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那瓶红酒

我羡慕那瓶红酒

静静地坐在桌子中央

透过半透明的夜晚
看见眼前的灯光以及窗外的夜色

街市的灯盏，逆流而上
就像我内心挣扎着

表面还要显得云淡风轻

室内觥筹交错

走过倒春寒的桃花

不用红酒的晕染

开在一些人的脸颊眼底
有涟漪，在河流的下游相遇

每个人都深处各自的江湖

我羡慕那瓶红酒

不在意被倒进杯子，还是嘴里

静坐一隅
看更多的人在自己的河流里溺水

我忘记了很久以前的密语
赤手空拳，在逆流中划行

红酒一动不动

看着我胡乱挥动手臂
越来越接近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