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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杰友
六八年秋,在家中赋闲,百无聊赖 忽接单忠杰书信,茅塞顿开 他说:“别后但恨隔千里, 尺素只愿常来递” 当他分配在农村插队的日子 更焦急的等我复信,埋怨到得迟 他说:“宿舍内空气龌龊, 烟味,脏话,谈女人……..” 就这样一来一往,鱼雁传急 漫无边际的胡侃,最多当属文学 写些小诗之类,互相赠与 每次均通报几个安达同学的讯息 忠杰同学读大量的书,水平高 常使我惊奇,并为之扼腕 有两篇类似写真的散文 也可能算小说,记忆犹深 与一个美丽的女同学恋爱了 在晨光熹微的时间,相遇在雪地 陡然恶作剧的冒出一句话: “像你这样的人不会老实的 情夫怕有一打吧!” 对方像挨了一记耳光,大眼睛里 一会儿是水,一会儿是火,嗫嚅着: “你,你怎么会这样?” 他们从此分手了,单兄写道: “像一朵花随着流水飘然而去了 孔雀虽美,谁愿跳进笼中与之为舞呢、、、、、、” 我在回信中狠狠批评了他的软弱 在唯成份论的思想支配下,把爱割弃 半年后,从他的信件中获悉 “定婚了,就像给别人定婚一样, 革委会副主任,终于使我举旗投降, 嘴尖皮厚腹中空、、、、、、贼不能干活、、、、、、” 女人的可爱之处并为提及 也可能出于高傲,拘束或打趣 多少戳上了那个时代啼笑皆非的胎记 单兄在班级不苟言笑,不出风头 谦虚且飘逸的美德不被留意 复课时参加班文艺小分队 手风琴,洋琴等多会演奏 特别一把二胡拉的出神入化 也是衣袋里的锥子,都啧啧赞许 后来选拔参军去了,如正常发展
在谬斯的光辉下,文学方面准有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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