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林家:佛心创作儒道说
本帖最后由 彭林家 于 2019-10-5 15:10 编辑佛心创作儒道说
论谈诗歌审美的难度和逆向思维的初心反刍
彭林家
诗歌是语言情感的载体,借助外界的物象,追寻天地万物之始,获得一种引人奋进的质地而表述最初的本心,谓之初心太极。太极者,太始太古之初,极者一也。物物都有太极,太极本无极,故曰太虚。月晕而风﹐础润而雨,如同诗人虚无缥缈的幻想境界。譬如,新诗就是从胡适的一对蝴蝶而开始,思维心法中,乃古典诗词的散文化,好比辞赋演变成现代的散文诗。其自由诗性的演绎,可表现于南北朝的庾信《怨歌行》:“家住金陵县前,嫁得长安少年。回头望乡泪落,不知何处天边。”显然,这种六言自由体的白话诗,语言直白,叙事精确,即为南朝宋的鲍照,在汉魏六朝乐府诗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歌行体,不讲究平仄,字数五七言为主,参差不齐,篇幅可长可短可变韵,亦称古诗、古风。时称:南照北信。 《庄子·天下》曰:“《诗》以道志,《书》以道事,《礼》以道行,《乐》以道和,《易》以道阴阳,《春秋》以道名分。”那么,传统诗与现代诗,在心法共振与异别上而言: 一则,古诗者,从外到内,侧重集体潜意识,将空间上的延伸构成横向思维;尔后,以象生意形成意象,让其浑象的太极整体之性,带动阴阳物象的局部之情,使其意象衔接的上联、下联,互生互藏,互静互动,即为主体为诗性,副体为诗情。哲学上,世界的本源是运动着的物质,即为“物质第一性,意识第二性”,乃客观唯物主义。然而,世界是上帝神灵创造的物质,我心在我心,神灵决定任何事物,世界的本源是意识,乃客观唯心主义。二则,新诗者,从内到外,强调个人潜意识,将时间上的推移构成纵向思维;尔后,以意生象形成意境,让意象的阴阳局部之情,波动意境的太极整体性,使其上下结构而外呼内唤,内静外动;即为主体为诗情,副体为诗性。哲学上,世界的本源是永恒不变的物质,却否定了事物是运动的,乃主观唯物主义;然而,世界的本源是意识,我思故我在,万物取决于人的内心,乃主观唯心主义的观点。三者,比较之,无论是古诗还是新诗,语境的时空差均是内诗外歌的显象,从马克思的否定之否定规律,表达着人心如何回归道心的启示,孕育着上天五行投影于人体五脏的精神运动。诗者,诗以道志。诗是意向,意也,脾藏意,后天之本,心肾媒介,真意真土,为左脑意识的第二思维。需要修行,将情欲克制而返回第一思维。歌者,听歌识音,歌是声音,来源于肺的七魄七情,反射三魂三性之肝,仁木德象,象也;心藏象,先天之本,心火肾水,水火既济,为右脑潜意识的第一思维。如脑波诱导及潜意识音乐,像夜莺一样的天然籁音,将直接引发右脑的创造性思维能力。 哲理上,主观唯物主义和客观主义,都肯定了物质决定意识,区别在于是否看到物质的运动属性。主观唯心主义和客观唯心主义,相同点在于肯定意识决定物质,分歧点在于谁的意识是第一性。由是等同于美学的观点:阴与阳、鸡与蛋、运动与静止、物质的潜意识与精神的意识,则如何看期初的起点角度。就诗歌而言,就是一种不同角度的互换性。比如,诗人之心,心生相,为物相的存在状态,当到了某一临界点的时刻,物相变成物象, 其文艺作品所创造的典型形象——儒家的圣象,也就是物体形象的景物风景——道家的天象,太极一也。 谷神隐土德生味,麦穗飘云道悟香。无疑,新诗从旧体诗脱胎而来,语境的差异,也都是根据时代的需求而生成的语言平台,映现出螺旋形上升的一波三折。原理上,佛心是连接人与神的桥梁,道心是仙界,儒心是人杰。三者之间的能量合一,元龙者也,即为道教对"得道"的别称——元龙。诗人抒发壮怀的登临处,元龙百尺楼,仿佛陈子昂《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如是气节之士的作品——谷音,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谷:山谷,意谓空虚。谷神:指由道质和道性所构成的大道,也可谓大自然。犹如自然的磁化力,在逆向思维的反刍上,其思维迁移如刘备所说:“若元龙(三国.陈登)文武胆志,当求之于古耳,造次难得比也。”古往今来,没有谁比得上这样爱国的情怀。因此,诗歌至美也莫过于如此介入与思索;所以,无论是村庄、林场、民工,稻田,甚至一只鸟,一朵花,一棵树,一只老虎和猴子,真情意满;用诗歌触摸了人在生活中的疼痛感,将诗人的悲悯之心,化成一种抹不掉的“身份”密码,坚韧凸显诗歌的生死现场。正是诗人初心的道德驰怀,《华严经》里则说:“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初心是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人与森林、人与动物的矛盾、冲突、融合的世界,融合成一缕缕人生经历挫折,犹如恋爱时的第一次萌动;那真确如斩,痛痒切肤,呈现出淋漓丰沛的生命情态生花成最初生活的辛苦,则是梦想时的第一次出发,更是在人生的起点所许下的梦想;心甘情愿诗意的记录,抑或以诗歌叙事的方式,以一个个趣味盎然或触目惊心的故事和细节,记录一生的自愿,将渴望抵达的目标,精致的描述,不作隐喻,不忘记最初为什么开始,象征一类的经营就是力量。纳兰性德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初心遗忘,走得十分茫然,多了许多柴米油盐的奔波,少了许多仰望星空的浪漫。纳兰性德说又说:“却道故人心易变。”一个“变”字,五行里谓之金,前面一个“初”字,五行里谓之木。金不克木谓其不隔情,仙界的逆向思维;反之,隔情,乃人界的正向思维,后天八卦中的复卦。情是喜怒哀乐的情感表现或心理活动,《中庸》里的“喜、怒、哀、乐”的情感点上儿,将至而未至,其活动的爱、恶心理而产生“惧”恐则气下,是指恐惧过度,可使肾气不固,气泄于下,临床可见二便失禁;或恐惧不解则伤精,发生骨酸痿厥,遗精等症,均是一种自我情感的贪婪,而造成心愿底气不足的表现而已。 类似于顾城的《世界和我》:“开门带上最合法的表情,不要看见别人也藏好自己的心。”一个“藏”字的的本性点,反衬“合法”的情感点,契合着现代人“逢人只说三句话”的防备心理,但要使世界感到愉快。必须让微笑永远凝固在嘴边。 正如纪伯伦《先知》所说:“不要因为走得太远而忘记为什么出发”。太远者,就是七情的节制,失去了三性的控制力。七情者,是诗人心理或生理活动的七种感情,或情绪波动弗学而能也,却其说不一。 一曰:儒家《礼记·礼运》曰:喜、怒、哀、惧、爱、恶、欲,则是强调外界六欲的感觉。《孟子·告子上》里的“性善说”,即人性里天生就有向善的种子,七情也就是人的“本心”。肝为心之体,肝藏三魂,谓之三性(善性﹑恶性和无记性)是人性的三个来源。如东汉建安七子刘桢的诗《赠从弟·其二》:“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冰霜正惨凄,终岁常端正。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诗人运笔摇曳多姿、富于变化,赞松柏,则辞气壮盛、笔力遒劲,正可与它的抗风傲霜之节并驱。其中,“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继承了孔子的"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的思想,越是风声凄惨,越是要挺立风中。其坚韧不拔的品质如“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本性(三性)者,比德(七情)也;用自然界的事物来比喻人的道德境界,坚贞自守,不因外力压迫而改变本性,号召人们处于乱世的时候,如同松、竹、梅、菊三友人格追求,从而进一步唤起人格境界的自我提升。艺术上,以象征手法,借松柏挺立风中而不倒、历经严寒而不凋,自喻高洁、坚贞的情怀;其翠峰插空,高云曳壁的精妙比喻,化深奥为浅显,化抽象为具体,化概括为形象;着笔不多,却画龙点睛,使它们个个风骨棱然。正是诗人自身高洁之性、坚贞之节和远大怀抱,将挺挺自持的气骨的三性,把无情之物铸造得高风跨俗而富有生气的七情,是谓本不期于咏物,而在于赠人的儒家思想。 二曰:佛家《佛学大词典》曰:“喜、怒、忧、惧、爱、憎、欲”,则是强调内界六欲的感知。佛说六识 眼、耳、鼻、舌、身、意 ,产生六尘 色、声、香、味、触、法 ,故有七情。 肺为情之用,反射于肝魂,即为:三自性,《成唯识论》卷八,则认为事理﹑迷悟一切诸法,均不出此三性(法相宗所主张的遍计所执性﹑依他起性和圆成实性)。肺藏七魄,有“根轮(海底轮、纯真轮) 腹轮(真知轮、生殖轮) 脐轮(正道轮) 心轮(仁爱轮) 喉轮(大同轮) 眉心轮(额轮、宽恕轮) 顶轮(自觉轮) ”七大能量场。如海底轮,为人体整个能量系统的根,所有的能量都经由海底轮出发——本我。生存自信的——自我,若是海底轮强烈创伤的人,则没有安全感,觉得自己的存在一文不值——超我;必须要不断的抓取金钱、权力等等来填补这恐惧的空洞;或者寻求权威的指导,如宗教、政治领袖的保证;亦或进入精神领域,疯狂的追寻特殊的神秘经验来取得慰藉,最糟的是吸毒来麻醉自己。其创伤来自于胎儿受到碰撞、穿刺、尝试堕胎,婴儿被医生拍打、粗暴的夹出,离开产道时遭遇强光、巨大声响;或是母亲哭喊、咒骂,与他人激烈的争吵或打架等等,造成惊吓伤害,烙印在潜意识(右脑)中造成创伤,影响生命自我(左脑)的态度。如瑜伽,透过对肉体的觉知,所有的意识集中在海底轮的灵蛇部位,和海底轮能量取得连结,稳定自我边界,获得安定感。诗人构思,可以借助“智慧手印冥想”开启海底轮的能量,如顾城的原始思维,《远与近》:“你,一会儿看云,一会儿看我;我觉得,你看云时很近,看我时很远。”也叫诗性思维,道生一也。 三曰:道教与中医相同,道医同源,《普济方》曰:“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是人体对外界客观事物的不同反映,若是情志激动过度,在突然、强烈或长期性的情志刺激下,超过了正常的生理适应活动范围,使脏腑气血功能紊乱,就可能导致阴阳失调、气血不周而引发各种疾病,称为内伤七情,分属五脏时,以喜、怒、思、悲、恐为代表,称为"五志"。情志太过,则损伤五脏: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悲忧伤肺,恐惊伤肾,致使七情波动而影响人的阴阳气血平衡和运行。比如,诗人三性(元精﹑元气和元神)创作,就是依赖肾来表达惊恐之志的脏器,肺是表达忧愁、悲伤情志活动的器官。人体内,肺藏七魄,胰(胰)藏八精,焦(胃、大小肠、生殖系统)藏九智。从一意至九智共四十五个功能点之能量充盈不缺,脾属土,即地,焦为后天,人生于天地之间,必法自然,即达天人合一,磁化着大宇宙的能量,为诗人的能量的最大值。心法上,从小我到大我的推进,试读顾城的《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擦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诗中的自我是一种一元论的“任性”状态,“擦去”与“画满”的笔势宕跌,飘逸多姿,正显现了“习惯”的大智若愚的洒脱身影。到了二元论的辩证上,《一代人》则说:“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黑夜”与“黑色”的叠双,平易通俗,映衬抑扬、着色清淡,意境上却反衬“光明”的黑白反差,言简意明,正适宜淡泊高洁之性,大道至简。
显然,中医学不把“欲” 列入七情之中。何为?道教六欲有两种:与中医同——风寒暑湿燥火;道教义枢中的六欲——眼耳鼻舌身心。意味着“欲”隐藏在体内而外观在另一种渠道。如同《吕氏春秋》东汉哲人高诱注释:“六欲,生、死、耳、目、口、鼻也。你看,佛教“六欲”是由佛学经典《摩诃般若波罗蜜经释论》提出:①色欲,②形貌欲,③威仪姿态欲,④语言音声欲,⑤细滑欲,⑥人相欲。其鱼我所欲,就是外露的状态。所谓的金枝欲孽,人因为有欲望,终成万物主宰,由此葬送了自身。故而,佛教要求信徒不要有“七情”,即喜、怒、哀、乐、惧、爱、憎。乃是非之主,利害之根,影响禅定,使人无法修成正觉。佛教要求信徒禁止“六欲”,威胁佛性而难以修得真果,乃是一种潜意识吸收、迁移和逆向思维,从意识(左脑)返回潜意识(右脑),即为亚里士多德的反逻辑思维。相反,逻辑思维是认识结构过程中,借助于概念、判断、推理等思维形式,能动地反映客观现实的理性作用的规律,又称理论思维。如“厄洛斯”是参与世界创造的一位原始神,世界之初创造万物的基本动力,爱欲和情欲的象征,一切神灵情爱的的化身;但在柏拉图之后,他被认为是希腊爱与美之神——阿佛洛狄忒(罗马名字叫维纳斯,为九大行星中的金星)的儿子,一个手持弓箭的美少年。那么,一反一正,一动一静的阴阳变化,就是左右脑的互动,构成了诗人难度创作,先从左脑(自我)中身边的人和事取材、帅选和综合,构思右脑(本我)中的意象,在小脑(超我)的道德平衡中,形成诗歌的正向思维,如明喻中的文字表述,或局部的语言象征;反之,则是整体的主题象征,或意象派思维。所以, 不忘初心,才会坚定追求,找对人生的方向,抵达自己的初衷。创造的秘密就在于初学者的心态,时刻在新兵营训练一样,保持一种探索的精神;从前所有的甜蜜与哀愁、勇敢与脆弱、跋涉与歇息,原来都是在为了向着初来的自己进发。 儒道美学上, 自我,本是一个小太极的最美画像,但必然要将超我克己复礼,才能将七情六欲的四象,浮现出在造诣别人的时辰,也就同时造诣了本身,视为自救;从而恢复到原始本质状态的太极,本我也。如:日干占太极的人,为性为情,其天然的德行往往可以自贵,而阐扬自我的功用,为功成名就,德行完满之象,本我显象也。这种本身就是本身的贵人,由于聪明并且坚持,人生即使遭遇什么坚苦和险阻,往往也能自救。所谓的人人有太极。太极,便是一个靠近天人合一的大道。事实上,先天的清净的“元神”,称为性、命、真心,,后天的“识神”称七情六欲,来自于人心的欲神(参),过度者,无法显现元神(商),参商二星越走越远,诗人的创作周期得到生理电路的阻碍,则会导致疾病发生。中医上, ”神” 则是决定的强弱正气为本的发病观、治疗观,的主导。如脾藏意——存神,亦名思神、存思、存想,冥想等等,意谓存思人体之中、天地之间各种神灵。像“神失守位”是神受扰动的发病重因,,影响气和精,好比诗人的内力是一种“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的状态,直接损害人体。五行上:怒则气上为肝木,喜则气缓为心火,忧则气聚、或悲则气消为肺金,恐则气下、或惊则气乱为肾水,思则气结为脾土;从而使脏腑气机升降失常,气血运行紊乱,糟蹋精气神的走向。反之,喜怒有常,不妄劳作,就能心安神定,需要通过心神-五脏神-身神”的合理调节。心神为神,生命之威仪,是统领五脏之神的最大神。其次,肝神为魂,本能也。肺神为魄,理性也。脾神为意,可控的思辨意识。肾神为志,不可控的潜意识(先天元神),天赋也,也就是诗人先天才气的大小。 佛心上,出世而观慧照了,入世才有能量的感应,自然也要修六妙门:一数 、二随 、三止、 四观、 五还、 六净。大隐隐于朝,让觉知在心灵细腻觉受境界中的复苏——四空定(四禅八定)而辨六妙门。那心灵的感知而顿生空境,若是,感知凝固即时空为劫浊,则独木难支而江郎才尽;反之,感知融解于心,则空境无可得,白光观想,不为空境所束缚,宇宙我体,众生我心,抵达五方佛国。如:金翅擘海,金翅:佛经中所说鸟名;擘:用手把东西分开或折断,如金藏云——金色的云气袅袅生象而空无边处,比喻文辞笔力雄壮。所以,在逆向潜意识的思维中,身体放松而自性坛城,淡然情怀就能渐次化空。如四喜四空:我执、法执、所知障就可能被破除,然后,贤圣层次而融入虚空。如:时光荏荐之后,会经常听到人们的仟悔:假如当初我不随意放弃,要是我愿意刻苦,要是我有恒心和毅力,一定不会是眼前的样子,就是觉悟之后的逆向思维。如《二刻拍案惊奇》卷一:“即是道家青牛骑出去,佛家白马驮将来,也只是靠这几个字,致得三教流传,同于三光。”翰林学士苏东坡奉命招待。自认为是副绝对的辽使者出一联:"三光日月星",联语中的数量"三"字,下联就不应重复。那么,无论你用哪个数目来对,下面跟着的字数,不是多于三,就是少于三。苏东坡对出的下联:"四诗风雅颂。"妙在"四诗"只有"风、雅、颂"三个名称。原来《诗经》中"雅"可分为"大雅"和"小雅"。 苏东坡还补上三联:一阵风雷雨、两朝兄弟邦、四德元亨利。其中,《周易》'乾'卦里的四德应该是'元、亨、利、贞';"最后一字是先皇圣讳,宋仁宗名叫赵祯,祯、贞同音,属于"圣讳",故删去一"贞",亦成妙对。妙,是后天知识的意象之度,善于嫁接,让事物所达到圆融的境界,叫后得智。微,是先天能量的意境之玄,了悟天地的往来,但深奥不容易理解奥秘,叫先得智。玄度,乃.佛法的玄妙的法理。诗歌的法理就是微妙之度,以静制动,盈盈着圆觉思维之大哉。 心之净土,诗之性情,如《观无量寿经》:“当坐道场,生诸佛家。"道场是诗的意境,佛家是诗人的心田。《朱子语类》卷七六:"佛家有函盖乾坤句,有随波逐流句,有截断众流句,圣人言语亦然。"因此,什么样的佛心就有什么的审美。人生只有一次,生命无法重来,记得初心。诗歌的脊梁是为民请命,经常回头望一下自己的来路,回忆当初的起程; 经常回到零起点,将纯净的内心,在审美的艺术旅程上,潜蓄而不着于外的德性,镶嵌一双澄澈的眼睛,那自然无为的德性,即为玄德,天德也。如小说家,散文家,诗人谢婉莹,冰壑玉壶,人节操高尚而品性高洁,铜壶滴漏喻明月,其纯洁明净之心表露于一片冰心在玉壶,笔名:冰心,也就是太上老君的道德之初。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德不配位的人性,如同飞灰湮灭,虽然惊不起半点历史涟漪,但诚实守信的美德,翻动的记忆,或许更为真实的性情而哭泣初心,正如一个新生儿面对这个世界一样,永远充满好奇、求知欲和赞叹,是诗性成长的内在力量,给了诗情一种积极进取的状态:初心如磐,使命在肩行,如同共产党人的初心使命,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 儒学上,诗歌是通过语言的感染力,从自我放大到大我的情调。如《孟子》所曰:“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向度上,亚圣把伦理和政治紧密结合起来,继承和发展了孔子的德治思想,为仁政学说。如“亲亲”、“长长”的原则运用于政治,以缓和阶级矛盾;维度上,强调道德修养是搞好政治的根本。如《礼记·大学》:“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修身“修齐治平”应是“国人情怀”的语近指远,从而让孟郊的《游子吟》孝心,顺着自然之气而和谐天下。 就诗歌而言,思想的向度是个人潜意识的德行,艺术的难度是正反思维的对话。你看,那些来自书房的诗看上去老练成熟,好比中国新诗百年的诗歌教育来写诗,那成千上万同质化严重的诗歌,却少了鲜活的生活气息和心灵冲动;宛如一潭死水的梦想,还想侵占两岸青山;读不出诗人情怀、情趣、情感和深度的思考,那固定思维所囚禁的受累和审美的智知考验,在绿水岸边的巨石中,习惯思维的卵虫依然孵成鲸群,跳出来大众心理的怪圈。由此,诗歌同质化的语境,没有集腋成裘,道法自然,何来反向思维的仙情回报。 殊不知,诗有着高密度的饱和感,蕴藏着地域、行业和生态里的精神浮想。倘若能从民间故事里的正向思维,更多的惊异化出魔幻现实主义元素的逆向思维,即为潜意识的象外之象。那么,诗歌的神性,便会从精神的后花园的溪流上,就不用说,气势,乃为来龙去脉而架桥设站了。维度上,吸引的泥土味和震撼草根性,在向度的宏观视野里;风,以父为牛,就能扯倒任何一株古木的祖气,人心浮躁也;雨,以我为马,就能正觉任何一朵鲜花的靓丽,佛心沉静也。诗,也就能通向小桥流水人家;伸展的才情衍射到扎实的生活根基,延续的缠声,祈祷心田的稼禾生长,耙早稻田如同乐调中重叠的和声,都将在鼓声里“听取蛙声一片”;尔后,起承转合,更替唐诗宋词风生死轮回。然而,回天无力的污染,用张爱玲小说中的一句话表述就是“我们都回不去了”。 也许春天激动都成为一朵小花的生日,也许易逝的蝴蝶却找不到庄周的影子,然而,诗歌的责任就是诗人的良知,虽然能说出笨拙的自由,却驱赶不走一双流泪的眼睛。那么,在现实与理想的矛盾之中,让消失的岁月一滴水也不剩,诗人依然举起无形的旗帜。这,恰好是诗人写作的难度,抵制现实的叛逆,在前意识(小脑)的超我中,回归到理想的道性。无论是技巧上还是思维定势上,都要了别正向思维的显意识(左脑),反刍逆向思维的潜意识(右脑),如大乘一切诸佛瑜伽秘密金刚三摩地根本经教以,清净实相为宗,以真如法界为体。真理,是道家的虚无,为纯碎的有,即为天上的实相;人间是假相,也为儒家的实象,佛教便曰:色就是空,空就是色。但共同风呼声:人行善,按规矩办事,无论是徜徉于自然美丽的风景,还是埋头于古老大陆璀璨的文化之中,把生命喂在诗里,在诗境中行走的过程,就能看见真正的自我,与中医五脏之气,借助后天的脾土之气,像全真道的修金丹,回归到太极婴儿一样,美学的人生将绘上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运用在诗学里,北宋江西诗派的黄庭坚,提出的“点石成金”创作理论,,其要旨 在于强调诗人要在.学习古人诗文精华的基础上,升华出新的诗歌意境,广度有情;那么拙朴向后退的写作,往小处写初衷。看看题目就让人会心自我,沾花一笑;视为器小易盈,器大易亏,致使在思维为阴的大海里;心同于虚空,虚室生白,惹去觉知有情人的顿悟,引领日出日落的灵波海面,在新时代的浪潮中,仿佛是灵性的文字,一行行,翻滚一波波的灵魂浪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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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0月3-4日吉林
作者简介:彭林家, 哲学家,毕业于东北师大中文系。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散文诗作家联盟评论委员会主任,中国诗歌在线吉林频道诗评编审,国家一级学术团体、中国萧军研究会主办的《当代原创文学作品集锦》副主编,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活力诗人, 2017年中国诗坛实力诗人。出版的著作有《裂开青云的红冰》等,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诗刊》《词刊》《散文》《散文诗》《中华诗词》《人民日报》《中国诗词年选》《中国诗歌年选》《中国百年新诗经》《中国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文学研究》《语言与文化研究》等100多种国内外报刊,任多家媒体的顾问、主编和编委。曾获全国散文诗征文及其他文体一二三等奖。
不错! 感恩: 作家无私奉献!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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