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西诗集《致爱神》序
本帖最后由 诗坛快递 于 2020-3-28 11:34 编辑雁西诗集《致爱神》序 张 况
他是天生的爱神之子! 他的骨子里暗含着某种忧郁的禅意,像玄机,一般人难以窥见难以破译。 诗神约等于爱神。诗神的垂青,使他的爱显得唯美、偏执、耀眼。 他具有阳光的本质,很热烈,也很透彻。他对爱情与生命的理解,既泫然也超然,直抵情感与时间最纯粹的本质。 为了爱的完整与生命的完美,他宁愿留下天大的遗憾,也绝不刻意去修补大悲大喜的天空。 没有竹杖,没有芒鞋,可他注定是尘世中带发修行彻悟生死爱恨的居士和诗人!
他是一个喜欢给历史写下遗训、给真爱留下遗嘱的诗人。 在时间失血的暗夜里,他大笔一挥,就会丢下一堆沉重如山的悼词,而作为致悼词的人,他和他的心情却轻松如无悲无喜的野鹤闲云。 他一会飞北京一会飘海南,没有人知道他是哪一只鹤哪一朵云,也没有人能计算出他的苦痛有多大他的幸福有多宽。 诗神约会爱神,自由与理想踏着泥泞和血迹前行。他对于爱情与生命的认知,超越风雨,在伦常之外信步闲庭。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需要些什么,他究竟是神是人。
再强势的权力与谎言,也只是他剑眉间飘过的一抹青烟,与他凌厉的眼神无关,与他散漫的朗笑无关。他留给世人的印象永远是万里晴空一马平川。他的蔚蓝让人感觉到博大与清澈,他的晴朗让人感觉到辽阔与苍茫。没有人知道他爱得有多深、恋得有多苦。 他浪漫的诗人气质裹挟着危乎高哉的风流与潇洒,任何一种文化的病毒,都不能侵扰他自由与博爱的神经。他的文字瑰伟华美,南斗北辰尽在胸次;他的情感缠绵悱恻,东蔷西薇俱植诗行。
他滔滔不绝天南海北的宏论清谈不避酒色财气,让人过目难忘。可他碰到心仪的芳华丽人时,却又总是结结巴巴耳赤脸红。他明烛万里,只为追寻完美与自由兼得的爱情。可是,他在默声前进,而缘份却在忸怩中躲躲闪闪。 他百折不回,只为吴刚折桂,可他的嫦娥却在他的视线之外欲拒还迎。 他在人前拈花微笑,却在无人的一隅抚事伤怀。 他是苦行僧,他愿作逍遥游。 他的虔诚是口吐莲花的一腔悲悯,如佛陀,悟彻诸天。可是他关于爱情的梦想,却总在清德孤操之间低徊盘桓;他的勇气是敢涉风涛的一悬孤帆,似锦绣,铺陈大地。可是他的情感之路却总在兄弟们的注视下踏着羞涩的平仄,己丑庚寅地一次次向下一个年份延伸。季节每更替一次,我和祁人、商震、李犁、洪烛、占林、陆健、北塔、立杨、少君诸兄就为他多捏一把汗,那汗里有关切有期待有诗有酒有兄弟情深;年轮每增加一圈,兄弟们就多为这首独身的诗歌操一份心。心事难了,只愿未知的一切赶快事过境迁,也好早日让兄弟们一边看着漂亮迷人的伴娘一边滴着馋涎喝着喜酒啖着喜肉成为诗歌与爱情走廊上最幸福的“被告”!
揽茹蕙以掩涕兮,怨佳人何处?沾余襟之浪浪哉,哀千里婵娟! 屈老夫子告诫所有写诗的王老五们:“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他才华横溢,他剑胆琴心;他风流倜傥,他歌哭随心。 他有时是儒,他有时是道;他有时是佛,他有时是仙。 兄弟情深,我的情感到目今为止,已穿上二十件心事重重的兄弟牌棉衣。 总之,他是天生的爱神之子!他爱诗歌,他更爱美人! 他是我交契二十年情同手足的兄弟。 他叫雁西。他是当之无愧的情诗王子,他有时候也叫尹英希。
2010年8月9日 佛山石垦村 南华草堂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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