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疼痛已说不清部位,当喜怒哀乐都被沉寂代言。 厚重的窗帘垂下臂膀,整个九月的窗口后,梦被反复凉拌。 月是磨损方圆的不锈钢筛,筛下一层层雪盐,覆盖远远超过伤口的界限。 九月,在最后一天,回头望了我一眼,望了季节一眼! 打了一圈的哑谜,脱水的细胞,隔着窗含千岭,公布了谜底。 你叫回自己之前,只是苦于没有那样的笔,描画出那样的线,缝合断裂的片段。 束手漂浮在季节的侧枝,你是你,我是我,却能一眼认出。从未疑惑过。 一枚红果,夹住腋窝唯一的体温,水银柱在体温计里,徒然踱步,骤然起落。 宇宙般的屋子,粒子的停泊是怎样的没着没落,一个名字总是在墙壁上亮起来。 手指扶起时针秒针,抬起滑落的时辰,聚拢的光线。 为十月打开一扇窗吧,阳光不用太明媚,小阳春的微暖刚好。 庄稼的回忆,摆满苍苔,细节一一打开,每一页都能翻阅出,平稳均匀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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