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雪,我产生了错觉
栀子花用了整个夏天,都无法解释清楚
栀子花用到纯白
也没办法解释清楚整个夏天。风
把花瓣抛弃在风中。风
并没有回头。风
从大巴山头顶飞过,音信全无
我将低垂于果实。种子还可以再低一些
低于麦苗
低于松软的土壤
低于辽阔,但确实我不愿意
低于风。她那么突然
树木和砒霜
都有荒废的光芒。和一万个人相遇,我
又和一万个人惜别。地铁和安检员
依依不舍,我是一个动词
其他人变成了代名词
——在渡口,变成了锚,贝壳于彼岸
——断尾,芦苇承担了身体另一种待遇
——水晶钻头,他的美,等同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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