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司空你也会见惯
阿堵里常常不满百粒瓜子
包括烂的瘪的半仁的虫蛀的
也有借的偷的捡的抄的
好像此处并非重点
坠在下面的万言广告
抑或是三百两银子
不屑李杜，碾压苏辛
功追艾略特
才比聂鲁达
什么北岛舒婷
甚至莫言铁凝
似乎均不能与其相提并论
你正在疑虑，蓦然回首
硕大的气球上落一则鸟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