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纳斯湖》的出版意味着什么
本帖最后由 西木 于 2020-11-17 14:07 编辑《喀纳斯湖》:
必然会引起您强大的阅读震撼(真的,不读是一种遗憾)——
【作者的话】
1845年7月,28岁的亨利·戴维·梭罗搬到了瓦尔登湖边独自生活,谁也没有料到他在那里自建的小木屋成为他人生的诗意栖息地;也没有料到,他在那里成就了世界文学史上的著名事件——《瓦尔登湖》诞生了。他对自然巨细糜遗的描摹和引申,不流于表浅,而是有着博物学家的精准。对自然的探寻,其目的并非为了获取客观知识,而是在于回归自身的灵性。词语只是自然的表征。自然现象只是灵性现象的表征。他的这一“222”工程(两年两月两天),成就了他成为“美利坚群狮之王”。
他说:“我宁愿独自走我的路,或者可以的话,和宇宙的建设者结伴同行,也不愿意混在盛装打扮的人群中招摇过市;我不愿生活在这躁动不安的、神经兮兮的、热闹喧嚣的、机零狗碎的19世纪,我宁可站着或者作者思考,任由它悄然流逝。”
十九世纪的美国,实际上属于北美殖民地重新独立后建立起来的新型国家,并没有独立的政治和文化体系。梭罗不反感这一新生的社会现象,但他特别担忧客观条件的改善无法提升人们的思想境界,甚至导致人们忘记活着的意义,本末倒置地去追求一些外在的东西。
事实竟是如此,我从这部著作里看到了我生存的现实。那是十年前,社会变革以经济为中心,金钱第一的时期,腐败和黑恶令人触目惊心,信仰严重缺失,人们对过去那种大主义哲学观开始淡化,接踵而起的是以金钱利益为主,追求浮华喧嚣的生活环境。想要寻求一种平静生活越来越难,工作、生活、住房、医疗、升职、职称、教育等如履薄冰。走到哪里?哪里如释负重,环境恶化,植被破坏严重,令人忧心忡忡。(其实,我的这种预见和感受,被十多年后的今天,国家正在进行的生态调整整治策略和人文生存整治策略的现实证明是正确的,在这样的时候,出版这部作品,也有着积极的现实意义。
我踏上阿勒泰喀纳斯湖,也是那年的7月,只是我的旅居生活只有七日,真正在湖上呆的时间只有7个小时,我后来戏称自己的《喀纳斯湖》也是“777”工程。其实,我并未像梭罗那样建造一间小木屋(也不可能允许)。我所投诉的木屋实质上是那里的人们以更好的现代元素建造的舒适旅馆。但就是那天夜里,我住在那种图瓦人的小木屋里打开了梭罗的《瓦尔登湖》,读着这样琐碎到无以为继且寡然无味的白话语言,使我跟着它计算自种那几分田地所需的种子、肥料、农具、价格、薄利等的无聊,怎么也占据了我对《瓦尔登湖》的阅读兴趣。
我在思考这样的文字目的何在?自然是朴素且平凡的,这种文字的朴素,却并没有唤醒我对自然的朴素情感。一路旅途,一路强忍着读完这部天书。那时,我是怀有崇敬的态度阅读的,但每每给我的是一筹莫展。
《瓦尔登湖》我读了多遍,后来的情形使我不得不回想起我身边那片净土——喀纳斯湖。我动笔开始创作系列散文《喀纳斯湖》了,历时一年多,零零碎碎,写得非常艰难,原因是我要把《喀纳斯湖》写成中国的《瓦尔登湖》,必须把笔触交给自然,让灵性引领词语和思想。我没有在文章中讲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知识,我只是更多思考了当下人类的生存的问题,思考了人类与这个世界、与大自然、与万事万物的依存关系。
我还是觉得描写的词语过于华丽而缺乏精细,细节的亮点依然喧染不够,因没有梭罗那样亲手创造和留意生活的经验,我的笔尖并没有落实大地,也许我的思考还是狭隘的——诸如此类的弊端,在现在看来更加明显。但我还是急于出版了这部散文集,以飨读者,以求读者的批评指正——
现在看来,出版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兴趣,我也越来越低调的生活与生存愿望,更加不及年轻时的热烈,我总觉得身心归于宁静始终惬意,也不奢望别人去看她,因为一个利益为主的时期,人们更多看重官本位,金钱利益,娱乐性名望,把应和和谬赞视为生命主流,哪里会觉得艺术的高雅与美有何意义啊!
试想,假如我是位大家,或者占据有一定社会资源和公众平台,或者是学院派教授,那我不愁这部作品的效益,也不会为生机性的出版费用犯愁了。文学啊!去见鬼吧,当人们被历史虚无主义和不尊重现实的虚荣追求占领,且一再为盖有各种大红钢印的证书迷惑的神魂颠倒时,它真的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尤其像鄙人鄙作,我更加怀疑它的存在性,也许,只属于历史,不属于浮华和不真实。
西木 于出版之后10.2夜
【《喀纳斯湖》节选欣赏】
“窗外夜色很清新,露天的草丛也不会有太多的尘埃,一切静静地多么美好。入夜的人们开始休息,没有反生存规律的人为活动,大地也就沉静下来,草木也要休憩,只要人类不要侵扰绿色和草木,它们一定生长的郁郁葱葱,生机勃勃。人类有这样的居住环境该多好呀!可是我们往往却破坏了更多的自然环境,追求着奢靡而嘈杂的住所。人类为什么要拥有房子?究竟是我们拥有了房子,还是房子拥有了我们?总之,自从拥有了房子,我们的精神压力就越来越巨大,灵魂像是被关闭在墓穴中,而且对于一般的劳苦家庭,确实如此,它不是为我们提供了一生的住所,而是它囚禁了我们一生。人们倾其一生的劳作心血,为自己营造着一种贫瘠的实质上并不比墓穴永久的住所。科学为人类创造了钢混结构的房子,而且越来越像公墓一样遍布大地的时候,也许另一种灾难逐渐逼近人类,未来科学发展的方向,就是怎样消除钢混结构给人类带来的灾害,这就像人类使用了核武器的同时,对消除核垃圾极其艰难和力不从心。”(节选自《喀纳斯湖》第二章,西木著)
【《喀纳斯湖》片段欣赏】
“当人类遇到隔山阻水,或者荆棘丛生,人类首先想到的就是建造桥梁一样的道途,比如你要越过喀纳斯河畔的原始森林,地上并不好走,而要穿过去,人类也想到了智慧的杰作,那就是桥一样的木质栈道。走在这样的栈道上,你会想起一种自然嫁接法——桥接,它使生命找到更多延续的方法。桥梁其实就是道路的一步步桥接,按照桥梁专家茅以升的解释:不过是一条板凳,两条腿夹着一块板,板上就可以承担重量,把这板凳放大,“跨”过一条河,或是一个小山谷,那就形成一座桥。
现在我走着的木栈道,其实就是桥的一次次嫁接。它像一组组小马凳,一条条的连接起来,铺成的小路,曲折通幽,引领你通向原始森林的神秘之境。我也因此感到身心的惬意和神奇,炎炎夏日,却并没有闷热烦躁,清凉新鲜的空气里,夹杂着些许植被腐殖的气味。偶尔太阳光从林荫间洒落下来,像布满色彩的油画上加上的几个白光点,总让人驻足享受,流连忘返。而当你再次开步向前,楞不防,有花尾榛鸡或者黑琴鸡,扑棱棱跑出,我被这样新奇的圣灵吸引,就试着追赶,却转眼间跑得无影无踪了。”(节选自《喀纳斯湖》第三章,西木著)
【《喀纳斯湖》片段欣赏】
我也常常对人类在土地上建造那么多混泥土建筑物而感到忧虑和不屑;对那些以土地为利益转卖和置换为金的人和集团感到愚妄和不屑;对那些肆意破坏和污染土地的集团和组织表示愤慨和不屑。对泥土的破坏,实质上就是对生命的破坏和不珍惜,当你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的时候,人类还谈什么智慧和文明。
人类归根结底“不就是一堆柔软的黏土”吗?人类的肉体和毛发归根结底变成了灰烬和尘土,泥土自然是一切生命的归宿,而人类就是把这个归宿弄得那么肮脏和不洁,或者像在面包里掺和上坚硬的蓬灰石那样,然后裹上并不能分化的塑料膜,破坏了生存的土地。
人类的生存太奢侈,什么都想拥有;人类的死亡也很奢侈,什么都想带走。比如像陵墓的建造就是一个明证,殊不知对泥土的负重太大了,不知道如此的现代墓葬制,最终将多少的泥土变成荒废的坟岗。我倒是觉得开辟一种“林葬”更为对得起大地,比如以树林为墓,不砌坟岗和墓碑,不要用半片砖石和少一点的混泥土侵染泥土,在坟地上栽种各种花草树木,记上名字也行,如此回归于大地的时候,生命真的很茂盛,很灿烂的样子。(节选自西木著《喀纳斯湖》第四章)
【《喀纳斯湖》片段欣赏】
“其实,文学就是这种东西,它的力量是稳而不显的。所以我常常认识到诗人是活在佛的身体里的人,所以对时间来说,就没有了过去、现在与未来。他不知道积年累月的创造,究竟为了什么?这难道不能说“唯有对真相的追求是永垂不朽的”吗?诗人依然那么孤独的活着,因为生性的孤僻和怪异,让他们像古代的经典史诗,晦涩不解。但经典必然是智慧、勇敢和气量的交织与超越,若要让诗歌消失,就像让大自然消失空气一样不可能,诗人是自然的儿子,而自然赋予诗人超强的智慧、勇敢和气量,也赋予诗人孤独的身躯,因为独善其身,他才有更自由,更随性的上路,更坚定的丢弃备受世俗推崇的各种享受,毅然穷其毕生、持之以恒的追求真善美的人生目标。
“这也是我热爱大自然的原因,我想,大自然是最原始的文学剧本,要想写出像《瓦尔登湖》那样的智慧杰作,就必须投身于大自然的怀抱,感受那些最微小的事物身上折射出来的自然科学,任何社会科学都是以自然科学为基础的,哲学和思想的启迪也是,当然诗意的发现也是如此。”(选自西木著《喀纳斯湖》第五章)
【《喀纳斯湖》片段欣赏】
“我继续维持了这种可为与不可为的心态,处于对现状希望改变又无力改变的当下,我任其屠戮的继续进行,也任其各种鲜美的饮食欲望的膨胀,亲身历经一场杀戮后的饮食仪式,这分明是人类美其美曰的理由,使人们接受杀戮。有一个劝善故事讲,一屠夫杀生,每早是一和尚叫醒他,后来和尚下了地狱,而屠夫投胎为人。我似为和尚,虽无杀生,其实怂恿了屠人。我的罪过是大的,因为后来我一直见证了一只羊羔,怎样被解庖成了大快朵颐的美食,在我们欢快的笑谈中化为残羹剩汁的——整个过程,我们这些有食腹之欲的人做了帮凶。
敢当下地狱的理由,本身来源于欲望和好奇。你看图瓦人大快朵颐的烤肉,将人类美食的制作发挥到极致,那种源自动物肉体脂肪和蛋白质的芳香,在烈火的煎熬下,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无法抵抗其味蕾的躁动,涎水早已在口腔里打转,当一盘焦黄鲜嫩的美味呈现在你的眼前,真的无法抵抗。我义无反顾地掬起那种硕大的排骨间或有丰硕的腿部,品尝美味佳肴的时候,我感到饮食是一种暴力文化,更是一种血腥文化。
卡尔德什老人是热情好客的,这能否代表图瓦人的热情好客,我想,这是一定的。他热心的劝食、敬茶、敬酒,充满了民俗文化的淳朴,他举起大碗,盛满了奶茶,或者举起酒杯,倒满美酒,虔诚地对天地祷告,对客人敬献,无不表达着他们对长期的生存体验中值得敬重深爱的自然与人类的特殊情感。他们敬天、敬地、敬自然,更加敬尊生命;他们对自然生命的敬畏和尊重,是生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选自西木著散文集《喀纳斯湖》)
【书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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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木,原名贾双林,字子章,号东坡逸士。诗人,诗评员。出版诗集《长歌当行》(中国文联出版社 21.9元),《西木短诗精选》(中国文联出版社 29.8元),《病孩》(线装书局 25元),《生死欲》(线装书局 精装本 86元),《诗光若斯》(四川民族出版社 48元)。《西木短诗选》(中英文版 送),《一江风月》(团结出版社 合著29.8元),出版诗歌评论集《中国当代优秀诗歌赏析》(第一辑、线装书局 30元),诗文集《诗文话天马故里》(合著、线装书局 40元),散文集《喀纳斯湖》(与贾政伟合著 四川民族出版社 48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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