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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频道专访之七:与帕男对话 |灵魂的归宿是诗歌及诗歌结构
中国诗歌在线—云南频道:纵观中国现代诗歌主题的总体趋势,我们明显可以看出的是,在表面上的主题结构与内部的实际刻画方面似乎都在追求着一种淋漓尽致,也可以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吧。在咱们的关于语言类研究当中,推敲这个概念其实就是出自诗歌的实践中来。精确的语言表达,达到极致的象征及比喻,甚至于还出现了隐喻等诗歌术语。因此,诗人追求诗歌语言的震撼应该是非常普遍的现行之一。那么,这种诗人追求语言质量的行为及过程或者说目的意义是出于表达灵魂的需要呢? 帕男:关于这点,我个人首先肯定诗歌储藏灵魂的说法。但是,对语言质量的追求却没有行文标准。许多通俗易懂的诗歌语言经过岁月的沉淀或者说当时就成为语言创新的表率。因此,关于诗歌语言的质量标准最终还是归咎于语言与主题的内在联系及内在统一。很明显,对于诗歌来说,语言创新了,但主题莫名其妙甚至于杂乱无章。如果这样去分析诗歌语言,大家可能会在理解上比较容易。而另外,关于诗歌与灵魂的书写关系。而在我们传统的理解当中,关于这一点有许多方面理解的不够确切或者说不够全面。
中国诗歌在线—云南频道:您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对诗人热衷于表达灵魂主题机制的深层讨论还非常浅层。实际上我们在分析您诗歌的时候,有一首关于盲鱼与爱情的诗歌。这首诗歌在艺术上是极其震撼人心的,甚至是撬动灵魂的。或者说,他在主题上表达了一个非常深刻的主题,当然,这个主题也甚至于可以称得上完美无缺。但是,如果就叙事篇幅而言,他又是残缺不全的。如果按照某种意义比较严格的要求,它至少是字数不够或者说结构不完整。 帕男:所以说,关于诗歌语言的规范性问题,到目前为止,谁也没有自称自己是诗歌语言与诗歌结构的权威。甚至于可以这么理解,谁也没有去规定现代自由诗歌的字数与篇幅是多少。因此,在我们今天看待这个问题的时候,可能可以这样推论,现代新诗更注重叙事的内部完整而不是以结构或者说篇幅的多少来取胜。
中国诗歌在线—云南频道:大约是在十年前的时候,一些后新生代诗人竟然创作出长达十万行的诗歌。因此,从这点来说,新诗的篇幅可以不受到任何限制。所以说,我们直到现在似乎是才真正理解许多一字诗包括那首著名《生活》。所以说,在某种程度上您对诗歌语言,诗歌结构的理解有很多超越传统又超越现实的理解。 帕男:或许吧。这么多年以来,我在诗歌创作中特别重视语言与诗歌主题方面的布局。当然,我个人诗歌创作也有许多方面不理性的东西。我一方面一再强调批判现实主义的创作原则,可是后来一方面又出现了古今中外的交叉议论模式。当然,这不能理解为单纯的借古非今或者说借古厚今。因为,对于现实及历史来说,始终并不在同一平行线上。 所以,将这种现代与历史元素的交汇称之为立体化描述,其实很不恰当。历史在我诗歌里的交替出现其实有很多考究。比如说,我写武则天那首历史诗歌,我就处理的非常特殊。既没有和当代现实做任何对比,也没有借此去暗喻当代现实。就是非常简单的将一代女皇的威严与桃花对应,简单之中却表达了一个非常复杂也非常普遍的主题就是,在封建社会,任何叱咤风云的女性都谈不上真正的解放。
中国诗歌在线—云南频道:帕男老师您好,限于篇幅,我们今天的采访就先进行到这里。因为这里所涉及的方面太复杂也太过于广泛。语言学是一个比较系统的学科。而诗歌对于语言的运用逻辑区间非常狭窄。所以我们的采访就点到为止。 帕男:好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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