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频道 发表于 2018-9-3 13:07:33

云南频道专访之三:与帕男对话 | 如何理解诗歌的哲学化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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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南频道专访之三:与帕男对话 | 如何理解诗歌的哲学化叙事


       中国诗歌在线云南频道:听说在2013年到2014年底之间,您创作了一系列被称为典型哲学类的诗歌。实际上,后来我们通过其他一些著名评论家权威性评论方针再去阅读您的诗歌,发现的重要问题是,当时您的诗歌确实是具有一定哲学的高度。但是据我们所掌握的诗歌知识来理解您诗歌的话,发现您诗歌的总体趋势虽然呈哲学化姿态。可是,这种创作模式很明显具有一个特别重要意义的就是,您会在现实主义的叙事过程中,忽略那些极其笼统的东西而导致了诗歌的抽象趋势。      帕男:谢谢您能够从这个比较特殊的角度对我采访。事实上,从2013年我开始创作所谓的哲学诗歌开始,我就思索着一个关于诗歌创作的重要问题就是,哲学化的诗歌到底如何创作才是真正的哲学诗歌。但是,在我创作这种类似诗歌时,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在哲学文本中,现实叙事方针会呈现两个极端基本点。一方面是很多哲学家运用更多的现实主义,也就是说,通过日常生活的一些具体事例直接阐述哲学,而另一方面是,哲学文本几乎完全进入的是一个比较理性的模式就是,您根本就无法通过他的哲学文章去体验到任何属于现实领域的东西。
      中国诗歌在线云南频道:您的意思就是说,您诗歌呈哲学化状态的过程中,或者说某些类型的哲学文本启发您认为,可以通过诗歌随意的现实主义描绘去展示哲学的一面。这个有些复杂,也就是说,您借助诗歌阐述哲学。假如您这个创作立场或创作主张是可以合理的归纳为诗歌创作的一个书写方式而被承认或许可。但是,我们还有一个比较关键问题就是,这种被导入哲学元素的诗歌创作,能否体现出一个比较合理的美学方针呢?也就是说,诗歌读者能否在阅读您诗歌的过程中体会到美的存在呢?      帕男:关于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个人多次以为我个人的诗歌在展示哲学时,其实并没有像权威评论家那样定位的那么高。也就是说,现在所有读者阅读我所有诗歌作品的时候,几乎都是受权威评论家那个先入为主的先前评论家所导致的阅读方向。其实,在我的诗歌作品当中,有很多作品都在兼顾具有现实意义的美学方针。比如说,通过我的个别作品,如《三月桃花》、《娘说,春天不能谈乡愁》等。都渗入了比较浓厚的浪漫主义元素。但是,经过权威评论员评论之后,这些却在读者心目中由原先的浪漫主义认识变成特别抽象的东西。
      中国诗歌在线云南频道:如果不是您的提醒,我至今还感觉非常怪异。本来是深情的《娘说,春天不能谈乡愁》,一个很慈祥的母亲经过某些评论家的再塑造之后,明显感觉这个娘已经不是那个深切期盼游子回归的母亲概念,她整个就是一个哲学之母的化身。她整个就是一个哲学策划者,什么“海上生明月”,“天涯在近处”等美好意境等变成冷冰冰的哲学场所。那么,您个人是否认为这些来自某评论家的权威评论限定了读者的思路呢?      帕男: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曾经考虑过。但最终还是决定接受。这种接受的流程有点唯心主义。因为就我个人来说,我是个在诗歌创作中坚持去理想化去文学信仰的诗人。我的创作支撑其实很矛盾。我一方面希望在现实主义的描绘中去表达我属于主观领域的道德情感、伦理情感或者说社会情感。而另一方面,更希望通过这些主观情感的被过滤而使我的诗歌尽量减少那些属于道德背景的东西。
      中国诗歌在线云南频道:我们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不管您的诗歌曾经受到许多非议或批评,但现在还是影响了许多诗人的创作。很多后起之秀都在尝试通过正常的叙事流程去阐述或论证更多属于思想觉悟或启蒙的东西。因此,现在出现的问题就是,这种模式的应用与推广,是否违背了您过滤背景的初衷呢?帕男: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我的创作生涯已经三十年之久,那些年轻诗人无疑缺乏这方面的沉淀感及沉积过程。所以,尽管出现这种情况我并不感到遗憾,因为年轻诗人心理的成熟与觉悟程度的提高要有一个漫长的酝酿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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