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诗坛快递 于 2020-4-29 12:00 编辑
马启代(1966——),男,山东东平人,“为良心写作”的倡导者,创办过《东岳诗报》等民刊,出版过诗文集24部,作品入选过各类选本200余部,诗文被翻译成英、俄、韩等多国文字,曾获得海内外多种奖项,入编《山东文学通史》。
——读马启代《诗证2019》
引子
马启代写了数千首诗歌,出版了二十多部诗文集。过去,在杂志、网上读过他的诗歌,也曾受邀去山东省省会济南参加诗歌研讨会与他有过几日接触。但第一次大量而系统地读他的诗歌,客观而真实地了解他的内心世界,还是通过他的诗集《诗证2019》。在生活中,马启代是一位比较随性又不乏诙谐幽默的人,而其诗歌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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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口气读完马启代诗集《诗证2019》。 耿直、激昂的诗歌语言,夹杂着冷峻、犀利,一反现实生活中的平和谦逊、温文尔雅,让我感到马启代像变了一个人!其诗歌间或释放着一种积郁已久、嫉恶如仇的愤懑情绪,一粒粒文字,有时像一发发带着怒火的子弹,对准人们所痛恨的丑陋、社会诟病,不断地射击,大有怒将一切时弊与腐朽置于死地而后快之意。 想必,马启代的骨子里天生就有十足的刚性。这种刚性,表现为对一些发生在身边丑恶与邪恶现象的不齿和深恶痛绝。从诗集题目上可以看出,马启代想以诗歌的形式留下2019些许的记忆,证明自己的所见所感。这部诗集没有序言,马启代在第一页如是说:
诗在 证明我来过
其实,马启代的这些诗歌不仅证明他来过,而且表明了他的生活立场和生命指向。在对《诗证2019》的阅读中,我体会到了大量的隐喻,隐喻仿佛带着对宿敌的刻骨仇恨,带着剑拔弩张之后的血搏,是一种反抗也是一种翻天覆地更迭的期冀。在诗集中,第一首诗《元旦之夜实录》,拿停电“说事”,写道:“电,这匹欲望喂养的野兽/电一样退回黑夜的边沿”“我暂时享受着每一安监的自由/忽然想到了奴隶对奴隶主的赞美/明白了囚徒对狱警的谄笑”。元旦之夜的一次停电,在一般人看来不过就是电业部门的一次事故,经历这样新年第一天,除了一次记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是马启代偏偏“小题大做”,让他的诗歌想到异样的“自由”“赞美”和“谄笑”!进而,说出春节的临近,引出生死话题,“新年第一天啊/新不了几天,猪年就到了/由此我想到一群猪对屠刀的称颂”。尽管,我的笔力还说不出马启代诗歌内容的全部表达,但因为他的诗在,不止是证明他来过的问题,而是说明现实生活中总是有一种生命的岌岌可危、死到临头的讨好或卑躬屈膝的赞美。马启代凭借一些生活中所捕捉到的事情,尖锐指出人们身边存在的一些危害与危险,说出内心中的反抗与抗争,由此引起阅读者的共鸣,这也是马启代现实主义诗歌的外在表现与锋芒所在。
马启代上世纪六十年代生人,或许,生命的经历、生活的积淀,让他不得不陷入更多的沉思,让他体念到了人生的艰难困苦。他的诗歌,一方面结合生活琐事、时事政治阐述内心的想法,呈现生命的现实意义,体现出真善美的艺术特色;另一方面善于对现实生活和时事政治进行由表及里的艺术概括,选取素常可见、具有普遍意义的事物,通过客观的描写,把复杂的社会现象集中在简短诗行里,从而揭示它的本质。在《见闻》中,马启代表达了对野蛮拆迁的不满:
毫无踪迹了:那站在这里的老屋 老屋里拒迁的妇女 挖掘机上喊疼的血红…… 站在这些名贵的花木之间 我再次感到生命的卑微 与你们相同的是:我们都来自异乡 站在这里就不得不装点盛世 与你们不同的是:你们可以用枯萎表达抗议 而我号称诗人,却在苟且偷生
当然,本善的性格和对群众疾苦的关心,是马启代现实主义诗歌的本质。在现实生活中,马启代看到一些人如此乱作为,诗歌表现出对底层劳动者的深切同情,当他写到:“挖掘机上喊疼的血红……”这该是怎样的动迁现场?!当下,我几乎不相信再有类似现象的发生!但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喊出了疼。对此,马启代诗歌睿智地写出:“站在这些名贵的花木之间/我再次感到生命的卑微”“你们可以用枯萎表达抗议/而我号称诗人,却在苟且偷生”。事实上,马启代诗歌以体物察情见长,常常通过寥寥几行文字,描绘一些具象的事物景致,烘托人物内心世界。如此,把诗歌艺术境界和细致入微的表现手法相统一,寄情于物于景、情景交融,表达心境。从而,以诗歌创设的一个场景或氛围,发出自己的声音,对丑恶与邪恶鞭挞与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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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启代诗歌里的布景陈设,多种多样且简明扼要。 诗歌写作本来就是抒情与叙事,马启代诗歌即便完全叙事,也都很精短。这样的诗歌语言,如铁器的一次次淬火,在炉火与锤子的锻造、锻打下成型,再交付阅读者使用。从马启代诗歌写作内容、思想感情和表现方式来看,具有关注社会、关注生活、关注人生的直观视角,在事情叙述、感情表达与释放过程中,以笔为刀枪,力争最大的力度和深度。整部诗集,体现了马启代诗心的激荡和不吐不快,大到国家政策,小到百姓生活,以诗揭示毛病瑕疵,不留情面,严厉批驳。 马启代诗歌关乎政治,让诗歌巧妙地游走于底线与自由之间,其中有世相的呈现,良心的发现,既反映出人的修炼,也撒播着心的希望。他的《特写:单数与复数》暗喻连连,以新闻和数学的词语,陈述心照不宣的哲理,文人报国的心态昭然若揭:“一个人是单数,街上走着许多人就是复数/许多人按照一个方向行走就是潮流”。《冬日黄昏一瞥》以景抒情,也一语双关:
夕阳,这个巨大的火球 落向 枯枝败叶的大地
我所预想的燎原大火 还没有发生
诗是生命的觉醒,是通过理性的审思走向自觉的未来。在这里,我不想用更多的文字评论马启代的内心世界或其更大的忧国忧民的抱负,只能说他心中也有燎原大火,正在燃烧。其实,每一个人,每一个诗人都不是游离生命场所,都不是政治的局外人,纵然诗歌浪漫的抒情,也能够与国家民族利益联系起来。这让我想起郭沫若饱含眷念祖国情绪的抒情诗《炉中煤》,这首诗就采取拟人的手法,用“炉中煤”的口吻向“心爱的人儿”祖国倾诉衷肠,抒发了对祖国的强烈热爱之情,表达了甘愿为祖国献身的愿望。那么,马启代的“夕阳,这个巨大的火球”,又在预示着什么? 马启代简短诗歌的顿挫有抑扬曲折,句断意连,波澜起伏。在诗歌表达内容中既把握感情的层次与节奏,侧重于如何直抵内心,又恍若感情聚积得很沉郁,表达得委曲盘旋,似有不尽之意。这是此类诗歌题材写作的高手,马启代的《诘问》“屠刀杀不死时间/冬天不让说,春天永不来吗”,显示出其感情的深沉郁勃,看出他的诗歌忧愤深广、潜气内转而又波澜老成。在叙事抒情的同时,马启代诗歌还常常渗透着哲理,他说:“高声说话的人一定是想让更多的人听到/呼喊的人一定是急切地要表达什么/所有向上的,都承受向下的压力/譬如喷泉,譬如岩浆形成的火山”(《呼声》),读罢这样的诗句,掩卷思考,很容易产生思想共鸣。还如,“一个对‘小萝卜头’都不放过的王朝”/离‘亡’还远吗?”(《在白公馆》),这样钩沉世相、剥皮见骨的问句,很像我们日常作文中的设问,尽管诗歌中没有自问自答,但结论已经很明显了。
觉悟到生活的意义而活在世上,才是真正的现实主义的生活方式。我以为,对于现实的批判并不等于与现实的彻底决裂或分道扬镳。墨西哥诗人奥克塔维奥·帕斯也说:“不要强迫我用脚写诗。”好诗一定是情感的力作,一定是用手捧着心写出来的。马启代诗歌的特立独行,不随波逐流,恰恰证明了其诗歌写作独辟蹊径的风格,证明了他对祖国、对劳动人民的挚爱和用心写作。马启代情志圆融,在审美愉悦中用诗歌教化着世道人心,特别哲理裹着优美的艺术形象出现,锦心秀口,脱去人云亦云的浅白、标语口号的笨拙套路,用表达哲理的最适宜形式,融哲理于诗歌的一些细枝末节中,以诗歌的理趣增添了诗歌的耐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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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诗歌本身就是生活与生存境况的写真或映照。 在网上网下每天都有不计其数诗歌产量的当下,能够直抵生命、直面社会的好诗并不多见。诗人也好像少了棱角,了无锐力的锋芒,在一些人看来写诗读诗不过是一种爱好甚至生活的小资。有人说,缺乏理想的现实主义是毫无意义的,脱离现实的理想主义是没有生命的。一部《诗证2019》,足以证明了马启代的大爱与大恨、正直与刚烈。马启代通过诗歌的自我革新,不断让灵魂在沉睡中苏醒,认真审视与思考所经历的生活,倾听来自内心久久挥之不去的回音,用诗歌擦亮与点燃遮蔽已久的思想灵性,写出真实的自我,促动着生命意识的一种诗性觉醒。 对于马启代诗歌,我更看重那些来自生活与生命中真实的部分。拜谒包公祠,马启代想到的问题也很尖锐,在《包公祠前》中说:“您有龙虎狗三大铡刀/可惜皆为御赐/如今,我只要一把就够了/只需把坏制度放在铡刀下用力一按。”一说到惩治丑恶与邪恶,人们有时自然就想到包青天,想到他那刚正不阿、不徇私情、不畏权贵的黑脸形象,还有那把铡向陈世美的大铡刀,却忽视了“预防”。马启代直言不讳地谈到了“坏制度”的导向和影响力,突发“把坏制度放在铡刀下用力一按”的奇特思维,并坚持说明“谁说邪恶的东西不会借尸还魂/铡刀哪抵上一部真正实施的好法典”。这样,不是去用枯燥的概念讲道理,而是形象化了“好法典”,与现在反腐败的坚持挺纪在前、扎紧笼子、固本培元,构建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惩戒、防范和保障机制如出一辙。当一段历史只有用生命去讲述的时候,才更加意识到生命觉醒的重要,才让人没齿难忘,智性觉醒。所以,马启代畅言渴望有“一部真正实施的好法典”。 马启代诗歌的耿直,不唯唯诺诺、不遮遮掩掩,甚至从一定角度说出了人们想说但还没有说出来的话,表达了人们想要表达但还没有表达出来的情感,无论是颂扬还是鞭挞,都由心而生。他的诗歌反映了新旧交错、缤纷复杂的现实社会,巧智与激情彼此交融,奇想与悖论相互映衬,读起来让人顿觉耳目一新。同样是一首“旅游诗”,马启代诗歌《在明清圣旨博物馆》里所隐藏携带的能量,又给阅读者带来了心灵上的震动:
早不是皇权时代了 林子大了鸟杂 想当皇帝的人不知道还有多少
人们常把法律比作圣旨 殊不知 可怕的是有人把圣旨改叫法律
可以说,马启代的大脑在很多时候都处于极度思考的状态。《诗证2019》中诗作反映了他一些困惑的心境。在矛盾的世界里,马启代内心世界的冲突与挣扎,弥漫着怀疑、批判和审视。马启代是一位十足的批判现实主义者,他凭借手中的诗笔,以诗歌《在明清圣旨博物馆》,对皇权思想进行着深刻的揭露与批判。透过其中的哲学思辨,从“想当皇帝的人”到“有人把圣旨改叫法律”,反映社会上仍隐藏的一股特权思想,幻想皇帝旧梦,将个人思想凌驾于法律之上,这都是马启代诗歌现实中的声讨批判。 马启代诗歌感情的真挚热烈,思想的自由开放,更重要的是体现在他喜欢使用惊人的意象和奇特的类比,将理智与感情融合为一,这让他的诗歌带有了情绪化的倾向。他的《过南京总统府》,不禁又问:
历来是 夺了皇位的当皇帝 吊诡的是 攻占总统府后再不见总统
走出被概念化的思维,可能就是一层捅破的窗户纸。而更多的人习惯于循规蹈矩,一生都走不出自我的圈子,还沾沾自喜、夜郎自大。“夺了皇位的当皇帝”顺理成章,“攻占总统府后再不见总统”意味着什么?回归现实,任何牺牲都是苍白的。马启代着眼纷繁庞杂的现实,从生活的细微琐屑之处发现了这样被常人忽略的诗意,进而一意孤行地深入掘进,如此留下一个诗歌的悬念,让阅读者去猜想。一切皆有可能,答案就是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种来自旅途的沉思,对比现实总会找到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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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时期的诗歌都有自己的属性,无论怎样都在承担着这个时期的历史使命。 对于生命的觉醒,一直是大众所关注的现实问题,对于诗人来说,也是一个不能回避的问题。《诗证2019》借助着现实素材,提炼和表现着马启代日常生活的典型瞬间,在言语激昂与波澜不惊的叙述中,透着横眉冷对和不动声色的冷酷。马启代诗歌感想的直观和去表面化,有着独到之处,即便短短的几行诗,往往也渗透着深刻的感悟,与时代相关联,让人读后有发现,有思考,甚至有痛感,有警示。 《我是烈火,不做灰烬》说出了马启代的肺腑之言:“请让我站在人群的前面/这会有危险,如果现在做不到/诗行就是呐喊,就是火和光的声音”。这是一种撼动人心的力量,语言朴实,却具有很强的感染力、穿透力和号召力。马启代擅长以平铺直叙的叙事方式,于平静之处见忠烈刚强,进而引发阅读者的追溯和思考,用这种诗歌的表达方式,融入生活与生命的本真,揭开时代的伤疤。同时,也在告诉我们深度的灵魂中,一些生命的真相与觉醒。马启代的《与红为在河边散步》精到深邃,有一种穿越生存与死亡空间的力量和厚度,充满想象与张力:
三九严寒,水泥的堤岸与冰封的河面一样硬 沿着凹下去的河道漫步 把人间推高到天堂 忽听冰层下面传来鱼儿的声音: “妈妈,你看冰下那两个人 他们在地狱的第几层?” “孩子别泄露了天机 他们下面还有乡村和城市”
这首诗,用反思转换的眼光看问题,折射出马启代个体生命意识与自觉,对生与死做出的终极拷问。冰层下面的鱼儿,安知人间之事,它们又如何判断人在地狱当中?我倒觉得,这样的诗歌又带有寓言的特征。作为一位现实生活的干预者,马启代的诗歌仿佛为时事琐事而生。当善良的人们在现实生活中被欺骗、异见者被污蔑,马启代的《回答》作出了这样的回答:
你们的权宜之计的承诺 像你们的新闻一样虚假 我不信
你们极力污蔑一切异见者 让真相躲在暗处哭泣 我不甘
你们一面用警棍和枪械执法 一面谴责砖头瓦块的还击 我不服
你们用鲜花和荣誉招揽颂歌 诱惑我加入合唱 我不屑
于丹说:“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就是我们的天和地。只有当天地之气凝聚在一个人心中的时候,它才能够如此的强大。”这里,马启代把不平和哀叹变成一首诗歌,意在唤醒时代麻木的知觉。从上述血性的诗歌中,分明能够看到一颗不屈的头颅,看到生命深处埋藏的火焰。此处,马启代用冷静、审慎、凝重的心态,进行了重新的思索,一口气说出了“我不信”“我不甘”“我不服”“我不屑”。这样的回答,仍然刚性十足,铿锵有力。 马启代惯于将生活中日常化的东西上升到诗歌层面,多以小的叙事彰显大的诗意价值,以形象生动的意象抽离于事物的表象,进而植入事物的核心本质。除了对时事政治的关切,马启代习惯用冷静的语言,从容叙述身边发生的事情,诗歌的触角延伸到百姓生活、突发命案。《小寒记怀》叙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老板,“她青春的光辉在这嘈杂拥挤的街道特别耀眼/她的父亲来自南部山区,做店员,小我一岁/她丈夫与她父亲同龄,有着一双精明的小眼睛/女子干练勤快,还抱着不到一岁的胖娃娃/女子自小个性叛逆,十五岁跟一个男子混江湖/男人酗酒、赌博、打架、嫖娼,还家暴/给女子身上和心上都留下抹不去的伤痕”;《我无法无动于衷》将自己的关心从地球到中国,又从中国刀大陆,再从济南到天桥区,谈及抑郁症柏某杀害至亲五人的新闻,“地球不大,但超过了我关心的边界/那些对人耀武扬威的人/我一概嗤之以鼻//所以我只想关心一下中国/中国我也关心不过来/只能关心大陆//……因为那里发生了一起人命案/据说柏某杀害了至亲五人/然后防火,然后跳楼//……现在我明白就这些我也关心不过来/20号我才看到网络新闻/但作为人,我又无法无动于衷”。马启代诗歌这样的叙述,给人的感觉是结实、硬朗。正是这种时代的审美、反思,形成诗歌与阅读者之间的沟通距离,使得马启代诗歌在日常诗歌写作中更加的别致,凸显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深刻的反思力。
结语
马启代诗歌秉持正义,仗义执言。 一部诗集《诗证2019》,无疑是马启代个人生活的一段精神史。在这个不断澄明的世界里,马启代献出了一首首凝重的诗歌短制,以严肃面对、干净利落、真情灵动,深刻地植入了生活的审美体验。马启代说:“——面对邪恶我也曾经沉默/但我无法宽恕/教主对信徒的欺骗……”(《异常之事》),他诗歌语言在干净利落中带有阳光的味道,带着生命的觉醒,彻照着幽暗的心灵和复苏的大地。 最坚硬的诗语,总能直抵人心最柔软的地方。因为热爱,才有了关切,因为有了关切,马启代对生活与生命的发现和再造才充满了新意。应当说,即便是旅游出行也并非走马观花式的游览,而是自觉不自觉地让他的诗句点缀着自己的灵魂。马启代诗歌深入了生活细微而又坚硬之处,触及了一些生命的痛点。当然,尽管有些诗句言辞过于冲动过于激烈,还有些意象化的苍白,但就马启代诗歌的本意和出发点是好的,是有鲜明政治立场的。因为,这部诗集让我们看到了倔强不屈和横向利剑的头颅……
刘亚明,男,1963年出生。辽宁省盘锦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盘锦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从1986年开始发表诗歌、散文、小说、评论等作品若干。曾获第四届中国西柏坡散文节红色散文征文大奖赛二等奖等奖项若干。出版诗集《仰望的思绪》,文集《淡去的岁月》《明心雅鉴》《芦花诗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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