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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鞠盛大师的诗词美学和剧本人生观 彭林家 “伟哉我中华,美兮神州陆”古风的序曲,把 “中华” 意象的宏伟景观,吹起着“神州” 猛烈的潮流,为时代的赋笔,染起一个个赤子的心波,从长白山的大陆映照日月潭的倒影,高远着一种阔臆“伟哉”的视野,对景比物,引出“中山尤拔群,万众一公仆”的人物发端,突兀高远的气象,驱使诗性的言志,回旋着“三民”开新宇,“五权”除旧梏”等等灵性文字的活力,重温民族、民权和民生主义的大旗,渗透着政权、治权分立。行政、立法、司法、监察、考试,治权各自独立,互相合作;政权归属国民大会。由此拔起狂风的卷浪,借喻着:“中华臻富强,矢志以为鹄”的诗情比度,凹入内心的砚台,兴起“天下为大公,终身奉行笃”的根底情怀。在泼墨的原野,灵动一个个民族结构的原型情节,气势磅礴,囊括一个独善兼济天下的胸襟。由此,以澄意写景,用意象来引证“大公”与“ 奉行” 的比照体面,致使《孙中山传》的主题尾联的结论,韬映着人们“允称中华魂,千秋光煜煜” 的精神仰望。这一龙魂的闪现,不仅感应着首尾衔接气流脉象,在诗歌的气韵里,揉合成一句散场的古风穿度和语言的豪情。尔后,叼着意象,一一凝结成意境之外的意象,缓缓地,把诗道、人道的意境融合一起,升华着诗德与人德的本性绽放。 《孙中山传》的序曲开幕,是一种自由、精悍的歌剧式的大型长篇诗歌的序奏,一任演奏前的音乐购置,从爱国的根性出发,把中国近代民族民主主义革命的开拓者的形象,以古体诗形式自由,长短不拘的语言叙述;娓娓道来,不讲究平仄对仗,却在换韵、格韵和共韵的转换中,表现出五言古风的诗性审美。 你读,那《救亡图强》:“溯自夏传子,禅让即告退。” 为了慢慢“遂开家天下”的大门,一个“禅让”的尧舜情襟怀,把我们引领到原始社会末期产生部落联盟领袖的制度。然而,回眸的一刹那,面对现实的“三朝锐气销,八旗雄风坠”,叹息清朝统治的忧虑;诗家的笔下不得不说出:“无奈彼清廷,庸主掌神器。”让当时的“英法伙联军”肆无忌惮地侵略, 造成中华大地的满目疮痍,像一场大火下化为灰烬的圆明园,千疮百孔,就是这种“神器”的讽刺杰作。因之,诗人笔底的“可怜一把火”,燃烧着一个老兵的国魂心肠,致使“雨果亦痛嫉”的思想追根,究底着法国文豪的雨果。在信中,对巴特勒的上尉说:“在世界的一隅,存在着人类的一大奇迹,这个奇迹就是圆明园”。 无形,就折射出人道主义的捍卫,怒斥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的罪恶行径。然而,荡然无存的思想洗涤,惹得作者对那种“仗义巨笔挥,痛将二盗詈!”的亢奋心境,忧国忘家,一次次让忧患的余生,提笔叱呼:“人饥犹己饥”、“ 死应耀青史”的民族气节,恍如一股文天祥的的浩然正气,游弋当年的皇家园林,让“ 明珠不暗掷”的心理暗示,就是在“万民为捐输” 的民脂民膏中,窥视“一阁耗万镒”的血汗,辐射着“疾首望东北,沙俄贪无比”的遭劫难后景象;致使作者再次追念:“血流染龙江,尸横枕长白”的惨不忍言,甚至乎将“清廷一无方,唯知效龟缩”的睹物兴悲,情不自禁地对中山先生的拯救祖国,使免于危亡的壮举; 产生一种诗魂的同在:“中华膏腴地,得之一何易!”
这部7000行4万字的五言叙事诗,陈叙精确,气贯长虹;虽用古体的方式,把“气” 和“信”化成文章的节义;借用赋、比、兴的手法,表达出一种现实主义情怀。如果反刍诗词的美学观:历史上的长篇叙事诗,从建安年间第一首自传体的《孔雀东南飞》,到北朝乐府双璧的《木兰诗》,其创新的力度莫过于对民间“焦刘”的爱情关注,对女扮男装凯旋回朝的木兰传奇,体现出一种审美维度的情感丰线。然而,涵泳《孙中山传》这篇民族的笔情,劳心苦虑;把一腔语言的热血,“两岸兮一体,同心兮同德”,喷洒在每一个炎黄子孙的目光,“孙公兮开颜,帝阀兮失色”,致使民族灵魂的象征,波澜壮阔,“风正兮帆悬,潮平兮海阔”,其艺术的哲理深邃着一种审美向度的本性挖掘。诗如其人,风赋的巨制将史诗的性情,光耀着中华的扛鼎之举;宛如人如其诗:“美梦兮成真,大同兮有日”,当得起千秋万代的艺术流程而流传不朽! 纵观古今,历史发展过程一直在彰显大国的起落,唯有民族精神才是国家崛起的关键所在。试想,没有民族文化的灌输和认同,失魂落魄的形象如同一盘散沙。由此,国魂的缺失造就人格的缺失。中山先生是中华民国和中国国民党的缔造者,在内忧外患的基点上,重铸国魂,首举彻底反帝反封建的旗帜,起共和而终两千年封建帝制。诗人在《孙中山传》中,以丰富的史料为事础,分别以救亡图强、伦敦蒙难、德泽流馨等十个部分,以象征的整体诗歌结构,从“医人”到“医国”,阐述了孙中山一生的探索,衬托着现代人生观,同样也需要结束旧时代的浮情,开创一个新时代的真性。 无疑,孙中山从最初喊出“振兴中华”的口号数起,无数中华儿女为之奋斗。在今天看来,不管是是财力还是生产力,中国都轻而易举地稳居头筹。但是,人性“道德”的缺失,不光是表面贪官的泛滥,而且是浮躁时代更需要民族精神的拯救。于是,诗家以达观的情性,让望闻问切的思维迁移,借助着虚静的心田和求实战火的洗涤;偶合着事物之理,撩拨一层层渊潭之水的奥秘,把静因之道的诗法,吐放出自我音韵的低沉和时代高亢的回响,也足见诗家的诗魂,始终是以“振兴中华”的情魄,跳动在民族精神的一线。用鞠老自己的话来说:“一是孙中山是百年一出的伟人,值得我为之作传讴歌;二是弘扬中国古诗这一民族文化瑰宝。三是我作为一个老党员,想借助海峡两岸对于中山先生的共同感情,为祖国统一尽点绵薄之力。”因此,诗人在《党 在 我 心 中之一》说道:“少年投笔慨从戎,建国功成事整风。方期直言能补缺,谁知反右忽鸣钟。几多佳木林中折,余亦孤舟浪里冲。 九秩老兵何未已?只缘党在我心中。” 现为中国电影家协会、中国电影出版社离休干部的诗翁。从文化背景来看,这位传奇人物——鞠盛,号子斌,靖江人,出生在一个大户人家,父亲在苏州经营猪行生意。1922年生于江苏靖江,1940年9月在苏北黄桥参加新四军,跟随靖江第一任县委书记刘万里打游击。1942年在隶属粟裕指挥的一师,先是新四军江南指挥部政治部,在陈毅夫人张茜手下当记者;后来,调任一师第三旅政治部,入党之后担任旅报《先进报》副总编辑。抗战期间,作为战地记者、报社编辑,曾经采访过粟裕等高级将领。每一次战斗中都身先士卒,一篇又一篇的作品都震撼战士的心灵,受到了姬鹏飞(旅政委兼报社社长)的多次表扬。1943年在南通敌“清乡”区坚持《南通报》的发行和创作。抗战胜利后,他回到苏州的家里——阊门外北五泾浜猪行河头54号,以苏州《大江南报》记者的身份作掩护,继续从事着党的地下工作。1949年,淮海战役胜利前夕,国民党政府日暮穷途,出动了大批的军统、中统特务,四处抓捕共产党地下工作者,霎时间,白色恐怖笼罩着国民党统治区。他从苏州到无锡,是去执行一项特殊任务,被国民党“中统”被捕,后来得到了创办《大江南报》冯英子的营救。 解放后,鞠老一直从事剧本创作和编辑工作。1952年9月, 中央文化部电影局电影学校(1956年改制为北京电影学院)在北京、上海两地各招生十六人,鞠老从两千人的考生中,进入了电影编剧班(另一个是演员班)学习,便表现出特殊的才华,恰如他在编剧训练班的同学、苏州翻译家程彼德在《山塘人事》中记述说:“鞠盛耿直,做事坚韧不拔,同学们尊称他‘吉诃德先生’。先生真能人也,利用暑假逛桂林写风光片脚本《桂林山水》,获国际奖项,是我班同学中拍的第一部影片。”由此,他写过多种有影响的剧本,如《洪湖母子》《小兵出游记》两个电影蓝本,手稿保存到现在。虽然被某些编剧窃取而改变为电影《洪湖赤卫队》、《魔术师的奇遇》;还有两万字的短篇小说也曾被中国某著名作家,一字没改地在某中央级刊物上发表,并改编成电影搬上银幕。然而,这些载入中国电影史、文学史的剧作,如今署的的名字却没有他自己,一切的计较与申辩,一方面是当事人已不在世,而更重要的的是一种“名可名而非常名”的理解。至今,鞠盛先生创作于五十年代的《洪湖母子》剧本手稿,证实他这个“20世纪华人音乐经典”之一的歌剧《洪湖赤卫队》的原作者,也就不言而喻了。
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啊,湖岸边是呀嘛是家乡啊……红极一时的歌剧《洪湖赤卫队》,讲述了发生在1930年夏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湖北洪湖地区,地方革命武装洪湖赤卫队在韩英和刘闯的带领下,利用湖区与敌人巧妙周旋,沉痛打击敌人的故事。首排于1958年,1959年10月该剧作为湖北省向国庆十周年献礼剧目首次进京演出,一炮走红,成为中国民族歌剧瑰宝。老一辈党和国家领导人周恩来、董必武、贺龙、陈毅等都欣赏过该剧的精彩演出,并给予高度评价,深受广大群众的热爱。但这些陈年往事,鞠盛先生并不为意;偶尔提到《洪湖赤卫队》交给文化部副部长的陈荒煤之后,石沉大海,反而让鞠盛先生遭到沽名钓誉的攻击,也是淡然一笑。后来下放地方,离开北京。1957年3月,在中国电影出版社被划为“极右”, 被北京市公安局遣送至江苏省靖江故里参加农业劳动, 至到1 962年春始结束。你读那《亲 情 杂 咏之一》:“从戎三载病还乡?,老父抚儿泪两行。慈母烧香将祖拜,垂髫弟妹竞牵裳。”那时,出版工作因病经南通县委批准,回敌占区苏州家中治病。然而,从戎到牵裳,无论是心灵的告白,还是性情的释放,无不体现出一个老兵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灵魂深处,那种舍命感染的原始情节;如同发表在中国青年出版之《抗日战争期间革命歌曲选》 及北京新四军研究会编印之《新四军歌曲》——《五更里打游击》歌词那样,倾诉着中国人民经过艰苦卓绝的浴血奋战的精神穿杨。 1964年春始摘除“极右”帽子,但仍未分配工作,从此,半世蹉跎,如同他笔底的《苦难的历程》,经过20余年的申冤,终于得到了平反昭雪。直至 1980年春始经单位将“极右”改正;1987年,他再次北漂京城,无职无业,没有劳保住房;与小他两岁的老伴相依为命,靠做保姆打工来维持艰难的生存;时常帮人打毛衣赚手工钱,到大学食堂捡拾学生丢弃的饭票,或者在社区捡废品卖旧书……为了全力投入创作,他们耽误了生儿育女。试读,《亲 情 杂 咏之十七》:老无子女叹孤零,幸有近邻胜远亲。看病就医车立至,评文论世任争鸣。没有子女的鞠老,靠着诗友们的救助和自己不多的稿费维持基本的生活。15年间在北京流浪,光搬家就十几次,却没有向国家要过一分工资;而是矢志不移,卧薪尝胆30余年,写就一部历经坎坷的呕心之作——《中山颂》,经济损失至少有几十万,就不用说了。为了追求民族大义,弘扬诗词文化,一身正气的鞠老,在反右派和文革中历尽磨难;可是,真正平反并落实政策已是47年后的2005年5月,经原单位复查,恢复抗战期间党籍办理离休;直到2015年8月荣获党中央颁发的“抗战老兵”纪念章及慰问金。鞠老感慨道,我还活着,就要珍惜来之不易的生活,位卑未敢忘忧国!如同他笔下的《亲 情 杂 咏之九》:九三佳节众欢腾,抗战老兵叨国恩。 慰款绶章亲颁赠,老妻喜泪落缤纷。是啊,从异常惨烈的战争归来,一个铁骨铮铮的艺术家,这些年来一直致力于剧本创作和赋歌教育。洪秀柱胜选那年,还时常冒酷暑一个多月的奋战,对反课纲,李登辉媚日等进行痛斥,对两岸统一充满着希望! “不辞啼血唤东风”! 现居住在北京翠湖老年庄园的鞠盛先生,现已九六岁的高龄,他常思的报国精神,揣着仁义之师的风范,就像他搬住养老院,把原有香港企业家资助的一套房,不卖不租,改成鞠盛杜惠芳诗词事业工作室,将毕生的资料、手稿、藏书,全部整理装册归档,无私奉献给研究界参考。有一叫李疆的志愿者深受感动,义务成为其监护人;并担负着鞠老对他说的责任:“你一定要帮我负责看管50年,让天下更多人重视诗词文化,来完成我未竟之事业!” 剧本,是戏剧作品,由人物对话或唱词以及舞台指示组成。鞠老这种正能量的驱动力,七十多年来的自我对话,在生活的舞台里,先后出版《孙中山诗传》长篇叙事史诗、《千古功臣——张学良将军之歌》纪录片剧本及曲艺唱本(二者均经中国民主促进会开明文教音像公司摄制成片多次播出),《施琅将军之歌》、《禅房梦醒夹山青—李自成后传》诗歌体电影文学剧本,《风月同天—鉴真大和尚传奇》歌剧本及电视连续剧剧本。《生祠记——岳飞渡民》、《纸弹—垛镇风云》电影剧本,《沧江一柱——靖江人民抗英记》话剧本,《宝岛回归记》曲艺唱本,以及《疯妇》短篇小说集等。编辑出版有《全国诗社诗友作品选萃》丛书、《新编学诗指南》等。曾任《人民政协报》特约编审,为“中华诗词学会”创建工作发起;倡议着“中国报告文学研究会”诗词演唱团(曾在北京海淀剧院、崇文区工人剧场演出数场),任该团副团长兼秘书长;还曾策划摄制成我国首个诗词风光片《东海明珠—平潭》;策划投资摄制成《兴化颂》、《沈杨庄的变迁》诗词片、“华夏千载端阳诗会”全过程纪录片、《一代雄杰归何处—李自成归宿问题之谜》学术片云云。在他看来,党的事业高于一切,就像他的《党 在 我 心 中之二》:“每阅诗书愧放翁, 不辞啼血唤东风。纵歌游击五更转,敬颂中山百世崇? 李闯禅房终达德?,鉴真东国广传宗。若非青帝播时雨, 焉得花开映日红?”文本中的“啼血”、“ 时雨”、 “映日”意象群,幻化成一部又一部的革命力作,越挫越勇,佳作不断,其作品的优劣长短,扬扬洒洒,上百万言,都是他七十岁以后的作品。 从艺术审美的向度而言,《孙中山诗传》等,均是祖国统一的题材。从心灵思维的维度而言,《沧江一柱——靖江人民抗英记》等,均是与家乡靖江历史的题材。一宏一微,从向度的天道到维度的人道,大师以《孙中山诗传》等大型题材为基点,成为地道的载体,透视着当代人的浮躁情感,深入挖掘民族集体潜意识,构成了主体与时间、空间的合一,成为中国文化的艺术大视野。因此说,鞠老诗道的用意,不单是一篇篇作品的尘情喉咙,更是一种德性大道的审美方向。 细细一斟酌,就会醒悟到一个革命老人,为了写一部充满革命阶级色彩的力作,牺牲多少个不眠之夜,一回回反复修改,绞尽脑汁,搜肠刮肚,30余年如一日,用字字血泪的付梓。如是我闻,那我们就不放探幽一下,诗人是如何为这些大作付出的艰辛?
其一,《孙中山诗传》虽然经北京新华出版社、香港新亚洲文化基金会出版公司、中组部党建读物出版社先后出版。但是“侯门深似海,书投如沉石”的苦衷,是当年80岁的诗人,在耗费 整整15年光阴的《中山颂》中,描写孙氏上书李鸿章未果之事的一句诗语,一次次波动着书稿的命运。谁又能知道,这篇气势磅礴的作品,是他搜集资料堆积成山,孙中山所到之处,无不留下他访问的身影;历经坎坷的背后,在1966年初版的基础上,又在大地出版社将隆重推出。想当年,先生为中山作传,却连一套《孙中山全集》也买不起,最大的一笔7000元的稿费则全部充当了去中山市采访的路费,而那时他早已年过古稀。为了写书,老夫妇曾被人骗走了全部的救命积蓄;不会电脑的他还特地雇了一个人给他打字。诗作已改了40余稿,每次都要寄出近百本征求意见,光是得到的反馈就多得够出一本书!然而,在他的微笑中寻找答案:“我改一个字比拿一万块元钱还高兴!” 其二,《张学良将军之歌》是用诗歌吟诵爱国将领张学良的宏篇巨剧,孜孜以求,拳拳之心,褒扬郑成功、施琅等爱国志士,积极主张抗日,反对内战,以结成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为暗喻;关注时事,忧心如焚;不仅渗透着匹夫之责和民族大义,而且期盼两岸早日统一,道出了亿万炎黄儿女的心声! 其三,《李自成后传》诗歌体电影文学剧本,叙述了闯王于北京建立大顺帝业失败后的全部经过。画龙点睛地铺赋了闯王后半生的奋斗故事,即“身为方丈三十载”的李自成后传。详尽地描述了闯王“设疑代毙”、“联明抗清”、“血沃南疆二十年”等壮烈的历史过程,最后不幸死在湖北省九宫山下的一个无知的农民的铁锄之下。然而,这20余年精心创作的小说诗歌体,将近14万字的宏观视野,是世界上任何国家所没有的深远历史,也是鞠老八十的高龄,历经二年零八个月,先后到过湖北、湖南、山西、陕西等二十几个省,初稿刊于《银幕创作》,2007年经中国电影出版社出版单行本,2013年又经电影出版社出版该剧增订本。采访的坚韧和高尚的写照,仿佛是一种谦卑的微笑和无尽的沧桑,倒逼着长短的文缘抵达永远的法缘,便是自我观照的灵根修炼。譬如《鉴真大和尚传奇》剧本,是唐代的一位高僧,曾六次东渡日本,将大唐先进文化传入日本,促使日本文化飞跃地发展;才能经宗教文化出版社、中国电影出 版社先后出版。还有《施琅将军之歌》剧本,为解放台湾,指挥清军水师先行在澎湖海战而获得大胜。谈到忘我的心境,无形无意,无我无形,修佛的禅机才能在无我无心的蓦然灯火阑珊处,灵现一部部艺术的大作,而这种心态呈现在他的《亲 情 杂 咏之二》:“八载家居不胜愁,消愁惯听妹呼哥。中宵梦醒声犹在,益觉亲情比泪多。” 一个个大型历史题材的歌剧剧本,一个个震撼灵魂的语言倾诉。这种无形的泪水,不仅凸起作品的份量,叩心着诗人的良知;而且当我们捧读这些心血凝结的文字,就会自问着天地人心,由宇宙发窍之最精处的一点灵明,充天塞地,坠落在我们中间。显然,这个灵明就是天理或者说是良知、本心。换言之,本心就是一种人道之情的回归体现,或康德说的纯美意识的本性。当人的性与情一致时,便是“空”的境界,也就是真如的佛性。如果阻碍性的伸展,就是“色”的尘俗杂念,进一步发展就是邪念的分别之心引起着心魔的滋生。试想,大道家园的诗人作品,不就是王守仁推出:“心外无物、无事、无理”的良知结论吗?泯灭了良知,无辜的百姓无辜的在战争中失去生命。古往今来,任何一个有作为的民族,都以自己的独特精神著称于世。俨如爱国主义是民族情节的原型,而觉醒的艺术感化,也就是中华民族精神升华的历史进程。 啊,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的决心,是当年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国人民向世界展示了匹夫有责的爱国情怀、宁死不屈的民族气节和血战到底的英雄气概。那么,站在新的起点上,维护和平的伟大理念,正是像鞠盛大师那样,天理的良心与人情,转化为一个醇朴的诗心。无数个日日夜夜,依然守卫着诗词这方土地;让私怀的情感,化性还情,还原成一部党的历史教科书,成为灵魂剧本的人生观。 如鞠老的伴侣杜惠芬的《党在我心中》:“我夫名鞠盛,我名杜惠芬……夫为地下党,敌区苦用心……对党多贡献,战友无不称……经济有困难,不克偿赁金……继思诸先烈,革命能舍生……此梦若能圆,定教白发新。”这位中华诗翁的革命夫妻,把“钻石之恋”的姻缘,诗化为中华诗词学会的助推;至今,仍在为其繁荣而不遗余力。
诗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灵魂赤化,鞠老这种挽救世道人心的担当,对接着杜甫的现实主义笔端,把“三吏”、“三别”的杰作构想,转化为现代人生的的情感描述。一方面,诗人对饱受苦难的中国人民寄予深深的同情,对官吏给于人民的奴役和迫害深恶痛绝。另一方面,没有艺术的同化,大地万物和社会都将成为毫无意义的虚无。殊不知,人变坏的根源是私、贪、假、霸。若私欲膨胀, 必道德沦丧,灾难自来。那么,从宇宙的平行性的观点看,宇宙一共有七大灵界: 物质界(假相)、情感界(七魄)、思想界(人魂)、佛灵界(地魂)、精神界(天魂)、宇宙界(时空)和本源界(真相)。如果说准物质界是最低的灵界,依此类推,其上的六大灵界,每上一界是其下一界的创造者。诗人若是修炼到最终亲见万物本源根本界,魂魄相和,水火固济,与万物本源合一,便是文学情节的唯一性,即为大道而谓其形而上。显然,鞠老这种无私的贡献,原朱镕基总理的同班同学、中华诗词副总编欧阳鹤,来到他家里看望鞠老,临走时留给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我以为我对中华诗词贡献最大,原来不及先生也”。的是,鞠老的人格,以超我的诗教,靠近本我的本源界;以自我的言行,回望着天下诗人,逐渐为我们放大着道德性情的走向;也正因为这种精神的驱动,我三番五次叩访着这位“一幕诗翁的人格清魂”。 第一次拜访,记得是2000年那个秋天,我从西安参加全国电力诗词路过北京,从《全国诗社诗友作品选萃》的杂志上,便知道鞠老的电话,一个亲切的声音从鼓励的层面,侃侃而谈,闪现一个老诗人对小诗人的关怀。他语重心长地说:“人啊,最关键是一颗心,心一出问题,一切都完蛋。” 无须赘言,人的本性是本体宇宙的外显,也是心之“神”的游离。当“精”足足的某一时刻就是三魂七魄合一的“神”了。是啊,与先生初遇,谈锋甚健,全无老态,只字未提半生苦难,而是饶有兴趣与我讲述古今历史。强调“心净身净,心净天下净”的根性真情,如同陆九渊 的“心即天理”一样,一切的社会问题和国际纷争就应刃而解。那么。这种文化的履历在诗歌里回放,不由让我们想起,一生命运多舛的鞠老,宽容大度,活如上个世纪中国知识分子的活化石;既是一个纯粹高尚的共产党人,更是一位大彻大悟的佛菩萨和坚守仁义的大儒。如果人人都学鞠老的天性豁达;那么,自我自性的悟道真言,何愁天下不是一家的别梦呢? 梦境本来是现实延续的事实。一位美学大师,一尊诗坛的大佛,从灵魂的深邃处,为自然的本性洞开一扇幽古的人生藏光;“每一念及此兮,不禁热泪如潮”,由此的孔墨而神化的力量符号蠕动意识的文字,一行行,一段段,盈盈着一个时代的代言;也期待着我们和我们本色的自己,沉沉了结着一个未了的中国梦! 2015年10月28日日吉林寓居 2017年11月1-4-24日吉林松花江
1.作者简介: 鞠 盛:《洪湖赤卫队》的原作者,中华诗词学会发起人之一。1922年生,江苏省靖江市人。1940年投身革命队伍新四军,194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从事新闻文艺工作。荣获2015年中央颁发的“抗战老兵”纪念章。现为中国电影家协会、中国电影出版社离休干部。先后创作出版有《疯妇》短篇小说集、《孙中山诗传》长篇叙事史诗、《千古功臣—张学良将军之歌》纪录片剧本及曲艺唱本、《禅房梦醒夹山青—李自成后传》诗歌体电影文学剧本、《风月同天—鉴真大和尚传奇》歌剧本及电影剧本、《生祠记—岳飞渡民》电影剧本、《沧江一柱—靖江人民抗英记》话剧本、《宝岛回归记》曲艺唱本、《纸弹—垛镇风云》电影剧本等。曾任《人民政协报》特约编审;编辑出版有《全国诗社诗友作品选粹》丛书、《学诗指南》等。
2.作者简介:彭林家, 聋龙天生,中共党员,静居雾凇的一方灵空,文革前出世于赣东北仙人洞,毕业于东北师大中文系,早年加入吉林省作家协会。现任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副主席,评论委员会主任, 全球汉诗总会联络主任, 中国诗歌在线吉林频道诗评编审,《诗歌周刊》提名批评家,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活力诗人, 2017年中国诗坛实力诗人。 美学作家、易学、神学、美学学者, 与清华大学出版社合作主编大学教材及各类文学书籍。出版个人文集多部,作品与评论散见于《诗刊》《词刊》《中华诗词》《人民日报》《中国文学》《散文月刊》《散文诗》《诗歌周刊》《环球诗声》《作家视野》《关雎爱情诗》《当代诗歌精选》《中国歌词选粹》《中国诗歌报》《中国诗歌网》《中国散文诗年选》《中国当代诗人代表作名录》《世界华文散文诗年选》《语言与文化研究》等100多种国内外报刊、媒体及权威选本,多次获全国文学征文一二三等奖,以及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活力诗人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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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四95岁的老伴,左五97岁的鞠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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