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的爱着Ⅱ 文/唐小小
我“艰难”的爱着文/唐小小
每天接他回家后,他去房间换衣服,我快速将家附近防风俗的“画皮”撕下,就上楼给他摆好饭菜,然后在iPad上惬意地切换着所有欲求等待。
他上楼来第一件事就去关窗户,没有设置空调的窗户也只留一点儿缝隙,我已经懒得再控诉:这是夏天,你生孩子了?
他一边向餐桌走来一边嘟噜,眼睛还四下一瞥:臭死了,怎么这么臭?
哪里臭了?今天没有烤鱼啊!我冷静地看着他说。太熟悉的无理取闹将会再度上演。
你房间的窗户怎么又没扣上,出事了怎么办啊?他忿忿地说着我永远也改不掉的毛病。
我又被蚊子咬了......他没好气地吊着个脸说。
怎么了?我养的蚊子?我怕再不回答,他的“独口秀”无生无趣,便对起了熟悉的台词。
是啊,你养的,外面那么多杂草。他无视我的讽刺。
我声音随即升调:我们家门口的不是杂草,是愿你像它一样的长青树。以及枇杷树,无光照一直没结果的樱桃树,红红的红玫瑰,幼年的葡萄树,一片等待我收获的绿荫荫的花生。好,就算我们家光秃秃的,邻居们也有郁郁葱葱的植物果树啊,你能保证他们的蚊子不飞来我们家门口晃荡晃荡?
反正我就是在我们家门口被咬了的。他虽然坐下了但还没动一下筷子,那张还不错的脸就像一团灰色的云。
饭菜多了,吃不完。他又没好气地说。
吃不完留着,我吃。我忍耐着眼皮也不抬一下地回答。
这什么呀,又给我吃野草?鸡蛋里为什么要放这些绿色的杂草?他继续考验着我的忍耐力。
每个人都要吃蔬菜啊,不吃蔬菜会生病啊,你出院的时候医生怎么跟你交代的啊?我晓之以理地重复着无数次像开导小孩儿一样的道理。
这肉怎么像口香糖?他像是压住怒火看着我精美的餐盘说道。
协屋文男,你要干什么?我要知道你现在这么折磨人,我当初绝对不会要你。该他眼皮也不抬一下,慢慢下咽着他觉得难吃死了的饭菜。
当初,中国厦门那场“灾难性”的邂逅。你告诉我,你是世界前三位某某大银行的分行行长,现任该银行驻厦门代表处的首席代表。一口标准流利的中国语和美语云云。而我一点不在意,我不懂你的所有财富,光环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也从没想过通过你东渡日本。而其实是“丘比特”之剑只击中了你,还没有击中我!
而你锲而不舍,又把我带到你推开窗就能看见鼓浪屿的东海大酒店的24层办公楼“实地勘察”。目的是要让我明白你是真实的东瀛“钻石王老五”。而我依然傻乎乎的,弄拙成巧地演绎了一场“欲擒故纵”。你几乎为我快疯掉了,可我还是不知道你就是将要改变我这个灰姑娘命运的白马王子,是不是,是不是???
我越说越激动,居然拍打起自己的大腿,只听劈劈啪啪地像鞭炮般烘托着我胜利者骄傲的气场。我在他面前泼,辣,哭,赖等等,可极少如此不顾形象地像女匪般豪放。他终于含着一丝丝微笑连声说:是,是,是,你是什么都不懂的农民女孩......
上帝啊,我念他一堆一堆的美金,日元放到我面前,还言听计重,百依百顺,继而对他柔情仁慈道:你就每天闹吧,我就当偿还欠下你的“巨额”债务!
香港人怒吼:出来混,是要还的!
而我:出国混,是要偿命的!
2018.8.29b
11:57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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