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地理性诗坐标的歌谣
本帖最后由 西木 于 2020-7-1 14:58 编辑为庆祝党成立99周年,2020年6月29日上午9 时,由凉州区永昌镇委员会、永昌镇人民政府主办的2020年庆“七一”文艺汇演暨“书香凉州·美丽永昌·助力创城”书画展在永昌镇文化广场举行。
永昌镇位于甘肃省武威市凉州区北十五公里处,镇域面积104平方千米。辖22个行政村,下设183个村民小组,总人口44039人。
永昌古城,这座元代永昌路所在地,今为永昌镇政府驻地。建于南宋,蒙古国太宗窝阔台派次子阔端克秦巩等二十余州,率军入蜀。后来阔端由四川撤军到甘肃河西,驻扎在西凉府,成为西凉王。阔端病死,其第三子只必帖木儿世袭镇守西凉府。在永昌筑起了新城,元世祖皇帝忽必烈赐名“永昌府”,由此人们称只必帖木儿为“永昌王”。次年,忽必烈以永昌王新城所在地,“省西凉府入永昌路”,设立永昌路,降西凉府为西凉州。
“古城南北二里,东西一里半,城周七里,坐北向南,开南门一座,城南门额嵌有砖雕‘大元故路’四个大字”。古城东有碉楼墩,西有皇姑墩,北为月墩,南为府城隍庙。文化广场应该是古城的中心,正钦宫等官署应该建在那里。(贾政伟散文《永昌,岁月掩不住的风华》)
永昌古城,残垣依立,“诉说着沧桑和不幸。我似乎觉得残破的美那样厚重,那么令人怀旧和沉重,似乎逼得你内心沉重。它就像一颗古老的眼睛,注视着我的无知;又像卡比尔的诗,包含了幻觉、灵性、智慧和神秘吠陀经的精髓;更像俱卢城完美的艺术作品的不完美。”(贾政伟《永昌,岁月掩不住的风华》)
如今的永昌镇已成为商贸重地,文化名镇。在党和人民的同心共建下,面貌焕然一新,经济繁荣;墨客商贾,人文峻极。这里民风淳朴,人勤民信,俊义谦和,崇尚文化。
文脉之颤,滋及百业。脉虽不显,而维生命,脉断则命尽。也许,正是这样的认知,多少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重视于文化的继承与发展,弘扬着优秀的传统文化。
多少在外游子,文人墨客,注定要关注这里的一草一木隐藏的趣味,注定要关注受之发肤的泥土隐含的情感密码,也注定要抚摸这块心灵版图的轮廓,闻到她分不清的各种气味的芳香。
永昌,您让我有种回家和面对“故乡”的情调,让我产生“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诗经·小雅·采薇》)的故土情怀,我“夜阑更秉烛,相对如梦寐”(杜甫《羌村三首》),已经放不下这颗最原始的文学种子了。从“眼望苍茫喧嚣的大海,泪流不止”(荷马史诗《奥德赛》)的伤感,到“一位漫游者就像儿子一般,伫立在波涛汹涌的门旁”(荷尔德林《返乡——致情人》)。我越来越希望回到故乡永昌镇,尤其是我的出生地东坡村,守在善良而宽厚的父老乡亲们身边。
永昌,这地理性诗坐标的歌谣,我很想写下一些美好的诗句:“先有永昌府,后有凉州城”/这歌谣很抬撑你/金粉王世,家国同兴/登上月台远眺饮马湖/清风徐徐,月落星稀/王的道场里,烽烟已熄/战火灭掉的王朝,有人浴生/一千年,送葬人到石碑沟/一千年,汗王恩赐,承继功过/一千年,西风骤,歌谣铺叙/传说中,青石碑开花/尽是甘心寂寞的英雄路(西木《永昌,地理性诗坐标的歌谣》)
“那些黄昏,马头琴响在月台上/谁在抒发蒙古族长调/清风从饮马湖上吹来/碉楼墩的油灯在风中摇晃/月光照耀着幽蓝的古城
/微熏的乐调里/王朝有点悲,有点涩”(西木《寄怀永昌府古城》 )。
“我似乎看到王爷们攻城略地/一树繁花散尽/乌雀登枝的老树弯下腰/那**调悲沉如烈酒/燃烧着明月清愁/回望遗址,多少怀古人/似曾站在城外张望城头”(西木《寄怀永昌府古城》 )。
“多少次,清风抚柳/我面对忻都公神道碑/静思默拜,但我总就/立不起来半句诗行。”(西木诗《入神的歌者》)
但她像江格尔史诗/包含豪放、灵性、智慧和雄壮/又像古建筑完美艺术的不完美/充满残缺、破败、凝重与神性。(西木诗《入神的歌者》)
她厚重的诗意是危素书写的/两千零六个汉字扶着青石碑/让文字走成路。我只是/寻迹踏路而难以企及的歌者。(西木诗《入神的歌者》)
“留下南山坡,不知梅花几度白”(西木诗句)。离开故乡,远走他乡,无法逃离我的所知,逃离我的所有,逃离我的所爱。然而,我,必然成为他人,另一个人,一个通灵的盗火者,为故乡积攒星火。
我们的存在只是一道短暂的光缝,处于两片黑暗的永恒之间,就像“一粒玻璃小球里的一个彩色螺旋”,旋转着把那点微光留在人间。
(完)
图文编辑:西木
图片来源:中国甘肃网
永昌,这是我的家乡,请中诗网的同仁们,如有兴趣的话,为她写首诗歌!西木先谢有礼。 永昌府我的童年,养育我的家乡! 怀古
西 木
永昌府里松风古,
王霸碑前白燕飞。
借问忻都公所在?
何曾今世说西晖。 闲游永昌府
西 木
问道何来永昌府,
知君不语意谙知。
新街碧树旧妆去,
古月乡贤铭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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