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彭林家 于 2020-5-9 23:15 编辑
中国传统美学的意象,是一种“美”的微型本体。微者,细小也。型者,原型也。细小的原型就是柏拉图美学理念——集体无意识中一种先天祖德、艺术、宇宙思维,直觉也。如《圣经》是以文学方式、隐喻的语言,从物质生存到精神关怀,对人类进行了全方位的关照,无疑,是一种微型文化的折射。诗是后天之美的模型复制、时空发现与重新组合,觉知也。“微型”者,从整体的大诗,如人体;到分体的小诗,如细胞;大象无形,微象无边,其主体结构到分体组合,应和着格式塔心理学,亦译“完形心理学”。主张现象的经验就是整体或格式塔,整体不等于部分之和,意识经验不等于感觉和感情等元素的总和,思维也不是观念的简单联结,由此,衍射着一种圆形模式的理论。技巧上,三行以内的道生三,一起二承三转合,诗法的向心力时刻改变,始终指向构思笔杆的圆心。美在关系上说,三人同行,那师之“美”的构成,蕴涵着时空与诗心的多种因素。如十八世纪前叶英国的道德学家、美学家哈奇生等人的形式主义,与古希腊的毕达哥拉斯(孔子同时代)学派的说法颇为接近,如黄金分割、勾股定理。即为:美表现于数量比例上的对称和谐,起于差异的阴阳对立,主体的元素之间的时空契合,是谓美的本质,从而使现代美学走出了单一的勾勒线条。如意象,乃是客观物象经过心灵的创作主体,揉合情感活动,而创造出来的一种艺术形象。其意象的起源,在《周易·系辞》已有“观物取象”、“立象以尽意”之说。其中的“象”是卦象,表现为阳爻、阴爻两种组合符号,组合成六十四卦,用来记录天地万物及其变化规律,后来发展到历史、哲学范畴。 那么,诗学的切入点,以天地为向度,以人性为维度,挪景寓情,情景交融,借用第二大脑的脾土之意,如欲神;引申之后,胸存第一大脑的心府,如元神;获得创新之象,如识神,其心法过程,心、意、口三宝,集神于玄窍丹田的元神,心府易象于识神(意)、欲神(口),然后,返回于泥丸(脑),此中清净无尘,三神合一,更觉隐幽,即为意象。方法上,“立象以尽意”的原则未变,但诗中之“象”已不是抽象的符号,而是具体可感的物象。如“白桦”一词 ,落叶乔木,树干可达25米高,50厘米粗。白桦树是形成天然林的主要树种之一,为俄罗斯的国树,喜欢阳光,生命力强,在大火烧毁的森林以后,首先生长出来的是白桦,有白色光滑象纸一样的树皮,可分层剥下来,用铅笔还可以在剥下薄薄的树皮上面写字。那字的灵性活跃在诗意上,其美学历时性,《白桦》是俄国著名诗人叶赛宁的抒情诗。诗歌以白桦为中心意象,从整体到局部描写其色彩的变化和动态的美感,象征着高洁、挺拔和高尚的人格。读这首诗,白白朱朱,除了诗歌意境的美之外,还可以感受到诗人对家乡和大自然的热爱之情。 的是,弄明白情况,惠从何来,谓其白辨,其原型是神话中的北方水神的助手。水神者,水的成分存在于一切物质之中,并为万物之准,如武汉的江城,是诗歌的象征之地,如屈原《楚辞》里的一首《渔父》的词赋,全文分为头、腹、尾三个部分,中间之腹,通过问答、对比的手法,好比渔父又听起今天的状况,微微一笑,摇起船桨动身离去。唱道:沧浪之水清又清啊,可以用来洗我的帽缨…… 诗法上,意象与意象的组合,构成意象群,意境也。如汉袁康《越绝书·计倪内经》:“玄冥治北方,白辨佐之,主水”。相对而之,《山海经》里有盘瓠、祸斗和天狗三种犬兽。其中,祸斗是南方火神的助手,食吐、排泄均是火焰的意象。中医上,肾纳象为水,水宜上升;而心纳火象,火应下降,可使人体真气乃萃,精神渐长,聪明目开,气力增长,谓其水火既济,龙虎相抱,乃小宇宙微型至美之象,心情点笔,幽然灵动的骨韵,风致气派在作品里,人乎,诗乎,意象我心,汝识之乎矣! ——前言(彭林家) 白桦,笔名舟晓川(重庆) 中国微型诗社社长、《中国微型诗》主编
1.●心事
无论月光走得多远 身后的那只鸟 仍在不停的追尾
张玉杰,笔名冰凌(河南)
中国微型诗社副社长、微型诗刊公众号主编
2.●冬韵
叼着皎皎的月色 吻起皑皑的雪地 一双影子 映着纯洁的呼吸
幽兰:本名阚力萍(河北) 中国微型诗社副社长、《中国微型诗》主编
3●初春的表白
推翻寒冬 飞溅的喜泪,打湿江城 催开暗涌的红
項美靜(台北) 《中國微型詩》刊专栏、《詩空間》報主編
4●原野
前額挺起好大一片原野 足夠放牧 ,詩這匹赤兔馬 還有,我的江山
(作品常見中國、新加坡、印尼、越南、泰國、美國、菲律宾、台灣、香港等詩刊雜誌)
墨林 (山东) 中国微型诗社副社长、中国微型诗网站站长
5●梦中江城
放晴了 太阳抱着天使 笑出了眼泪
微者之象的白辨 评中国微型诗人的骨韵名作与审美焦点的折射
彭林家
一、意境告白 微型诗是一种是事物大象的缩影诗说。微型诗人就是以显意识的语言,浓缩成微小的模型,化有形有限的诗情,从里往外,像古典诗的“近取譬”或“远取譬”,表达无形无限是诗性,微者摸不着的潜意识也。性理曰:物化心象;性气曰:借物抒情。 你读,白桦的《心事》:“无论月光走得多远/身后的那只鸟/仍在不停的追尾。”主题《心事》是心里所想的事和看法,如岳飞《小重山》:“欲将心事寄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诗中的“月光”是太阳反射的影子,如同满身的雪花、雪绣的花边和洁白的流苏,在朝霞里晶莹闪亮,披银霜,绽花穗,时而亭亭着纯洁的朦胧,时而玉立着宁静高洁之美,其美学含量等同于白桦的心事。“走”是月相的移动。在天文学上,从月系统角度,月亮是围绕着地球转的为公转,一年为一个周期月;如果考虑整个太阳系,地球和月球组成一个类似双星的系统,一起围绕着太阳转。那平常月圆的时候,是太阳的正面光线,刚好是地球挡在中间(晚上看到的月亮,太阳在地球的另一边),时常太阳、地球、月亮三点不在一条直线上。换言之,地球并没有恰好处于太阳、月亮的中心联线上,而是有所偏离,就像在一面圆镜的稍微的侧面,看到的仍然是圆的镜子,而不是椭圆镜子一样。相反, 太阳、地球、月亮三点接近一条直线上的时候,太阳光被地球挡住了,看不到月亮之时;也就是至望日(十五),与地,日为一线,即月球钻入地影中时,便成了月食(全食和偏食)。清代诗人顾炎武《月食》“月本无光,借日之照以为光曜”。月见地不见日,不得借光,以是以无光也。《星平会海》说,犯此月内怕闻犬吠声,遇日蚀则损男,小孩易有颜面伤害破;月蚀月食损女,生产男女俱不育。凡遇日蚀月蚀之日,造葬嫁娶各项,亦俱不利。由此,美学原型结合白桦的笔调,窥视其诗的物象原理结合景物描写,突出“多远”的距离感。在细节上,光线都是汇聚的中心投影,如探照灯和灯泡原理一样,阳光是太阳剧烈核聚变产生的物象,离地球又近,所以耀眼。试想,融融皎洁的月光是反射的太阳光,月面已经散射了太阳光,远远望远,月移花影,远取譬也;近近靠近,月色迷离,近取譬也 。 那么,柔和的月笼轻纱,诗人远喻,文里远取象的“鸟”,为(丽娜)太阳鸟,花鸟相映的情形,谓其佛家味道的“太阳鸟花”。这种高贵气质的美丽姿态,正如来自天堂之鸟的名字一样,几经沧海桑田,物换星移,在凤凰涅磐的故事里,灰烬、重生、轮回……“不停的”阴阳循环。因此,“追尾”的追寻,仿佛是天地间,一月、一树、一人、一曲凤求凰,太阳尾追月亮。诗意绵延中,白桦的叶为单叶互生,叶边缘有锯齿,花为单性花,雌雄同株,雄花序柔软下垂,联想春天树上的叶还没长出来的时候就开花了,反衬主题的《心事》倾述。外延上,白桦树的果实扁平且很小,叫翅果,很容易被风刮起来传到远处;暗示着自我的渺小,与现实的理想,月圆的本我,是任何人心之圆的情感,都需要回归共时性的本相之道。阴阳联动上,诗人的比喻修辞,前、中、后三个承接复句(并联、递进),致使事物之间的一种原因与结果,红尘告白过去—今天—未来,形成历时性的意境视点。
二、冬藏蝶影 江城是水的故乡, 天一生水,道不远人;地六成之,人无异国。比如,当下的疫情,犹如诗家的心事,阴盛阳衰,月影婆婆,靠太阳的光芒见点世面,依赖太阳石里面有点点,像金沙一样的橙月光、萤光和细细的鱼鳞,以纯朴素雅的语言,灵动着那种金灿灿的人心。 那么,另一番样子,在张玉杰的《冬韵》里:“叼着皎皎的月色/吻起皑皑的雪地/一双影子 映着纯洁的呼吸”。主题背景是冬天的风致、神韵等冬趣。冬,一年中的第四季,谓农历十月至十二月。子为地支第一位,各个朝代均以冬至月(子月)计算一年的开始,但岁首却是不相同。在古六历(黄帝、颛顼、夏、殷历、周、鲁历)中,以十月(颛顼)为岁首,反映月相盈亏、潮汐现象的夏历(汉历、农历),修改为现行的阴历。自汉武帝至今,是以寅月第一个月为正月为岁首的太阴历。其中,十二月与人出生年份相配以十二地支,十月亥(水)猪、十一月子(水)鼠、十二月丑(土)牛。那么,另一种十二生肖属相,来自于十二种动物与时辰相配,年头与月份一致,则是操心辛苦的苦交月(农历): 十月老虎满山游,十一月金鸡不下架,十二月老龙不抬头,破月也。阴阳差错,如寡鹄孤鸾就是凶神,涉及到个人的小周天和宇宙的大周天,以及星象都密切相关的天机泄露,对算命师本人妨害很大,道韵也。韵,是和谐而有节奏的情趣、风度、意味。冬天是一首洗尽铅华、质朴笃实的诗歌,能“叼着”娥影,勾起美好回忆的古老童谣,如“月色”里的冰蟾驾月,荡寒光却不见层波层碧的嫦娥宫,“吻起”冰雪绘就的“雪地”画卷。显然,前两句为起承的铺垫,后一句为转合,“一双影子”的阴阳结构,性情魂魄合为一,“映着”的客体,一切都是那样安谧、温馨和“纯洁”本体的太一,谓之主题《冬韵》,宁静含蓄着内敛的“呼吸”。诗意上,在零下的季节,宛如一首北风劲吹的抗疫战歌。 艺术上,在三个“叼”、“吻”、“映”动词,咬合在地理的浮想里,三度空间的球面定义地球上的空间,其诗歌球面的坐标系统,由经纬度组成。一是那“叼”的横向诗性,如经度划分:自子午线开始向东、向西各划分180°,向东为东经度,向西为西经度。二是那“吻”的纵向诗情,如纬度划分:自赤道开始向南、向北各划分为90°,向南为南纬,向北为北纬。北纬90°象征着地球最北的端点。三是此时“映”的《冬韵》在北极极点,四周所有方向都是正南;反过来,在南极极点,四周都是正北喽。一北一南,类比荷兰气象学家1857年提出的“白贝罗定律”,根据风向判断高、低气压方位的法则。即人背风而立,在北半球,低气压中心在左前侧,高气压中心在右后侧;在南半球则反之。由此,追问动静相间的爱与情,天地云卷缠声寂寂,鸳鸯合拍赴曲盈盈;不经意,一个诗意的宁静平和的世界,冬雪飘飘,孕育着春的希冀,悄然诞生作者笔下;蠕动冬之流韵,笔法上,借助明喻里的暗示,也静也动,双向运行,一叠叠梨花蝶影,提前触摸到春的脉搏、阴阳呼吸和新的生机蕴藏。
一花一世界,生命力的阴阳也;一叶一菩提,小宇宙的觉悟真谛也。《楚辞·离骚》:“户服艾以盈要兮,谓幽兰其不可佩。”如“兰章”常喻诗文之美。前蜀韦庄 《上春词》:“幽兰报暖紫芽折,夭花愁艷(yàn艳)蝶飞迴(huí回)。”如“兰交”喻友谊之真。幽兰,兰花别名,也作古琴曲名。遗世而独立,高洁清幽,不为世尘所染,浓而不涩,郁而不腻,余味回甘,环境可遇难求。所以,共是忘情人,何由肯相忆,幽兰花的寓意是迟到的爱情。 读之味之,那幽兰的《初春的表白》:“推翻寒冬/飞溅的喜泪,打湿江城/催开暗涌的红”。幽兰的丝丝飘香与空谷,品质在不同的季节里,有春兰、慧兰、建兰、寒兰、墨兰,蝴蝶兰等。文如其人的“表白”,如1月至3月份的春兰,宋·苏轼《题杨次公 春兰 》:“ 春兰如美人,不采羞自献。”美好、高洁、贤德的慧心,渗透着素简纯洁的冬天没有桃红柳绿的春光荡漾,少了明媚鲜艳的喧闹张扬,剩下的只有风烟俱净的清宁;因此,逻辑思维的“推翻”,便是理性上伦常,失去了秩序的常道,表现为三纲五常的道德人道,反思着不合乎天道的询问。艺术手法上,天理不是人制订的天象,无法找到它的漏洞所在,犹太商人生意经要诀,诗人以反向思维出奇别胜,或者说,善于利用“倒春寒”打擦边球,在酸甜苦辣的情与理之中,让“寒冬”的沉默不语,不仅仅是冬的呼唤;冬雾弥漫的雾散之后,立即出现一幅青松的针叶,凝着厚厚白霜的奇景;像是一树调皮的空气,一刻不停地痒着手,时不时的带给人们点儿寒气。觉悟着鲁迅所说的“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在得失之间,人类总是在忙着为世界观争吵,证明一点点局限的自我。你看,一个“飞溅”的他动词,活跃着词性的语言空间,拟人着“喜泪”的心象,恍惚相由心生的雪景冬韵,滋生此刻的寒意轻绕,驱动意象的薄雾,笼罩着某一瞬间的雪景雾凇;尔后,“打湿”千篇一律的好看皮囊;但是,谁又能将神藏的神气蕴藏于内腑,觉悟民族DNA的原型,原来是“江城”的长江父脉,流动着挚爱,为我们修得兰慧心,报君不二情呢。诗意正反诉说,寓言着主题“催开”的初心,表现“暗涌”的情肠,借此喻彼,借远喻近;在集体潜意识里,背诵一首佚名的《仲春灯下题于春雨话江南室》:“寻得幽兰报知己,一枝聊赠梦潇湘”。 静静一想,末尾一个“红”色的血染,情感上是红杜鹃,写实拟人;寓言艺术手法上,是暗喻的修辞,能发出这般难得的文字,心地应该拥有清漪碧浪远浮天的情怀,就好比一波波楼台的心影,幽幽地,翻动着汩汩的红泪。美学观照上,那江城枕畔的红潮啊,一声声,滚动着武汉楼阁的视野春色……
四、凤野啼鸣 你瞧,那薄薄的云雾,情如浪里翻滚的拱花;厚厚的沃土,意如心里蠕动的根须。艺术里,我国早期一种不着墨的雕版印刷方法,以凸出的线条来表现花纹,衬托画中的行云流水、花卉虫鱼,使画面更富神韵,便是诗歌意象里的拱花,一幕幕,蘸着泪水的逆行者,感同身受,触动一个个曲线的拐点,写一些女性才有的忧伤诗句。 如項美靜的《原野》:“前額挺起好大一片原野/足夠放牧 ,詩這匹赤兔馬/ 還有,我的江山”。平原旷野撕开无边的原野,静静地,脖子颈项的后部挂着一串串典美的簪zān珥珠玑。你看,“前額”的脑门子,三角顶门眼。虚拟的物化,凸起的植物,株株的小桃蛋,在叶子上,“挺起”映山红的春天。艺术上,一个“好大”的形容,虚实的叙述,如《红楼梦》真与假的观念:“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作无”,.陌生化着“原野”的艺术哲学——美学,蕴涵着真、善、美,对应着科技哲学、伦理学、美学的分支学科。换言之,思维和美学、哲学不在同一个层次,没有直接的关联;在间接的心理迁移上,表现了美学理论上的一种辩证的思想。因此,“足夠”的能量,就是“放牧”与囚禁的对垒空间,反噬的诗情,即为易学里的阴阳,表现“詩”的内涵,日行千里,夜走八百,即为想象力的“赤兔馬”。之所以叫赤兔,兔者,快速飞起的象征也。源自于西周时期周穆王的八匹骏马,堪称飞兔神马,这种以兔喻马的做法为后世所继承,如三国吕布的赤兔馬,本名:赤菟(tú,於菟:老虎的别称),被曹操赠与关羽。时性袭来,“還有”的余气从主题的本气,蔓延着诗情的花蕾,仿佛还有“塞马一声嘶,残星拂大旗。”的残霞染红的景象,丝丝地,回望着清代纳兰性德的《菩萨蛮·朔风吹散三更雪》,那种塞马在旷野上仰天嘶叫,在残星的余辉下,风大雪猛,军旗猎猎作响。 如是的“江山”捍卫,从景与情的角度,拿捏诗的片片心境,用虚实结合的方式来寄托作者的卒章显志,反接首句标目;首尾呼唤,结合全诗的内容,无论站成任何时序的原野里,那律韵波动的情肠,前人的事迹和声望犹项背,均是一幅挂在肩项凄美的宁静图画,解读曰:正气的原野力量,就是中国心的象征。知否,知否,一天天翻空这个美好世界的每一页,仿佛又听到一线的声音,方知绿肥红瘦的凤鸣,融合着人间的博爱原野。
五、星拱笑痕 你读,墨林的《梦中江城》:“放晴了/太阳抱着天使/笑出了眼泪”。梦是连接显意识与潜意识的桥梁,那“江城”的滔滔江水,不绝地绕着城市的倒影,奔腾而去,仿佛是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抗疫战场上,舌尖惹来的祸端。抬头见楼,低头观水,让新冠病毒弥漫的乡愁,串起一派江城的浮生若梦。 然而,“晴了”释放的意象,东边日出西边泪。诗人的构思,蘸着翰墨的馨香,游离林籁泉韵之间,闪现一个“抱”的诗眼,负阴抱阳,谓万物内涵着阴阳两种相反而又相成之气,比如“落”字,一读luò:下降、飘零、停留。二读là:丢下、遗漏、失去。由此,美学结构上,背阴朝阳。在诗法上,紧捏主题,心思的笔划,作者没有说病毒字样,但其细菌本是无情物,染起诗的脉络,没忍住情感又咳了两声,且用手笔握拳,隐喻着文字的遮嘴,吐出心火的“太阳”,融合“天使”天神,心象叠影,我和我们的责任,心心相印,像天使一样,均负有服侍上帝、传达神旨、保佑义人等使命。中医上,心为肝之体,内藏也;眼为肝之用,外露也。如病毒症状体征,治疗方法,如《伤寒温疫条辨》:方中蝉蜕、僵蚕相伍,可升阳中之清阳;其饮食保健,姜黄、大黄相配,可降阴中之浊阴,一升一降,内外柔和通达,是治疗瘟疫的重要方剂,而杂气之流毒顿消矣。由此,你笑了,我和我们的心疼却哭了。那诗里的“笑”则是阳气的外显,内肝反射的外眼。由于心的激情感动,声泪俱下。“泪”者,眼里流出的水也,泪痕泪珠,泪泪盈盈,由阴至阳,反刍主题《梦中江城》的阴差阳错,导致黄鹤楼的江边,阴落落、阴悄悄和阴司倒阳,短短三句话,演奏了一场灵与肉的主体曲。 诗理上,语言从诗情的外象反射诗性的内理,实力含虚,虚之显实,虚虚实实,站在巍峨的审美山顶上,让一片片文字砌成的情感直插云霄,读后眼泪驱赶着眼泪,情不自禁地,幻化着一幕幕精神的长虹,为你,重现武汉长江的顶空;一幕民族潜意识的骨韵,也者也,众星环绕北斗,微者,太微含笑也。
作者简介:彭林家, 哲学家,著名评论家,聋龙天生。毕业于东北师大中文系。中国微型诗顾问,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散文诗作家联盟评论委员会主任,中国诗歌在线吉林、国际频道诗评编审,国家一级学术团体、中国萧军研究会主办的《当代原创文学作品集锦》副主编,中国针刀医学副秘书长,全球汉诗总会联络主任,北京仓央嘉措国际诗歌研究院副院长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活力诗人, 2017、2018年中国诗坛实力诗人。为全国各地的作家、教授、小说家写序、写评论1000多篇。出版的著作有《裂开青云的红冰》等,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诗刊》《词刊》《散文》《散文诗》《人民日报》《印尼日报》《中华诗词》《寰球诗声》《诗词世界》《陕西诗词》《江西诗词》《江西诗歌年选》《中国诗词年选》《中国诗歌年选》《中国百年新诗经》《中国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文学研究》《语言与文化研究》等100多种国内外报刊,任多家媒体的顾问、主编和编委。曾获全国诗词、辞赋、诗歌、散文、散文诗、小说评论征文及其他文体一二三等奖。
中国微信诗歌副秘书长、博士生张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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