类精神,写出那些融于自己血液中的精壮的、真诚的、滚烫的文字,而不是那些毫无意义的琐屑的东西,我每次点评分享姚林章的藏地情怀诗歌,就仿佛身临其境,共情共鸣,抒情贵在自然,发自肺腑的,当代的诗歌创作,呼唤真情实感,反对无病呻吟,反对表演式的华丽语言堆砌,空洞乏味,如皇帝的新装,反对大肆制造庸俗与浅薄,兜售哗众取宠,姚林章的诗歌是有生活的,是真诚,质朴无华的,是内心深处的抒情,也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
姚:我感谢两位,来,敬两位知音一杯,我没有系统的接受过诗歌写作的训练,写诗,真诚的感受,就是有感而发,当下写作,不太讲究啥诗歌技巧与语言套路,有时候感觉来了,也有口语化诗歌写作,语言就是我日常喜欢说的句式,这个在我的诗集里也有,不太讲究起承转合、平仄韵律等限制,所以,有些诗歌创作,看起来比较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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