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击王宜涛的绘画
本帖最后由 诗坛快递 于 2020-6-2 08:37 编辑原创杨鹁 王宜涛 流动彩盘
《像一把刀子》 ——目击宜涛的绘画杨鹁(著名画家)
面对宜涛的绘画,若用品呀,读呀,欣赏呀!似乎都不够准确。所以,我用了目击二字。 诗人宜涛,眼毒切胆大。操起画笔便更加“胆大妄为”,毫无顾忌地“野画”“蛮画”起来。哈哈!这令诸多亦步亦趋的学画者瞠目,“着实吃不消啊!” 人的审美其实是个蛮复杂的事。在我眼里,宜涛的画有着单刀直入的痛快。它跨越种种藩篱与羁绊直指现代人的精神层面,还是彰显着诗人秉性:言简意深。这是诗人特有的敏感,表现在画面上,那就是一种无法回避的简单粗暴地侵略性。 不管你是何种文化背景下成长的人,目击这种绘画你都不会无动于衷,换言之,它具备一种揭露的快感,(亦或痛感)一种脱离了审美舒适区的陌生与尴尬。与之散发的无奈、忧郁、愤怒、冷漠、荒诞、衰败……谁又能躲的过去呢? “人生就是荒谬,正如日复一日滚石上山的西西弗斯。然而荒诞不是绝望,因为看穿幸福的同时也就看穿了痛苦。”(加缪语)就我个人的审美经验而言,我并不觉着宜涛的绘画多么的现代,多么的前卫,反而会使我泛起一种怀旧的情绪。稍有了解现代艺术史的朋友都知道,简单说,现代艺术由对外部真实的追求,转入对内部真实的探究,这已是一百年之前的事了。表现主义绘画,早已从横向的文化对话及视觉领域给我们提供了新的心理定向。它是根植于极度个人化和富有隐喻性的情感突发和即兴处理的表达。理论上,它接受存在主义哲学观,画面狂野造型甚至扭曲。它不追求精致,有原始主义简单踊跃的美学风格。简言之,这是一种更加强调和看重过程的表达。 显然,宜涛的画与他们撞个满怀。 显然,在当下更显的突兀和另类。 当周围弥漫着虚假的激情,和一派孱弱的阴柔之风里。他的画叫人感到,就像是遇到了久违的老相识 ,或是说,“我好像一直在等待他的出现。”
我心里需要这种绘画,因为麻木的神经需要刺激。我需要这种绘画,因为个人意识得以唤醒。看到画里的男男**老老少少,我像寻到了走失的族群。荒诞不经,面面相觑,相识又陌生。 还需说明的是,文字的标题是我挪用了崔健的歌名,考虑一番,还是用了,索性把整首歌词也贴到这儿吧!
《像一把刀子》崔健
红彤彤的心它放着光辉,照得我这双手红得发黑,手中的吉它就象一把刀子,它要割下我的脸皮只剩下张嘴。不管你谁我的宝贝,我要用我的血换你的泪,不管你是老头子还是姑娘,我要剥下你的虚伪看看真的jinjin jin......。 光秃秃的刀子它放着光辉,照得那个老头子露出恨悔,他紧皱着眉他还撅着嘴,不知是愤怒还是受罪。不要着急我的宝贝,我们天生就不是为了作对,可我身上的权力就象一把刀子,它要牢牢地插在这块土地jinjin jin......。 你光溜溜的身子放着光辉,照得你那祖宗三代露出羞愧,你张开了胸怀你还伸出了手,你说你要的就是我的尖锐。你在流泪我的宝贝,不知是脆弱还是坚强的美,这时我的心就象一把刀子,它要穿过你的嘴去吻你的肺jinjin jin……
艺术家个人的言说:诗画相向彼此照亮 王宜涛
早年写诗总有言不尽意的感觉或者有些不便表述的困惑。 后来拿起笔做一些绘画式涂抹时,突然发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激情从心中喷薄而出,一些伤感、不快等等情绪在画笔的推动和色彩的渲染下被瞬速排解掉,所以我感觉画画对我的启示和写诗一样都起到了使身心得以宽慰的作用。原来绘画可以是我另一种语言的表述途径,她真实填充了词句无法表达的感知,这种色彩和笔触的推动中,我分明看到音符般跳跃的语言存在,她被笔墨瞬间捕捉而定格,其实这种瞬间的定格也就是那最难于捕捉的诗意留存。
王宜涛篆刻
王宜涛又名一涛。 山东滕州人,居住济南,早年曾就读鲁迅文学院。诗人、画家、美术评论家,兼习篆刻、陶艺。文学及艺术作品散见《青年文学》、《诗潮》、《绿风》、《山花》、《时代文学》、《山东文学》、《百家评论》、《中国书画》、《悦天下》等全国各大报刊。诗歌作品多次获奖并入选多种年度选本,绘画及陶艺作品多次入展国内外各种权威展览。同时绘画、篆刻及陶艺作品被韩国、日本、澳大利亚等多家艺术机构和国际友人收藏。
编辑:李惊蛰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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