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林家：评叶晓燕 、杜娟的散文诗
本帖最后由 彭林家 于 2020-4-10 21:40 编辑情态，本性的浮根
散文诗是诗与散文的合成体裁，以诗之精髓而熔散文之美，称为诗的散文；以散文的尘情而化诗的真性，叫散文的诗。诗肠密意，纹理揉情，一痕痕，寻找语境的情状神态。如娇媚的神采，翻起优美的情感，驱赶的映像，流动着人情与态度，如：He could be here soon. （他很快就来）。在英语中，情态动词用在行为动词前，表示说话人对这一动作或状态的看法或主观设想。 个别情态动词有现在式和过去式两种形式，过去式用来表达更加客气，委婉的语气，忘记了时态性的光阴，翻空现代法国为主的西方美学思潮，如结构主义美学外观，发端于十九世纪的一种方法论。那么，后结构（解构）主义美学的内视，是谓1968年五月风暴，后旋在欧美各国传播。其解构的思想主张，每个诗人有不同的倾向，但审美的向度基本一致： 一曰：否认文学文本具有确定的意义，具有互不相容的多重解释，寻找原初本意的是荒谬的做法，道也。二曰：强调阅读行为在文学活动中的重要性，即为潜意识里有误读的现象，术也。三曰：注重文本语言符号与意义不一致，如文本的语法与修辞、字面义与隐喻义之间存在着永恒的矛盾和张力，歧也。四曰：否认读者与作者通过作品为中介的可交流性，异也。五曰：把批评本身也看成一种创作，消弭（mǐ平息）了传统观念中，固有的批评与创作的界线，新也。六曰：抹煞文学与非文学的传统界限，彻底推翻传统的美学规范，融也。如是云云，让陌生化的思维脉络，反噬有与无之间的习惯性情，从物质躯壳的人体， 先是五官的条件反射，后是七情的时空变化，一一露出脾土中心之面的树根性根，乃是一种文化的浮根，散文诗的情态也莫过如此，下面列举两位知名的散文诗人作品，从正从反的角度，觉知其取象、观想的变化。 ——题记 （彭林家）
评叶晓燕 、杜娟的正反思维与美学呼应 一、正情 ·诗之散文 正情，是端庄的情态，表达顺向思维为逐步的渐悟，循序渐进，以否定之否定的规律，思考物质世界是一种感性的显意识。在是与非之间，人性的执念，导致感性世界，只是一个苍白的影子，凸凹着模糊的虚伪映象。相反，对应其真实存在的实相之美，即为柏拉图非物质理念的精神世界。那么，介于物质与精神之间的散文诗，诗的美学理念是物质世界中事物的原型、理想和潜意识，散文所表现的物质运动，符合了美的理念，才得以存在的现实再现，也即是散文诗的美学，协调人性与神性的尴尬。如叶晓燕的《鸽子在飞翔》：“春节期间，一个城市病了。/医院的走廊塞满疑似病人，医院如一把铁壶，烧得通红，病人枯枝般的双手在争相取暖。/恐惧，像病毒一样在人间蔓延，生活失去了往日的蜜甜。/冠状病毒，带着王冠在跳舞。病毒被风吹成沙，四处飘散，眯了路人的眼睛。” 理性审美上，主体《鸽子在飞翔》为整体象征的和平运动，分体以“鸽子”的纹理取象，与“飞翔”的性情为笔气；尔后，顺着格式塔美学的框架，也就是整体不等于部分之和，意识经验不等于感觉和感情等元素的总和，思维也不是观念的简单联结。你读，2020年的“春节”是感性事物的某一时间，转瞬即逝的情绪，如佛学里的昙花一现；在本文之中，意味着“病了”是暂时的生物体发生不健康的现象，折射的事实，如“走廊”的某一空间，“疑似病人”某一客体，从而构成了时间、空间和主客体的艺术契合点，形成精神的烦躁与担忧。你看，那一个“塞满”的互补形象。动词“塞”曰：堵、填满空隙，表示动作行为、心理活动或事物的发展变化，形容词“满”曰：全部充实，没有余地，表示事物的形状、性质和空间的状态；从而联系着当前的疫情紧迫感的窘境。意境上，类似于将形容词当动词用,如王安石“春风又绿江南岸”。 其中的“绿”既具有动作的意味，又保存了形容词色彩。明喻上，“铁壶”亦称铁瓶，用来煎茶煮水的器皿。当温度到达极点的时候，一个“红”的暖色词，在“枯枝”的形容中，衍射为雪中送炭的“暖”，此时的语境，人体肾上的“恐惧”七情之一，在外界的恶劣的环境中，引起内在性理上的躁动，时刻“蔓延”着心理的极端变化。如那“蜜甜”的思恋，就成了心里平衡的向往。笔法上，语境进一步深化意象的扩展，如王冠在跳舞”的形象，作者将“冠”的原意和新冠病毒的新意，双向叠合着幽默的诗情。然后，一串“沙”“散”、“眯”的意象群，购置一幅沙漠战场上的图画，为沙漠之狐的白衣战士赞美，埋下了超前意识的伏笔。杜甫的《送高三十五书记》：“黄尘翳yì沙漠，念子何当归。”而这一切的铺垫，都是营造主题的“鸽子”和平，而反面衬托。诗文的原型重心，列举一些食物链的物象，反思事物的同一性：“贪食野味的嘴巴，此时抿得铁紧。/是谁种下的因，又有谁承受了果？”词性上，一是能愿（能、会、愿）动词：如“贪”的求多，不知足的形容词就是用作动词。形容词一般不带宾；这里带了宾语“食”而又没有客观的使动、主观的意动。如《鸿门宴》中的“善”，原句曰：“项伯素善留侯张良”。二是趋向（来、去、下来）动词：如收敛嘴唇而少量沾取的“抿”。三是判断（是、等于、为）动词，如“种”。四是表存在（有、存在）的动词，如“承受”。那么，这一些的意象群，是谓散文诗的阴阳结构，波动着意境圆形运动的曲线美。修辞上，前两句的设问，是为了引起别人注意，故意先提出问题，自问自答，启发读者思考，阴也；后两句是反问，也叫激问、反诘、诘问，可以起到加强语气和发人深思的作用，阳也。一阴一阳，将万物的法道，运用到散文诗的文道。 律法上，上文起承，下文转合：“此时，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如一束光，点亮了人们眼眸。/无需过多语言，时间在身后漂移，就让我们安静等待奇迹出现。”在诸多欧美的结构主义学派的特色里，从二十世纪20年代诞生到现在，表现结构和功能两个方面的语言，如特定的个人曰：“八十多岁”的时间单一性，通过运用隐喻、借喻和语义的方法，显示出个人风格、趣味和趋向，源于捷克斯洛伐克的布拉格学派，为结构主义语言学中一个重要的分支，又称功能语言学派。镶嵌在散文诗的情感里，显示其跳跃意象，如“老人”与“光”的衔接曰：使动；“点亮”与“眼眸”的感应曰：意动。外延上，“时间”与“漂移”的虚拟想象，“安静”与“出现”的现实存想，虚虚实实，在是与不是（偏正短语）之间，洋溢着艺术花韵的芬芳。然后，借助藏克家悼念鲁迅逝世13周年《有的人》说：“有些人终日酣睡，有些人长夜清醒。/除夕的夜晚，一群军人在祖国最困难的时候，踏上了征途。"心理上，正常情志是五脏对外界刺激的情感反应，如卧榻岂容酣睡。文里的“酣睡”与“清醒”的反刍意象，前者为阴，后者为阳，一反一正，正衬正托，事情复杂“困难”的阻碍多，染起“踏”的份量。整体句子化着面貌精致的妆容，整体搭配优雅而知性，适应和调节内外语言环境，与阴阳平衡的美学视点。反之，如果情志过极或持续时间过长的语言，则导致诗文五脏气机紊乱，如体内一样为生疾病，甚则耗竭精气，突发大病暴病，意境乱也。人体者，文体也。 理论上，结构主义美学，是运用语言的结构和模式来研究、解释文学现象的思潮。表现为不关心作品所表现的客观世界，而是研究语言信息场内语言的美学功能，力图以此规定出文学的本质功能、作品与社会的关系、作者和读者的关联，外观也。《诗经·小雅·小旻》：“我视谋犹,伊于胡底？”其中，伊：句首助词；于：到；胡：何,哪；底：尽头、极端。（诗文结构）到什么地步为止：“我们学会忍住眼泪不哭，不去触摸那些隔离窗户内的心事。/目光小心翼翼地寻找，看到一群鸽子在飞翔。”试想，“忍”是把感情按住不让表现的耐力，心理迁移谓“隔离”，表现为“心事”的内理，反射“哭”的外气，情态动词本身有一定的词义，表示语气的单词。但不能独立作谓语，只能和动词原形一起构成谓语，我哭我笑矣。意境上叫做果位；缘由是“寻找”主题的“鸽子”大爱典型形象。显然，文体的变化，情感的交织，博诗之精的素质而熔散文为一炉，称为诗的散文。全文妙用对比，从描写疫情的常事手法，以清新隽永、质朴无华的文采，崛起精神视野的升华；一经作者信手写出的物镜，心转意来，轻轻地，拈来物相的事态，如一只放飞的鸽子，传递着和平大使的书信，一行行，不仅仅个体内在的中和之气，更是整个中国结的心境，悠然地，飞翔着祖国的辽阔蓝天。
二、反情·散文之诗 反情，是恢复正常的本性情态，在过去，现在或将来的历时性上，表现阴英文里的情态动词，属非及物动词，不带宾语，故没有被动语态。所以，主观上，反情视为以防惑乱，体现出逆向思维为跨越的顿悟，内省自我，外思违反的人情，需要返回正情的轨道，正知正觉，共时性也。论理上，美的特质是固定不变的（不易）精神，语言发展或衰退变化的（变易）物质，从过程到结果，如某种数量上增加减少，描述的发现，了悟事物本身的（简易）存在，是一种原型的塑造。如杜娟的《是谁在破坏人类》：“江湖也被感染了，这些疫情交给人类去宣判。”诗文的审美，主题《是谁在破坏人类》反问句，有问无答，表面是疑问的形式，比一般的陈述句语气劲强，更能引起人们的思考；但实际上表达的是肯定的意思，答案就在问句之中。你看，起笔设问句，有问有答，“江湖”是江城的代名词，蕴涵着水的灵性，天上的播物，如天一生水，谓化育万物。在人间上，旧时泛指四方各地。其“宣判”是宣告判决，一个“交给”的艺术，蕴藉着绝对固定和相对变化的一体性，盈盈着，一个真实的情态，即为“疫情”的概念。 语法的源头上，名词活用为动词，一般情况下是两个名词连用，必有一个名词作动词；副词后面直接带名词，名词就活用为动词。活用后的意义仍和这个名词的意义密切相关，只是动作化而已。如“一狼洞其中”（《狼》）中的“洞”，原为名词，洞穴，转化为动词“打洞”之义。 诗文里，病毒的概念是含有一个蛋白质、脂蛋白外壳和一种DNA或RNA核酸，或者说，只含有核酸而没有蛋白质，反之，只有蛋白质而没有核酸，是以复制进行繁殖的一类非细胞型微生物。简单结构上，由蛋白质和核酸组成，比细菌还小，以纳米为测量单位的小颗粒，小于细胞，大于大多数大分子复杂。由于没有细胞结构，只能在细胞中增殖。生命起源上，靠寄生的载体而严格的生活，没有例外在生存的细胞内繁殖。生物体上，生理和复制方式千姿百态，如世卫命名新冠病毒为“COVID-19，具有祖孙三代。若是对比SARS冠状病毒的单个结构域，与新冠病毒结构域对齐时，构象上有差异，实质两种蛋白质之间高度结构同源性，好比散文与诗的同源，都是远古人类的口语歌吟。功能上，具有代谢上无活性、感染性，而不一定有致病性的因子，强行绑架它在体内复活，将变成了病毒受体，感染几乎所有具有细胞结构的生命体。第一个已知的病毒是烟草花叶病毒，由马丁乌斯·贝杰林克于1899年发现并命名，迄今已有超过5000种类型的病毒得到鉴定。研究病毒的科学称为病毒学，是微生物学的一个分支。因此，诗文的外延上，笔法随着主题旋转：“早年，我经历过人间的病毒，那些不善良的人和事，不会牵挂其他的生命，比如现在蔓延的细菌。这和一只蝙蝠无关，一代一代的蝙蝠都在极力控制体内的毒，不让它去破坏人类。”在时间的叙述上，过去的“早年”是多年以前的自我觉知，“不善良”与“不会”的两个否定词，成为肯定的心境。 表意上，情态动词后面跟的动词须用原形，相当于“经历”、“病毒”；否定式构成是在情态动词后面加 “not”，对比着“不”，内理上，无人称和数的变化，表现为羁绊拖累的“牵挂”。在正衬修辞里，“细菌”、“蝙蝠”、“人类”的状语名词。无疑，这种采散文之长的自由而化诗为一体，叫散文的诗。如是的意象倾诉，人类的智慧可能还停留在某个时代？ 也许当作者和心跳一起出现的时刻：“是谁在破坏人类。”在文本的蜂腰上，道德的毁坏，长驱直入，让损害的“破坏”又一次加深了扰乱秩序的歧义。分体结构上，“空气生病了，让阳光去治愈，骨头生病了，让血液去治愈。” 那么，在后结构（解构）主义美学里，由结构主义演变而成，主张超越结构主义。在哲学、美学上，以内容把握整体的压制性质，却反对整体观的任何形式。方法是分解整体性，有助于差异的撒播，防止秩序和思想的僵化，内观也。由此，文学作品没有一个内在中心或结构，没有决定作品终极意义的绝对真理，只有一个无中心的系统，也即是意在诗里的折射。如“空气”借助“阳光”的载体，“骨头”利用“血液”的流通，其诠释无穷无尽的过程，一层层，不断地展开所描成分，没有内核的隐秘，只有事物内理的同频，寻找两头的信号，成为文本的文眼哲理思索。所以，“一直以来，国家都有正确的方式，那些坚定的人、有信仰的人，不惧怕死去救助别人，去救助一个民族，他们的使命像一颗植物的使命，欣欣向荣，内心朴素。”文本观照上，吻合其解构（后结构）主义美学，诗人以重新审视语言的表意功能，对比文字的显意识与语意潜意识的差异，实现笔下的审美主张。如“正确”“坚定”“信仰”的意象，来替代西方思想史上久远的形而上学传统，发生了深刻影响。意向上，如基辛格所说：“中国人一直都是幸运的，他们总是被最勇敢的人保护得很好。”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快意法活法，都是来自无我的勇士而躬身托起。也即是“民族”的集体潜意识，那伦理的道德观，总有那一部分人，为岁月的静好，替你负重前行。哲理上，让“使命”比喻着“植物”的横向思维，就是无意延伸着人们各种心理欲望的一种归属物。古往今来，无论中外,不分肤色与民族，都有将某一种植物作为国家精神文化象征的传统，惜其名曰：国花。如我国之牡丹，以其富丽、华贵和丰茂，被视为繁荣昌盛、幸福和平的象征； 还有以高洁、坚强、谦虚的品格，给人以立志奋斗的梅花等等，所以，诗人说：“我称赞世上所有伟岸的人和有担当的人。”试想，在全球疫情加剧的背景下，“称赞”中国以实际行动践行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向世界展示了一个负责任、有担当的大国应有的样子，就不用说国内的万众一心，同舟共济啦。 《易》学上，四方上下曰宇，空间也；往古来今曰宙，时间矣。时空的你我都在一个宇宙坐标系里，由此， 宋朝陆九渊发出“伟岸”的感概：“宇宙内事，乃己分内事；己分内事，乃宇宙内事。”内涵上，天地人三才的统一体系：“吾心即宇宙，宇宙即吾心。”简答之，“有担当”地推导形式逻辑风格，顺着《格言联璧·学问类》的解读，揭开了宋朝心学的篇章。我思我考而我在的推理结论：宇宙包括人在内的世界万有人的思想自然与宇宙相通的气流，如同连理枝的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宇宙之内的自我他我，咀嚼着道生三的回味；份内之事，一奶同胞，殊途同归，道生一者，初心之象，何来你我的分离分别，云尔哉，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2020年4月8-10日吉林江城 1.鸽子在飞翔 文/叶晓燕
春节期间，一个城市病了。 医院的走廊塞满疑似病人，医院如一把铁壶，烧得通红，病人枯枝般的双手在争相取暖。 恐惧，像病毒一样在人间蔓延，生活失去了往日的蜜甜。 冠状病毒，带着王冠在跳舞。病毒被风吹成沙，四处飘散，眯了路人的眼睛。
大街上，行人稀少，口罩遮住人的面目。 同时，也遮蔽了各种谎言。 果子狸、蝙蝠、蛇等野生动物，令人谈之色变。 贪食野味的嘴巴，此时抿得铁紧。 是谁种下的因，又有谁承受了果？ 似乎并不对等。
此时，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如一束光，点亮了人们眼眸。 无需过多语言，时间在身后漂移，就让我们安静等待奇迹出现。 想起2003年的那场疫情，许多医务人员殉职前线。 那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似乎并未走远。 但，惯于欢愉的人们容易淡忘，有些人终日酣睡，有些人长夜清醒。 除夕的夜晚，一群军人在祖国最困难的时候，踏上了征途。 儿女牵衣襟，父母暗垂泪。他们为人父母，为人子女，也是肉身凡人啊！ 但是，祖国的一声号令，服从是他们的天职。 同时，伸出援手的，还有许多省市的白衣天使，舍小家为大家，是他们此刻的心愿。
此时，江城疫情依然持续严重。 极度疲乏的医生，彼此紧挨着和衣而眠，看着让人心痛。我们学会忍住眼泪不哭，不去触摸那些隔离窗户内的心事。 目光小心翼翼地寻找，看到一群鸽子在飞翔。
叶晓燕，中国作协会员、河南省散文诗理事。现供职于河南省信阳市固始县行政中心四楼文联4057室。有诗歌、散文、小说发表《人民文学》《星星》《诗选刊》《散文选刊》等。系全国“书香之家”。获得《人民文学》第六届观音山杯“美丽中国”海内外游记征文优秀奖。河南省“七个一”工程奖、河南省报告文学奖。出版个人散文集两部，和父亲、女儿诗歌合集一部。
2.是谁在破坏人类 文/杜娟 江湖也被感染了，这些疫情交给人类去宣判。 早年，我经历过人间的病毒，那些不善良的人和事，不会牵挂其他的生命，比如现在蔓延的细菌。这和一只蝙蝠无关，一代一代的蝙蝠都在极力控制体内的毒，不让它去破坏人类。 是谁在破坏人类。 空气生病了，让阳光去治愈，骨头生病了，让血液去治愈。一直以来，国家都有正确的方式，那些坚定的人、有信仰的人，不惧怕死去救助别人，去救助一个民族，他们的使命像一颗植物的使命，欣欣向荣，内心朴素。 我称赞世上所有伟岸的人和有担当的人。
杜娟，现居甘肃甘南。获得“甘肃省第三届黄河文学奖”、“2018年度散文诗笔会奖”等多种奖项。作品入选多种选本。中外散文诗学会理事、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凤凰诗社副社长。
作者简介：彭林家， 哲学家，著名评论家，聋龙天生，毕业于东北师大中文系。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散文诗作家联盟评论委员会主任，中国诗歌在线吉林、国际频道诗评编审，国家一级学术团体、中国萧军研究会主办的《当代原创文学作品集锦》副主编，中国微型诗顾问，中国针刀医学副秘书长，全球汉诗总会联络主任，北京仓央嘉措国际诗歌研究院副院长,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活力诗人， 2017、2018年中国诗坛实力诗人。为全国各地的作家、教授、小说家写序、写评论1000多篇。出版的著作有《裂开青云的红冰》等，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诗刊》《词刊》《散文》《散文诗》《人民日报》《印尼日报》《中华诗词》《寰球诗声》《诗词世界》《陕西诗词》《江西诗词》《江西诗歌年选》《中国诗词年选》《中国诗歌年选》《中国百年新诗经》《中国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文学研究》《语言与文化研究》等100多种国内外报刊，任多家媒体的顾问、主编和编委。曾获全国诗词、辞赋、诗歌、散文、散文诗、小说评论征文及其他文体一二三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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