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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生光情亦亮 ——品读苏历铭的《遇见》与他的美学观照
彭林家 苏历铭是我国实力派的大诗人。自1983年起,在海内外文学杂志上发表诗歌作品,《投资银行家》杂志总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诗探索》》编委,中国华文青年诗人奖获得者。 品读《遇见》的诗脉,一行行语言的文字闪烁着灵性的唯美。诗的开头:“并不是所有的遇见都会停下脚步”。那么,这个“停下”就是时空与人之本体意识的完美组合。方法上,诗人思想的切割,善于以喻体来代替本体,本体和喻词都不出现,直接把甲本体说成乙喻体,即为借喻,而产生更加深厚、含蓄和简洁的表达效果。如诗中的“麻雀”与另一只 “麻雀”的灵性,通感着人格面具的的外部形象,即外貌;尔后,又返回到内貌,悠然地还原为同学与同学的相遇,即为明喻: “心跳是说明的鼓点”。显然,“心跳”与“鼓点”的对接,是审美眼里的“说明”和谐的至美。修辞上,五脏俱全的“麻雀”与人的构造是相似的内涵,即为借喻(借代是相关的外延),只不过动物的本体反噬人性的 内貌,凸映语境的灵动,营造地魂与色魂的合一,产生普通的频率的电磁波。如无线电波、微波、红外线、可见光、紫外线、X射线及γ射线等电磁波谱。试想,在可见光范围内,人是无法看见诗里的“眼神”。即为诗眼。艺术哲学上,如圆觉思维,存在着:正向——逆向——正向的构建。心理美学上,与之相对照,女性心灵中的阿尼姆斯可看作是个人的内部形象,也就是内貌。所以诗人就说:“我厌恶穿貂皮大衣的女人”。诗中的“貂皮”是与人的同类,所不同的是人,多了一个天魂,连接着神性的世界。如“格桑花”, 又称格桑梅朵,是藏语中的幸福花。植物虽然没有天地二魂,但它的色魂却纯美着人性榜样的比照。 文本的内容多是一种侧面的视点,搅拌蕴藉着时空观念的潜意识,不停地对主体意识的反射。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秧”。如众生由业因之善恶差别,出现六所六趣的去向。像“福报”一词,便有福利果报和福德报应,表现为布施行善,广积阴德才能仁者寿长、财足位尊,获得心地安宁的因果轮回。因此,诗人所说的“变成”是善恶一念三千之差,始于精微而跨越天地。如“彩虹”、“落英”等意象,就是这种内在的根缘与外在的德行 统一时,才能将积集成身的色、受、想、行、识的五蕴去除,皆空之后而达善, 成为修行“百年”的最高境界,则谓千如是也。由此, 戒律内怀的根本,驱动“怀念”的根器,才幻化成成佛的几率,如同《遇见》一群真性真如的诗友,将有情的一同生成正觉的最大福报。 生光,是日或月全蚀结束后开始复明。试想,吉林大学的历代诗友,重建起初的诗社,借助徐敬亚、王小妮的诗心人格魅力,像当年1980年 《诗刊》社举办第一届青春诗那样,为这个缺乏诗意生活的年代,追回民族的一点心理原型,不管是女性潜倾还是男性潜倾;两者所呈现人格的个性化,均需要在人格完整的平衡中,恢复宇宙的元气,便是这个社会守护元神道德的一面镜子。正如诗人历铭的结尾:“更多的遇见在镜子中遇见自己”。那么,这样“镜子”的正面存在,也许是时光过滤的产物,一天天老去,但趁日子的阳光还在照射我们的窗前,那背面隐藏的良知呼唤,大概就是从道心而生发出来德行,拨乱反正,需要在遇见的调和中,聚集一群有识之士,同心同德,鸾凤和鸣,诗意地实现未来的人心之美,像雪花一样纯白的碎片,纷纷扬扬,播散在无言大地的之上的混沌世界了。 匆草于2018年5月24日吉林
作者简介:彭林家, 哲学家,著名评论家,聋龙天生,毕业于东北师大中文系。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散文诗作家联盟评论委员会主任,中国诗歌在线吉林、国际频道诗评编审,国家一级学术团体、中国萧军研究会主办的《当代原创文学作品集锦》副主编,中国微型诗\《0度诗刊》顾问,中国针刀医学副秘书长,全球汉诗总会联络主任,北京仓央嘉措国际诗歌研究院副院长,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活力诗人, 2017、2018年中国诗坛实力诗人。为全国各地的作家、教授、小说家写序、写评论1000多篇。出版的著作有《裂开青云的红冰》等,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诗刊》《词刊》《散文》《散文诗》《人民日报》《印尼日报》《中华诗词》《中国诗词年选》《寰球诗声》《诗词世界》《陕西诗词》《江西诗词》《江西文史》《中国文学》《中国之声》《江西诗歌年选》《中国诗歌年选》《中国百年新诗经》《中国散文诗年选》《中国新锐华语诗歌经典》《世界华文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文学研究》《语言与文化研究》等100多种国内外报刊,任多家媒体的顾问、主编和编委。曾获全国诗词、辞赋、诗歌、散文、散文诗、小说评论征文及其他文体一二三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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