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蓝雪儿 于 2019-3-22 14:49 编辑
中诗在线—云南频道:帕男老师您好,在我们之前已经进行的8次采访当中,其实我们一直忽略的一个重要话题就是关于世界诗歌秩序的问题。实际上,关于世界诗歌秩序的问题很特殊。它既不是由诗歌流派的分类所决定,也不是由现代诗歌的某种意义的写作程式所决定。因为,秩序是可以包括很多方面在内的概念。而我们从关于您30年左右的诗歌创作曲线中可以看出的是,您不仅在为现代诗歌的创新做积极的探索,同时也试图在当今世界建立一个新的时隔秩序而努力。我们今天主要想请您谈谈世界诗歌的秩序问题。 帕男:这个问题非常前卫也非常复杂,当然也非常深刻。我个人认为,关于世界诗歌的秩序首先要放在世界范围内来理解。但是我们遇到的问题在于,我们目前无法用比较准确的概念来描绘世界的诗歌秩序。但是,我们却可以这样理解诗歌秩序的概念。比如,诗歌在世界范围内所承担的文化传播,文明传播甚至是哲学,人文精神的传播等。我以上所谈的几个方面,至少是诗歌秩序的组件。如果使用比较广义的说法就是,诗歌在世界范围内的分布状况也可以说是诗歌秩序的一个组成部分。
中诗在线—云南频道:我们今天的话题层次很深,但是却不得不面临诗歌秩序的分析问题。在逻辑性中推导出目前世界诗歌的秩序属性,实际上也能有助于我们理解将来诗歌发展的趋势或趋向。我们从2016年之后的世界诗歌状况来分析对照的话,就会明确发现的重要问题就是,在新的诗歌背景之下,我们几乎再也看不见某些诗人组建某一流派的行为出现。似乎是现代的诗人非常轻视流派方面的建立,而坚持用诗歌的语言来概括诗歌的本性。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目前世界诗歌的秩序就是无流派秩序。 帕男:流派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到底是先有诗人还是先有流派的问题在世界范围内一直是交替出现。对于许多世人而言,似乎都是先组建诗歌流派,发布流派宗旨,甚至会确定一个诗歌创作小组来补充诗歌流派的诞生或存在过程。关于这一点,我们其实是一个反向推论的过程。比如说,俄罗斯的黄金时代,白银时代,还有在现代影响比较深刻的美国自白派,甚至包括中国的朦胧派诗人一样。 很明显,对于俄罗斯的诗歌黄金时代,白银时代来说,他们都有自己的创作小组或诗歌章程等组件。而当这个时代过去后,这些诗人的黄金时代或白银标志也就不再明显。尤其是对于美国后期的自白派来说,终结之后也就没有人再继续继承这个自白的衣钵再进行相关类似的诗歌创作。但是,对于中国比较近期的朦胧派诗歌来说,尽管有许多诗人至今还在进行着相关类型诗歌的创作,但是实际上中国的这个朦胧派并不存在一个特定的创作小组。它甚至是属于自发性的群体或个体诗人的创作行为。这种自发的根源主要是体现在我国改革开放之后,文学呼唤人性回归的某些特别需要。
中诗在线—云南频道:就我们目前所掌握的资料来看,您在2013年之后曾经发起过“我与春天有个约会”的诗歌活动及其《37度诗刊》的诗歌织组活动。很明显,这系列活动为推动整个云南地区诗歌的发展起到了一定程度的推动作用。与此同时,我们在美国国家图书馆收藏的一本文学杂志中可以知道的是,您,包括您的整个家族都在不遗余力的为少数民族的诗歌发展在进行艰苦卓绝的努力。我们在这里需要特别强调的是,关于中国民族诗歌的发展其实一直是坚持弘扬中华整体文化的发展道路进行着。这种努力我们也可以理解为具有东方特色的诗歌方向。因此,我们在这个意义上的理解就是,您是东方特征非常明显的东方诗人。 帕男:在谈到关于东方诗人与西方诗人概念的时候,其实也启发我们顺带思考的问题就是,什么样的诗人才是真正意义的东方诗人或者说西方诗人。因为这里面牵扯到一个国际诗人或世界诗人的名义或称呼的问题。另外还涉及一个诗歌无国界的问题。实际上诗歌是有国界的,因为每个国家的诗人都最终因为自己的民族信仰,宗教信仰或者说意识形态等方面的价值观而决定着他的诗歌方针与创作主张。文学价值不是可以调和的东西,最终归结为秩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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