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的月夜
1989年的月夜
1989年的月夜
1989年,一个月色清淡的晚上
一场意外的相思,拉着我的手
轻轻走出了一段叙事诗
诗里的小巷悠长,足音如灯花
摇摇,曳曳
当我关上门的时候,一切归于静寂
一切隐匿为往事
门外,是一地的月光碎银子
那时的我还不会写诗
当我会写的时候,生活已赐予我无尽苍茫
此时,再拈起1989年的月夜
沧桑,满腹
软枝黄蝉
长着的叶子,是写给家人的长信
开出的花儿,是写给Ta的情书
吹来的风,是家人的回信
一早一晚的霞,是Ta说的情话
亲情待我温暖如春,爱情待我温柔无限
我看待世界的方式,多了柔软
醒目的黄色花瓣,盛着陶醉
轻轻告诉掩面而泣的小伙伴:
只要揣紧希望,爱,早晚会莅临
汉字信任我
汉字信任我
给了我生的智慧,活的底气
我尊敬汉字,我敬畏汉字
所以爱描述热气腾腾的生活
好文让心不生邪恶,好诗豢养身心
汉字待我不薄
却无法用惊鸿美篇来答谢
我在大地上,人微言轻
为了加点分量,还是喜欢用
浅浅的思想,小小的爱怨,笨拙的文笔
让信任我的汉字们
帮我有尊严地活于世上
至理名言
日子静缓时,抄写的至理名言
是兴趣所至,是假装的深沉
是强说的青春闲愁
当我初悟至理名言时
那是我被残酷的现实揣疼了
当我痛悟至理名言时
那是我被命运扼住了生命的咽喉
相见
清晨的光,来到床边
仿佛喜欢的人,过来喊我
清脆的鸟声,来到我身边
仿佛疼爱我的家人,走过来
哦,对了,刚才在梦里
我和母亲一个劲地诉说委屈
母亲边安慰边为我擦泪
伴着光,听着鸟鸣,我找不到了母亲
唯早餐的香气,如保存下的母爱
晨光里
多么美好的晨光
我枕着晨的臂腕,贪恋
昨夜的雨,把清新升级
适当的凉意,像首轻音乐
几只鸟来和我分享良辰
风提着花香,撒满了屋子
我侧侧身,抱着慵懒继续贪睡
浅色的梦境,如片青草地
我如一株才惠的青草
想涉过红尘之河,来到人间
僧人
整个夏天,石榴都不开口
雨淋,雷劈,太阳暴晒
她都缄默,不语
当秋风凉爽,石榴才轻轻开口
粒粒如玛瑙,句句如箴言
整个探讨会上,她只是倾听
偶尔记下几笔,再托腮静默
时而点头微笑,以示赞同
最后,大家轮流发言时
她寥寥数语,说成了压轴语
我感觉她像个僧人
一个爱闭关修行的僧人
嘲笑声
当初,我苦读时
把嘲笑声折进书页里
如今,再翻那些书页
过时的嘲笑声,哗啦哗啦地跪拜我
当初,我苦练时
把嘲笑声埋进了字迹里
如今,再看那些习作
腐烂的嘲笑声,已是我写作的各类元素
开始,嘲笑声狠狠地将我践踏
后来,我把嘲笑声做成了盘旋而上的梯
此时,清风徐徐,我治愈着过路的伤寒
油条拌黄瓜
(一)
黄瓜在那一“啪”中,长大成人
油条在蒜汁的撮合下,应允了婚事
我在热热闹闹的婚礼上
说了一大串具有地方特色的祝福话
(二)
黄瓜在那一声“啪“中,确定了题材
油条说出了时间地点和人物
蒜汁和调料讲出了事件
筷子未入场时,是故事
筷子一入场,就成了小说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