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燕淑清 于 2020-10-12 09:39 编辑
散文序: 为郭福义《梦笔山翁诗集》作序 (芳草流韵/马启代主编) 一位诗人生命的自白(序) 燕淑清 从泥土能走出的诗人?是___因为泥土能孕育生命。 一个人的诗魂是有方向的,一个人的文才是有土壤的。我是从一场诗赛认识郭老师的,也是同在一本诗集里相缘而为郭老师《梦笔山翁诗集》作序的。 老诗人有浓浓的乡愁,有家国情怀,有开阔的视野为那片故土,走过的记忆,写下了一首首如歌如泣,震动心灵的文字: 我用双手紧紧地搂着___曾经一步步丈量过的大山 我把耳朵挨拢黑土地,细细聆听您要告诉我的语言 我从苍穹撕下一绺白云,擦去我这五十年的满身大汗 读郭老师的诗集又让我回到童年,回到小溪流,回到小森林,回到玉米地,回到老妈妈的怀里。 就诗而说,能给人一种激情,一种厚重,一种气质,一种享受,一种时代的味道,那就是诗的魂魄。郭老师的诗不拿腔作调,本真朴实,无隐无晦,知足常乐,青年时的漂泊却让他从古书古诗中学会了汉字汉诗,他的诗是两条腿趟出来的,是代着岁月伤痕的。 这位诗人没机会进中学,他在艰难中完成了高等教育的本科学业,成为高级教师、学者,我们能体识他的茹苦与艰辛。“鬓白不释心,笔尖纸上再求索”给后人留点什么?应该给他们留下前人为国家和民族忘我拼搏的精神文化。他夜伏灯下,将身心扎在母语。从亲身经历中提炼出刻在骨子里的诗结,感言中华之崛起,今日之复兴,回报大山。 他在描写藤萝中,“吾问藤萝何时生?答曰:我后明嘉靖。蓬蓬勃勃五百岁,再过五百正青春。”诗人与草木私语,又对物态幽情似水,是诗人走进了大自然,走进了诗书,走进了时空。苍桑分享了人生,才会有诗的灵魂,才会有大地的苍茫。诗歌创作的源泉涓涓不断,所以我们在创作中也该像郭老师一样,提笔自如,不必老屋叠字! “一些作品拿在手里如读天书,云里雾里”,是诗人对故作高雅的善意批评:“作诗要妇孺能吟”,是诗人创作主张的呼声。在文学创作的涌潮中,有批评和创作导向的争鸣,是文学复兴所期待的。 一首诗的神韵,应有一首诗活下去的理由。郭老师敢于袒露自己骨肉与内心,源于深谙《九歌》,《九章》,《天问》。 他唯一的信念——草根诗文香千年!他与祖国约定——来生一定还做诗人。他走出大山,再走进大山! 手捧《梦笔山翁诗集》又走到汉风楚诗前,在乡情乡土中沉淀大圆满! 感谢郭老师请我为《梦笔山翁诗集》作序。 二〇二〇年庚子三月 作于无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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