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类的虚实（外一首）
               

先飘起来的是羽毛
然后是类别和叫唤的方式
之前吸足的底气
终究是要排空的，它们终究
要落下来，落在绅士或君子的外壳里​
喘息一会。谈论一会道德。角落里
灰家雀安静的像道具，它们没有
上窜下跳。它们的微笑纯真的
和三十几年​前的一模一样……


无奈

只有想象是最完美的

不是因为饥饿和责任
我真不想走出去​——

生活
多像一个杀死了自己的人​

假惺惺的。去
战胜或输给，一些
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