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我回家了吗 文/王一土 在地铁口徘徊的人 电话里面说着自己的好话 他的表情跟随着自己的语调 总是卑微的像个奴隶 被残忍的剥削的人 剥削着毫无底线的尊颜 脚步在比心肠还硬的石阶上 踢来踢去,仿佛重新踢出一个世道 是否进地铁,还是已经出了地铁 在上下的电梯面前,走动 仿佛是恋恋不舍,还是在 他挂掉了电话,无力向着天空 口中喃喃自语,一定在咒骂 咒骂欠债的人或者讨要不回的工程款 / 上下的电梯入口,早已听习惯了 它接近人 要钱的距离,仿佛 进入另一个轮回的空间 进去与出来,人还是人 心情不一样,开心与诅咒 是年关最多的语言,出门在外 谁也逃避不了被别人诅咒 诅咒彼此的祖宗,还有十八代 谁也难以逃避,工资 奖金,工程款,欠的钱 赌债,总之,年关 就是现在人用诅咒的谩骂 去一天天无奈的存活 然后是一天天最咒骂的日子 北风是寒冷的空洞 南方是讨债的光阴 / 在这个被三观尽毁的时代 社会没有什么道德可言 欺骗是唯一可以致富的手段 谁是谁的贵人,扯淡的扯淡 文明与进步,欠债与拖延 时代渐渐的在变,变成坟墓一样 堆积如山的谎言与欺骗,完美稀释着 什么是人性最后的尊颜,什么是脸面 要问我回家了吗,生活的钱 还是自己的血汗钱,在咒骂中都难实现2025/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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