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林家:先锋创始人古越的情怀
探幽仿古新诗的美学性情 ——论先锋创始人古越的情怀和诗性追根的易学反刍 彭林家 古体新诗是一种语境的禅变，在宗教潜意识的代言中，回眸《诗经》四六言的重章叠句，比兴写实；从骚体、骈文、乐府的散文化，蔓延到南北朝的五六七言的古诗。如庾信的华美与质实统一，在性情的驰骋上；无论是描摹物象，还是锤字炼句；声律的运用驱赶性灵的畅游，随意在情理的字面上，任性散情，绮丽浮艳。然而，三魂诗性的音质，自唐初开始，其字数、声韵、对仗方面的音位变体，演绎着相对而言的格律诗或近体诗，渐渐形成了唐诗、宋词、元曲的品相。直到“五四”运动期间，胡适的《两只蝴蝶》不拘格律、长短的自由体，刷新着白话诗的语言，倒逼性与情的互动。于是，以郭沫若《女神》为标志的种种形式体裁，在时空的审美中，此消彼长。无疑，七魄诗情倒嚼着社会意识的察今，推本溯源，自汉扬雄拟《易》作《太玄》的心象返古；一种卜筮象数与义理哲学的潜意识血脉，潜移着“通神明之德，类万物之情”的易经，流淌出现代人的思想回潮；致使拟古雕今的精神折衷，将圣人之意的幽微难测，中和着底蕴乐见的情感追念。如2012年以来，吉林市爱国归侨古越先生首创——仿古新诗，在通晓音律乐理的基础上，融合古典诗词的严谨和现代诗的自由奔放；从平仄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以押韵、对仗和不重字的意向，彰显形不害义的语言传意；遍及全国二十二个省市自治区，为雅俗共赏的诗潮，磨砺出独立探究的先锋诗派。那么，古越又是如何将新诗化用的古体意脉，游离出一种时空自性的观照呢？先来鉴赏杜甫原玉《春夜喜雨》：“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声依咏，律和声，意境的气势在衔接人性之德的回归中；诗歌之道所蕴含“好雨”的法则，在“春”气的萌芽生发状态下，万物生长渴望的及时雨；“知”与“乃”的阴阳对流，一呼一唤，传神着天干与地支的对应：西方庚辛金，东方甲乙木；使诗人的主观之性跃然纸上之情，凸映应时而降的八字纳音；驱动拟人化的手法，细腻描绘无情作有情，无知当有知的对比。因此，从人脑的功能角度，理顺大脑、间脑、小脑和脑干的结构。探寻大脑左右两个半球，其体积占整个一半以上的中枢神经系统，蕴含着内在的感觉运动、条件反射和非条件反射的脑和脊髓，为创作的指挥中心。你读：“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其春雨的动态传出了润物之神。好雨下在夜里的听觉，雨细不能骤，随夜色而逐渐隐没，便是悄悄而来的“潜入夜”。不声不响，贵在滋润万物的“细无声”，一潜一细，贴切地透露出风之微，雨之妙的阴阳信息；反射到大脑皮层上的沟裂皮层，只占1/5面积的额叶、顶叶、颞叶和枕叶，分别代表运动、感觉、听觉、视觉中枢。诗里首句的“雨”为圆润的癸象：于人体为肾脏、眼睛、脑等，于人性为智谋聪明；在天是雨露，在地是清泉，喜欢阴木乙的根来疏通阴土己，花果树木则容易通畅，体现着语言的一种表象与内象的数理关联。其余为联合机能区，具有高级精神作用的整合机能，如额联是思考、意志、创造、人格，额颞是记忆；顶、颞、枕前联合区是知觉、认识和判断的中枢。如“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视觉上的夜雨景色，“野径”指田野间的小路，地上方形的戊象：于人性为忠厚、老成、生硬；“云”是水气上升遇冷凝聚成微小的水珠。天空平形的己象，于人性为含蓄、谨慎、多疑。然而，五行和天干相配上，方位上形成中央戊己土的厚道信任，使“黑”的北方壬癸水，呼唤着“明”南方丙丁火；在浓云密布，群星潜藏的雨中夜景图里，更显“俱”的突出景象、“独”的精工锤炼，也就是心肾相交的精气神。五律语法上，前两联用流水对，把春雨的神韵一气浑然，末联是骤然回首的对比惊喜。“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次日，天明雨霁，整个成都城都是耀眼的繁花，沉甸甸的神怡。一个“重”字的妙悟，通体精妙；如阳关三叠的反其意而用之，徐徐地从位于大脑半球下部间脑传来，从当夜想到清晨，先是进入嗅觉、感觉、情绪；然后转换到大脑，便是植物性神经较高级的中枢，脑干包括中脑、桥脑和延脑，为视听、姿势、连接小脑的纵横思维，维持大脑皮层的兴奋；尔后，通过意象产生了意识的丰富和潜意识的德配天地。据史书记载，腹稿的前一年，京畿一带就有严重灾荒，“米斗至七千钱，人相食”(《资治通鉴·唐纪》)。在择韵上，选择的庚韵为后鼻韵母，其发音过程较长，客观上拖慢了涵咏的时间；致使语调以韵就情，契合内视点，喜悦而不冲动的谛味，醇厚而不奔放的绵长；悠然地，释放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中和之气。 诗言志， 歌咏言。诗是神性的歌吟，针对传统诗词继承形式、韵律、结构上的演变；仿古新诗的创新，基于音律的精髓；从诗的线性、词的面状、曲的点状思维的综合思考中，用诗词的横向思维嫁接现代诗歌的纵向思维；横着诗性之魂——本我，赋也；纵着诗情之魄——自我，比也；在互为居室、表里而生的网状思维里，掺入词牌自度曲的球状立体的象征思维——超我，兴也。你读，古越《应邀改写杜甫同名诗》：“春来山水濛，夜沐剑南风。”诗中，“春”是体内之气的升法发，赋也；外象“山”的已木，比也；“夜”是昼的天黑，为酉鸡。参星，属金，五行上谓之金克木，兴也；但是，金生水，水生木。因此，“水”的协调才有“沐”的润泽。“剑南”是唐朝蜀道剑阁之南。宋陆游曾留蜀约十年，喜其风土，因题其生平所为，诗曰《剑南诗稿》而称之。显然，诗性的因果存在着条件的制约，诗情的意象有着用典的德行，绘景写情，透露出喜悦的气息。心道上，表现在诗法上，是一种古诗之根，新诗之须的磁化对接，如同科学家的实证左脑意识，明星的理想右脑潜意识。在空间需求的交叉上，从象征型、古典型和浪漫型的反刍中，回眸物质与精神的对立统一。现实中，虽然心理不直接依附具体事物，但最初形成一定要有实物为参照系，时时调整扭曲、变态心理与外界联系的割裂、受阻、被剥夺的自尊羁绊；拓展健康的诗意人生，也就是佛家的神境通，自由无碍，随心所欲现身之能力。那么，在思维迁移上，将已获得的知识、技能等新知识的影响。譬如，心无杂念的悟性，依赖运气的“乾坤大挪移”心法，借助运劲用力，发挥人本身所蓄有的潜力。 你看：“喜得天街露，雨润草堂清。”诗文里的“天街” 属毕宿，共两星，《晋书·天文志》：“昴西二星为天街。”主国界也。街南为华夏之国，街北为夷狄之国；含义指帝都的中轴线，或京城中的街道。如韦庄的《秦妇吟》：“天街踏尽公卿骨”。“草堂”是旧时文人名其所居的风操之高雅，暗指《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杜甫忧国忧民。衬托一个“清”的纯美，呼吸到一股喜悦的春天气息。“蹊径通幽云仙处，江岸孤舟火独明。”文里的“蹊”是践踏的小山路，明快的情调。蕴涵着“独”的内涵，上下文的互相，借意“江船火独明”的纯柔醉美，细腻动人的情节；从概括的叙述到形象的描绘，由心象到意象；从字里行间的讲究，获得结构严谨巧妙的前呼后应，笔落“破晓重光日，锦城天府”的渲染洒脱。的是，一个“破”的动感，将“光日”的惊讶；在相对静止的语境中，让“重”的形容从光线里钻出，思维迁移着张先的“云破月来花弄影”；以小见大，侵入“天府”原为周官名，掌祖庙之守藏，后因称朝廷藏物之府库。如天府之国就是四川的土地肥沃，比喻着天生的仓库；恍如秋韵延续夏的激情，卒章显志，曼妙着“柳绿花红”的物产丰富景象；觉知秋魂给予冬的生命，运用了拟人、对比的表现力，耀眼着有国才有家的道德守护。心法上，诗人按先举首望天空、后闭目想象的过程，拐成一个倾心生景的角度；从视觉、知觉到心理的了悟，去表现先哲潜意识的爱民疾苦。全诗不露真善美，却始终以秋实源自春芳华的暗线，闪烁着德厚流光的引领，便是诗歌责任的初心。 所谓人性是无，人情是有，无中生有的艺术创作，仿古体新诗应时运而生的古朴新意。再读：2012年吉林市人民政府厦门新春招商会议所题的《厦门酒会》：“南国寻故友，鹭岛迎新春。”一则，诗性横向思维结构上，安排以五言或规整三言、四言的四句韵诗形式开头；融合了古典诗词五言、七言和长短句的节奏韵律美：“举酒同相庆，鹏程万里人。”以一对七言对偶句式居中：“红豆春撷桃园秀，蓝图秋盼满庭芬”，以押韵长短句形式结尾：同奋进，载歌共良辰。”二则，诗情纵向思维押韵上，吸收现代诗的自由洒脱的心理，不似唐诗宋词的平水韵那样严格。你看，春chūn、人rén、芬fēn、辰chén的痕韵；显然，允许邻韵通押，是以自由体诗的原则，朗朗上口而无平仄要求，中间转韵或一韵到底。三则，多项思维的语境上，即为不同角度、方向、层次的语言走向，成为象外之象。从空间角度而言：一维，左右一个方向，如时间的“寻”字，点动成一条线，叫本体；二维，“迎”字为长和宽的平面，叫比喻；三维，“举”字为长、宽和高度的立体，叫象征；四维，“共”字为三维空间的基础上，加上时间这一轴，却没有合适的物理模型来展示其原形，叫哲学，道也。当三维空间的时间轴上，只能在一次性的生命中，对某个分歧点做出一个选择；所以大脑无法理解“奋进”的经历变化，而约束进入四维空间的条件就是“良辰”时间，好比长生不老，叫神学。如量子力学中，一个物理体系的状态由波函数，表示任意线性叠加仍然代表体系的一种磁性的可能状态。或者说，微小的粒子具有概率波等存在不确定性的暗物质量子，即为诗歌的神性语言。 在黑格尔的《美学》上，诗歌从象征型（物质压倒精神，如建筑）、古典（物质与精神统一，如雕塑）、浪漫型（精神超溢物质，如音乐）延伸而来，均是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光速不可逾越”的结论。那么，反向逻辑上，如“量子缠绕”是微观粒子的一种神秘现象。其状态下的粒子空间心有灵犀，无论相距多远，其中一个粒子的干扰，不需要时间，像幽灵一样，瞬时地影响到另一粒子关联的传播。因此，现代诗歌的发展趋向，以神性的绝对精神，背叛科学经典物理理论为基础，进入四维空间的无极本体——宇宙的本质混元气：形（质量）、气（能量）、质（信息）；诗歌借起超常智能状态下，表征事物本质的整体性存在形式。佛道上，五运乃横驰于天地之间，是候之所始，道之所生；其无有上下阴阳天地之别，混沌也，乃万物之本源，则是一种量子状态。道始于太虚廖廓，五运终天,道生一也。这“一”就是五运，主时间上称为：布气真灵或七曜周旋，是阴阳柔刚幽显的寒暑，阴阳之专精为四时，运行表现为五行；四时之散精为万物，五行规则统御万物；从无到有，彰显出语言的意象生化。故天先成而地后定，一生二，文字也。诗歌先清妙气合，后重浊形显。天地之袭精为阴阳，即两精相博谓之神，诗性也。生而有阴阳，二生三，诗情也；如同一切缘起法界是由地、水、火、风、空五大五轮所构成，表现为：内象者：心象、应象、物象、境象、事象、迹象。 外象者：延伸象、拟议象、趣时象、转注象、指代象、假借象。法界其依上之处则为心识，风格也；即五大+心识=六大。五大与心识之间互为依托。如五大体德是心识的胎藏（理），是本质法界，即为诗歌原型。心识，一分辨就产生了三阴三阳的神明，即为二生三；不可分的五运就成了可分的六气对立：天地，上下，左右，前后的次序，则神明就有了纪一一是以十二地支来表达。如“红豆”的相思子，就是东方卯兔，震龙气升也；与“秋盼”西方酉鸡，兑虎气降；一升一降；分门别类讲清楚五运的量子态，这样诗人自我的六神，才能观天之道而执天之行，形成理念的美学。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在诗成法的易魂。 方法上，朱自清把比喻分为两类：一曰语言取形似，易于雷同，外象也。为小幅度变形叫近取譬。如“南国”的点面辐射。《论语.雍也》：“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为仁政的忠恕之道，具体实施在己所不欲，即每个人以自己作为比喻，勿施于人。古典中的无理而妙，是语境的思维移植于“鹭岛”的转注象。二曰语言取神似，舍其形表而求其内同，内象也，为大幅度变形叫远取譬。如“红豆”、“蓝图”的面面交融。如同惯用于现代诗歌，蕴涵着中间思考补充的留白，使意境凸起迁移的开阔：“载歌共良辰”。三曰：手法比较，远取譬的内视点比近取譬来的外视点；虽无优劣之分,但有文、质、亲、尊之别。诗中的“桃园”是桃林或桃树园，春秋为晋园名，晋为陶潜《桃花源记》中之桃源。 三国为桃园结义。寻根问底，这种远取譬的建构，是古希腊联想主义心理学通过类似心理机制, 联想一切感觉或观念的集合；以相似、接近、对比、因果的反逻辑二元思维，使诗歌陌生化的语言有悖于常理，强调右脑畸零潜意识的反常规心结，打破近取譬“满庭”词牌惯性左脑意识的情节；一远一近，形成互为表里的申诉。心道的诗法上，若是禅念坐到静时，三魂出窍，陡然心光发现，一曰内则洞见肺腑，则谓气推血走，是指五气的运行。青气者，来自于东方木（肝），反射于眼晴，为诗眼，诗性；龙也；如“共”字叫做画龙点睛——元神，天魂本我，即为主观潜意识的诗；通过赤气南方火（心），心神妄念的幻象，如“鹏程万里人”；变为入中央土（脾）的黄气，地魂超我矣；权衡主客观的幻海，如“春撷”、“秋盼”的语序倒置，动静结合，进入白气西方金（肺），诗情，虎也，变成了势，人魂自我，即为客观意识的歌（音），如“载歌”，识神矣。一气一势，降龙伏虎，是诗歌的性情中和；再连接黑气水（肾）的诗精，即为返回元神而称之为创作的原始动力。二曰外则自见须眉，智勇踊跃，日赋万言，就是思维的水火既济；灵性一幕文字排列的精气神，属于思维的第二情感线路——语言。味归形，形归气，气归精，精归化，也就是无与有的符号组合结构。那么，仿古新诗作为一种词曲的散文化；整体结构上，是现代诗的自由局部，表现为开放包容的姿态；既借鉴古典诗词血脉，又发扬现代诗的技巧长处，在时代化、大众化道路上，架起一道复古迎新的桥梁。譬如，《重阳》：“天高水清凉，菊蕊透金香。”秋天是西金下降之气，谓之音，也叫菊花节。显然，诗中取象从一个“透”字，体现出起句当如爆竹赋的铺垫。解读为：“九九归元日，登台赋重阳。”重阳节是农历九月初九，二九相重，称为重九，汉中叶以后的儒家阴阳观，有六阴九阳。九是阳数，重阳“九九”是日月并阳，而为“元日”。如同古代季节星宿标志的大火，在九月隐退而祭祀；与三月三上巳节相对应。一个“赋”的吉日点缀，蕴涵着登高与祓禊的意间：折射着暮春踏青，暮秋辞青的惋惜：“人生易老丹枫秀，大道无垠岁月长。”诗中“秀”的比喻为有形的物质，则是时间的参数，点染着无形“大道”其大无外；兴则为“万阶青石成碎步，百种风情染秋霜。”文里的“碎”是生活中的杂念，如同格式塔美学，视知觉的心从局部，强化着外界物象的完形整体，以点带面，将互感之“染”成了六道轮回的生命定数；由此，从生灵的同感，引起作者的自问：“孤亭独坐，问茱萸。”一个“孤”的自我，心识了悟五大的先天德行，借助诗歌的正智导引，先转第九识为法界体性智(本体)，再转五六七八识为智，才能圆满成佛——诗教的纳音，回答着“茱萸”内在为驱虫辟邪，外在为微妙芬芳；好比“量子何故？”一个物理量如果有最小的单元而不可连续的分割，是一种量子化的量子；其生命意义比照在：能量子不只是在光波的发射和吸收时才有意义，光波本身就是由一个个不连续的、不可分割的能量量子所组成。换言之，光的量子具有的波粒二象性，不仅有光的波动性，同时也具有粒子性；意味着人体躯壳消失，灵魂犹存。诗道上，意间、时间、空间则构成了道性倾述。 易学上，确定和不确定的物质，人世间必须有个诗人——神明心识，天人合一的道德观念。那么，诗歌的神性空间的太极，道生一，唯物或唯心的一元论；通过提高速度挣脱时间的束缚，越过道生二的阴阳二元论，一气化三，即为道生三的道德理念。然而，“可怜萧瑟草，一饮醉苍茫。”诗里一个“怜”的个体，即使万物有灵，也因为执念而难以形成三维的循环，回归心物不二、知行合一的一元论。所以诗人借着“醉”的万灵归一，欲扬先抑，进入“苍茫”的四维量子世界，虚虚实实；驱使结尾的撞钟，倾诉小我与大我的返璞归真。 因此，诗论仿古新诗的精神情怀，从诗性追根的易学中，不管是古越先生的优秀创举，还是后来人的子出寒门；一个诗人说妙谈玄，无穷无极，是一种心境通的灵光。也就是说，最为难状的平常之景，能真切入微地一一抖落在如在读者的目前，如临其境。这种个性的神通到集体的心通，其审美视点，源自于人脑产生心理的生理机制，构成神经系统的基本单位叫神经元细胞，活跃于任何语言的领域，都能驾驭着文字的取象；六根互用，万物相通，不管是什么儒释道连接的媒介；只要是用真情呵护，挠着善念思考的心痒；诗人笔下的《论语》美感，即审美主体对美的一种综合着感知、理解、想象等礼教的心理现象；都将是生死之间那一刹那的血泪巨美，幽幽地，甩落在天地之间，缥缈成一朵人性的笔花…… 2018年10月29日—11月2日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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