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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恒昌简介:山东德州武城人,中国当代著名诗人。历任中国诗歌学会副秘书长,黄河诗报社长兼主编。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常务理事。出版中文诗集《桑恒昌怀亲诗选》《诗醒了世界便睁开眼睛》《爱之痛》《大声说着光芒》《爱和诗是我们共同的血液》等20部,另有中德文对照《来自黄河的诗》(2005年7月。德国汉堡wayasbah出版社)、中英文对照《桑恒昌短诗选》(2006年10月。香港银河出版社)、中西(西班牙)文对照《桑恒昌·高艳国抒情诗选》(2015年。长江文艺出版社)。诗作入编800多种选本。360多首(次)诗译成英、法、德、韩、越文发表。他的怀亲诗创作,上世纪九十年代形成诗坛的一个**,在海内外享有较高声誉。 1989年5月2日-6月4日,赴联邦德国出席第六届闵斯特国际诗歌节。 2001年11月,随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越南。 2002年7月4日-8月1日,应德国巴登符腾堡州中国关系与合作促进会、凯尔勒诗人协会及索丽特宫科学基金会邀请,再度访问德国。 2004年8月10日-19日,出席并主持中亚五国诗会。 2006年10月19日-25日,随中国诗歌学会诗人访问团访问韩国。 2011年,桑恒昌诗苑在武城县古贝春集团落成、开园。这是目前我国规模最大个人诗苑碑林。其中,共有100方形态各异的观赏石,精心雕刻着桑恒昌的经典名句、名篇。其中,包括怀亲诗、亲情诗、乡情诗、爱情诗、理趣诗等。打造了中国诗歌领域的一个奇迹,成为中国诗坛一道瑰丽的景观。 2012年8月10日—30日,中国诗人欧洲行,访问匈牙利、捷克、奥地利、德国。 2017年11月桑恒昌被评为“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影响力诗人”。 2018年1月,德州学院设立桑恒昌文学馆。
黄河的思索
桑恒昌
想一想黄河
陡增几岁年龄
——摘自诗思录
一
黄河
擎一片黄土地
走到哪里
就在哪里奠基
黄河的足迹
是崛起
二
黄河
是旋舞而下的长鞭
抽打着——
黄土地的脊梁
黄河
是金光灿灿的绶带
炫耀在——
黄土地的胸前
三
黄河的源头
在比历史还深的深处
黄河的源头
在比泰岱还高的高处
黄河不从天上来
又能从哪里来
黄河不到天上去
又能到哪里去
黄河——
一道流体长城
将掺着母血的乳
高高举起
四
我们说黄河
就是说我们自己
黄河的每一处伤口
都有我们的鲜血横流
存在是对过去的追恋
悔恨是对昨天的悼念
黄河故道——
一片感情的废墟
一条擦不净的泪痕
祖父常常慨叹:
黄河是无罪的呀
五
纤夫逆流而上
拖整整一条黄河
莫非要到源头去
洗一洗你的征尘
你固执地向东走着
只有那寥廓
只有那深远
只有那湛蓝
才盛得下
你的名字
六
奔出河口镇
前面是莽原
黄河弓起龙脊
错动的骨骼咯咯有声
向渤海
作最有力的一跃
与东海、黄海、南海
结盟的渤海
以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
为后盾的渤海
连连割让
所辖的海域
七
从黄河岸边走出的海员
无数次闯荡**大洋
脚上吸着海砺子
影子也泡得咸咸的
除了海员
谁拥有这样大的水域
然而,他们总是
一遍又一遍
谈起家乡的这条河
夜半无眠
骨缝里
传来黄河源头的
叮咚
八
黄河艄公像他有过的帆
被风浪穿过许多窟窿
也在风浪上穿过许多窟窿
浑身是风的弹洞
只要站起来
依然呼唤着风
而今,额上的皱纹
蜿蜒成巴颜喀喇山的雪线
他常把阳光 和黄河风
一起卷进喇叭烟
(雪线上是皑皑积雪
雪线下是涓涓源流)
他额纹上面的白发
就是雪山的缩影
他额纹下面的血脉
就是袖珍的黄河
(他的血和黄河的血
都是“O”型的)
九
衡量黄河
恰好用得着天平
这一端
有多少古老
另一端
就有多少年轻
纵使数清天上的星座
也数不清这条河的年龄
而它的每一分每一秒
又都有新的生命诞生
是的,全世界都这么说:
黄河是一个民族的象征
十
从卡日曲到入海口
迢迢一万里
哪一朵浪花
不会哼几句黄河谣
要么浅唱
要么高歌
宁可缄默
从不叹息
一叠一叠的波浪
都是黄河的子孙
它们和先祖一样
都用头颅开路
只要黄河的脚
敲得响路
就不会倒在
没走完的路上
十一
于激流中
采一瓶满身血污的黄河水
采一瓶历史的标本
置于案头
置于静思
沉淀出——
天一样透明的聪慧
地一样永恒的韧力
(写于1985年)
诗,传水流动的情——论名家桑恒昌的《黄河的思索》与良知觉醒的联想 彭林家
桑恒昌的《黄河的思索》,是一部中国诗歌文化生存的共同命运。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之河,从文字本体寻找象形原型。河者,在天上曰银河系,如天河为阳,是太阳位于银河一个支臂猎户臂上。如河汉为阴,代指月亮。唐白居易的王夫子《月斜》:“月斜空碧合,河汉几时生。”《迢迢牵牛星》:“ 皎皎河汉女”。河汉为天空中的葵水,是滋润万物的雨水。在地上,河汉则是黄河与汉水的并称。河为壬水,壬为纯阳之水,为江、河、湖、海,通河汉而周流不息。如长江为父阳,民间有“天河分岔,单裤单褂;天河掉角,棉裤棉袄”。掉角,指横向西北方向,山南水北为阳。黄河为母阴,山北水南为阴,一阴一阳返回道一。在地下,冥河为阴,古代希腊、罗马神话里所称在地狱间的河流。学术上,河与“黄”一起,都是特指中国黄河,如治黄。《尔雅·释水》:“河出昆仑虚,色白,所渠幷千七百一川,色黄。”昆仑虚,是以昆仑为宫的西王母所在地,别有洞天,乃宫苑中的池,即为瑶池。昆仑是有情世界通往仙界的唯一通道,如同巫术。“黄”的本义是人佩玉环,在甲骨文中为象形字:其上为系,下为垂穗,中间为双璜并联状,形如象佩璜形,引申为佩环之称,后来写作:璜(huáng半圆璧形的玉,喻弦月)。假借为表颜色之“黄”,本义废而假借义。如《说文》:“黄,地之色也。”像金子或向日葵花的颜色,代表月亮。格物推究,现代“黄”字的部件构造为“艹一由八”。演变史:隶书-—小篆—金文—甲骨文—骨刻文—骨刻文原图。由上文推理,月亮,黄也。 就诗歌而言,现代诗的觉知,从理的诗性到气的诗情,渐渐靠近事物的真相。如诗家桑恒昌的《黄河的思索》:“想一想黄河,陡增几岁年龄”。从“想”的脾土之意,后天之本,“黄河”为先天肾水,到“年龄”心神之象为火。其中,意象就在“陡增”的情绪中波动,乃七情之肺为金,反射三性之肝木。土—水—火—金—木,从内致外,即为逆向运行相克而构成意境。相反推理,土—金—水—木—火,从外致内,即为顺向运行相生而构成诗意。也就是古典诗的理性,从诗情反射诗性,渗透出事物的本相。如李白《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天一生水,地六成之。易学上的一六数理,就是北方肾水,谓之诗人的天赋。新诗旧诗,思维的拐点形成内阴外阳的对垒关系,好比太极图的原理,黄河与长江,就是以黑白两个鱼形纹组成的圆形图案,俗称阴阳鱼。太极是派生万物的本源,诗歌的意象类似太极图的形象,磁化地表达了阴阳风轮转; 像长江、黄河一样,相反相成,是谓万物生成变化根源的哲理,也是诗性与诗情的联袂。
“黄河/擎一片黄土地/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奠基/黄河的足迹/是崛起”。明喻的修辞,一个“擎”根性露出,致知中国诗坛“走”,现代诗歌领军人物的大师,桑恒昌诗家;以诗的方式,借助黄河“奠基”的媒介,便是传统文化;“黄”字,配饰引申出身居高位之意。比如南朝梁·丘迟《与陈伯之书》中的“佩紫怀黄”,说的就是“腰间佩挂紫色印绶,怀里揣着黄金官印”的显要,汉代丞相、太尉等皆金印紫绶。意境上,其“崛起”的视点,就是我们自已缺口视野的道德秩序。儒学教化上,比如,三纲: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常:仁、义、礼、智、信。而仁义二字的基本要素,便是性情诗歌的表达。道学五行上,肝属木为仁,诗性也;肺属金为义,诗情也。当诗人的真情抵达真性的时刻,也就是心室之火,在脾胃之土的撮合下,融合肾气之水,水火既济,乃是三华聚顶,四象合一,五行攒簇;金,则不克木,负阴(金)抱阳(木),冲气为和,互济之象;美学等量曰:诗情之花等于诗性之根。《易·坤卦》:黄裳元吉(大吉洪福)。象曰:文在中也。《文言》:君子黄中通理。黄中:心脏内德。古代以五色配五行五方,土居中,故为黄为中央正色,如皇帝旗袍,即为中间黄色。黄中君就是天子的别称。中医里,心居五脏之中,故称黄中。 理:玉石的纹路,引申为物的纹理或事的条理。以黄色阴阳居中而兼有四方之色,太一者也。也就是通晓四象阴阳事物的道理,万物则能够理喻。在身体上曰,肾阴在心阳上而心安,不然就是失眠。由此,修辞的移就思维拐点,诗人的表里如一,恍如是那“黄河/是旋舞而下的长鞭”,一片自然的“长鞭”风景,鞭策自我的良知觉醒,也便是一个性灵的审美境界。 你看,诗家的象里象外,回头一望,来自四方的“旋舞”,乃正反侧翼的物体景象,说出诗歌里的象外之象;一幕幕,一鞭鞭,将“一道流体长城/将掺着母血的乳”。《易经》曰:“天玄而地黄”,《千字文》改作“天地玄黄”,对仗“宇宙洪荒”,也就是混沌蒙昧的状态的太古时代。引经明引,天的颜色是黑中扬赤的玄色象征宇宙奥秘,如月亮,冷色(绿、青、蓝)也;地的颜色是黄的本色,如土、皮肤、黍、稷、谷等,暖色(红、橙、黄)也。意味着地黄是赞叹温暖的大地,有长养和哺育作用,重农贵粟,便把大地尊称为母亲,其弦外之弦的潜意识,寄寓着中性色(紫、黑、灰、白)的调和,就是诗家笔下,那万里“长城”的民族精神和中华民族的血脉相承。一滴滴,蜿蜒着跪“乳”的羊羔;也反刍着母爱之水在地上流动。五行上,水生木,木的仁德之象,地上的稼穑才会有历代帝王的祭祀,如冬祀称为“腊祭”。腊者,逐疫迎春,春晖寸草,谓其后土之德矣。乳汁是血液凝成的白色液体,无私的雏形,给了人人意象的美德孝道;那生成情,则等于性的无根水,从着象到无相,变成天象,也即是生相—变相——本相,即为空相的过程。心的空空与宇宙合为一体,心安静一,乃是人类生存的最美温床。比如,八字上的诗人,年 (祖先)、月 (父母)、日 (自己)、时 (子孙),天干为天时叫诗性(年),地支为地利叫诗情(月),纳音为性情的中庸叫诗意(日、时)。
飘飘意气,汪汪澄波。诗歌是一种宗教信仰的精神载体。譬如,书法是效仿天地的感应的大道,来自于仓颉造字,四目仰观天象。观鸟迹虫文,始制文字以代结绳,因俪(对偶)乌龟之迹,遂定书字之形。考究字源,《说文解字·叙》记载:“黄帝之史仓颉,见鸟兽蹄选之迹,知分理之可相别异也,初造书契,百工以乂(yì贤才),万品以察。”如“仓”字,谷藏也。仓黄取而藏之,故谓之仓。其意是“君上一人,人下一君”。上阳下阴,构成一阴一阳之道。《史记·天官书》:“日月五星,所行之道曰黄道”。天道高远,地道深邃,“黄”也代表地道的深邃。如人死了以后,过了奈何桥就进入黄泉道的另一个深邃世界。黄泉地下的泉水,水是生命的起始与结束的代言,可以复制祖炁的信息而无限延伸下一代。所以,爱惜水的源头——爱水,便是一种先天的情怀,回归母亲河的集体潜意识。佛教上,爱水是指因爱欲而产生的津液﹑眼泪之类,比喻一种思恋的情欲,念叨着自我小宇宙的生命支撑。美学创造上,假定另有一个维度的宇宙,共同一个宙心,那精神的文字将被描绘成一个分离的矩阵,称为整体宇宙的原初光音(天绝音声,以光为语言的二禅天)矩阵;如“黄”字,从古文“光”声,当是一种声化现象。如红、绿色光混合可产生黄光,则是一种灾异的征兆。因此,颜色的变异,移觉于人性劣根的欲望,五蕴见色不空,如妄念产生的贪欲﹑瞋恚(hu恨)与愚痴三种烦恼。此三者毒害人最剧,而称贪瞋痴三毒;如“黄”字,指美酒。卖酒之家称:黄公、黄流、黄封。唐代白居易的《晚春沽酒》:“醉卧黄公肆,人知我是谁。”不知道自己的六方定位,乱了本性,致使“黄河的每一处伤口/都有我们的鲜血横流”。三毒因果所造成的“伤口”,即为受伤破裂的地方,是人或其他动物的皮肤﹑肌肉﹑黏膜等。意味着外力破坏了本体的内在运行的平衡之力。无疑,带来“鲜血”的流淌。如黄河口有清水与混水的交接分界,黄河冲淤的两性,相对清水冲刷、相对浑水淤积;迁移思维就是道德的分界岭,反射到心神上,一念之差,可形成静与动的分别心。好比书与画的取象,书画同体而未分,象肇创的时候而省略其意;无以传其意故有书,无以见其形故有画,乃天地圣人之意也。盈盈地,回味着玄纁(xūn浅红色)二色的天地神圣。 《易经·系辞上》云:“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河图洛书是宋朝兴起的一门学问。在形而上的道里,诗歌的倾诉,暴露着天地的秘密,此为造化不能藏其秘,天落雨粟而造字,灵怪而不能遁其形,鬼则夜哭。在形而下的器里,最早西汉文学家扬雄讲:“书、心画也。”后来,宋·苏轼也说,书必有神、气、骨、肉、血,五者阙(缺)一,不成为书也。原理上,如洛书,其数理真实地记录了宇宙双螺旋场的轨迹,看出天道的运行规律。也就是上古时,洛阳东北孟津县境内的黄河中,浮出龙马背负的河图,献给伏羲氏,其青龙所走过的足迹,反射天体的运行,参伍以变,错综其数而制术,巫术者,儒也。即为人法地,地法天。天为乾,河通乾,黄河通天。如是,黄河是一本天道的洛书,翻开的每一页,字如其人,就是天投射于地的影子,黄河者,为儒术,则是诗歌的本性源头。艺术同根,表现为书法,是人的心理描绘,借以线条来抒发洛书情感的心绪变化,是以有相的载体,追寻仓颉的初心敛一,画一哉。的是,也“只有那湛蓝/才盛得下/你的名字”。所以,“湛蓝”冷调,源自于文化的本质,文以载道,如同形而上与形而下的道与术,以文化人,以暖调的诗而载情,情感而动人,回眸一笑,“名字”的本体则是名可名,非常名,念一者,即为“盛得下”那种心学效仿的 德位,相由心生而色空,心之所攀援游履者所创造的化境。诗言志,意境犹心性。为一份宏远之志;歌咏言,意象如心情,一份浩然之气。性情偶成的妙合文字的排列,便是诗歌的创作心源,黄河也。唐代画家张璪便说:“外师造化,中得心源”。造化是大自然自身发展繁衍的功能,大我也。心源是自我内心的感悟,小我也。唐·元稹 《度门寺》诗:“心源虽了了,尘世苦憧憧。”了了憧憧的境界,创造出一个与生命宇宙的着落点,如“黄河弓起龙脊/错动的骨骼咯咯有声”。暗喻的修辞,“龙脊”是龙图腾的脊梁,以鱼鳞护蛇身,以狮头为蛇头,狮尾为蛇尾,以鹿角为蛇角,以鹰爪为蛇爪,拢总起来,代表各种动物的技能。“错动”是词性的阴阳互动,与上文的“弓起”形成韵律的对仗。而“有声”则是“黄河”的洛书之术,如儒学,新儒学叫心学。佛教视心为万法之源,道也。 诗歌是一种道的化术,儒家的教化之道也。道者,非形非相,不色不空,物物全彰,人人本具。但是,诗教的讽刺是温柔敦厚,不是直接和激烈的揭露抨击弊病。那么,在桑恒昌的诗歌里,以黄河的心象,倾斜物相之意,以各种具象来表达审美,寄托着人心的母爱慈悲。因此,其《黄河的思索》的辐射,诗教良知,以无声的真情来抵达无形的真性;一句句,都是流泪的血液,一字一句,灵动生命之水的本质,警示着左脑模拟右脑的创造,而是借助小宇宙的能量,磁化大宇宙的信息,即为虚室生白,凝一也。由此,大脑在模拟外部世界,诗歌则创造了一个与外界相似的道体,也就是诗歌生命,成为整体宇宙能量传输关系(DNA、身体、行星、宇宙、意识结构等)的幕后神圣蓝图。”那样的那样,那“骨缝里/传来黄河源头的/叮咚”,拟人的手法,叮叮咚咚的灵魂甘泉,在“骨缝”里的先天一炁,肾也,创造力也,也就是天一生水的黄河。所以,“他额纹下面的血脉/就是袖珍的黄河”。借代的修辞,这“额纹”与“袖珍”的小我宇宙,凸面发散大宇宙的灵光;这“血脉”与“黄河”的大我世界,反过来,凹面汇聚小我的文采;桑老给我和我们的指点视野里,一阵阵,惹你凝望一幕灵魂表白:“黄河是一个民族的象征”。人文上,蕴涵着炎黄中的“黄”字,是华夏的人文始祖黄帝(即轩辕氏”,原始社会部落联盟首领)。再如黄老,则是黄帝和老子的合称,如“一叠一叠的波浪/都是黄河的子孙”。“黄河”是黄帝的代称,农历二月初二这个黄道吉日,在具茨山顶举行仪式,升起龙旗。从此,就有了龙的传人的说法。 皇帝被人尊奉为真龙天子,帝王的子孙叫龙子龙孙。 无疑,提醒着集体潜意识的“民族”之龙,陆地爬行,下海凫水、上天腾飞,则是“天一样透明的聪慧/地一样永恒的韧力”。夸张的手法扩大意境。天文上,苍地的星宿分野,按州划分的区域。《史记·天官书论》:“天则有日月,地则有阴阳。天有五星,地有五行。天则有列宿,地则有州域。”文里的“天”是自然生成的道,如天才,即为“聪慧”,犹如孔子的老师项橐tuó。“地”是天上的投影,地法天,大地有美而不言,柔软又结实,即为“韧力”的内涵。《易·坤》曰:“天玄而地黄。”作动词,黑色变黄。黄者,《玉篇》曰:中央色也。表示草木枯萎或果子成熟,是一种天良的桥梁,道德也。故而,无论是诗人还是画家,以天地为师,像黄河通天一样,启迪宇宙生命的奥秘;让守护者的命运之矛,倒逼诗歌的语言重写的系统,重置一个神圣蓝图的盟约之弧;弯弯曲曲,一条大河天地宽,一首诗歌万年长…… 2020年1月12-13日吉林龙潭
作者简介:彭林家, 哲学家,著名评论家,聋龙天生,党员。静居雾凇的一方灵空,六十年代中期出世于赣东北仙人洞,毕业于东北师大中文系。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散文诗作家联盟评论委员会主任,中国诗歌在线吉林、国际频道诗评编审,国家一级学术团体、中国萧军研究会主办的《当代原创文学作品集锦》副主编,中国针刀医学副秘书长,全球汉诗总会联络主任,北京仓央嘉措国际诗歌研究院副院长,广东净土生态旅游有限公司文化总监。《诗歌周刊》提名批评家,易学、神学、美学天士。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活力诗人, 2017、2018年中国诗坛实力诗人。为全国各地的作家、教授、小说家写序、写评论1000多篇。出版的著作有《裂开青云的红冰》等,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诗刊》《词刊》《散文》《散文诗》《人民日报》《印尼日报》《中华诗词》《寰球诗声》《诗词世界》《陕西诗词》《江西诗词》《江西诗歌年选》《中国诗词年选》《中国诗歌年选》《中国百年新诗经》《中国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文学研究》《语言与文化研究》等100多种国内外报刊,任多家媒体的顾问、主编和编委。曾获全国诗词、辞赋、诗歌、散文、散文诗、小说评论征文及其他文体一二三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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