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后悔,忘记了/我从容的在别处/在绿色的风里/等待鸟鸣擦亮天空/等待"在盔甲里插上一朵玫瑰花。”观变沉机,笔底摄来之象,为目光的捕捉,撑开一条文字排列的鸿雁。诗里,一个“后悔”的起笔,便蕴含着燃灯佛的前世阴德;或者事后懊悔的觉知,启动醒悟的阳德,不悲过去,非贪未来,心系当下,由此安详。“忘记”则是一个人忘我彻悟的程度,恰等于所受痛苦的深度,即为今生释迦摩尼的禅定和苦行,事前要三思,如《华严经》而曰:“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初心易得, 始终难守。”诗法上这种启人以思开头法,提出一个为大众所关心的问题,先声夺人,启发读者思考,释迦族的圣人,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菩萨示现天理,谓除天外,人族是为最胜的灵魂发源地。于是乎,诗人用一个“从容”、“ 别处”的转折,在心理启动陌生化的诗意,其情为心之用,悠然地,染起生命三性之肝,其性为心之本,即为东方之木的“绿色”;其“风”的 自由,没有特定模式的无常象征。中医上,对于没有特定发病地点或时间等。比如,荨麻疹,又称风团。风卷物成团状,可比喻速度快或锋利。情感上则象征过往烟云,带来初识,带走回忆。试想,诗文借用“擦亮”的动词与形容词,表达着思想感受的七情之肺。思维整合上,“盔甲”为古代打仗穿的金属或皮革制成的服装,盔保护头,甲保护身体。一个“插”的及物动词所带的宾语,延伸主语的感染.如“玫瑰”是和平的爱情之花,指代战争与和平,来自于红白玫瑰战争,起于1455 年到1485年终,历时三十年,是英国封建贵族间争夺王位的混战,称之为“玫瑰战争”或“蔷薇战争,致使无政府状态进入君主专制政体,反刍生命本真的存在,乃诗文潜意识的前奏。
你看,文中的连续上,将索性的性情袒露在纸上飞动:“你的眼睛,闪着光亮/写诗是命,生命的命/命运的命,使命的命/众生匍匐,端坐。”“眼睛”是东方木之肝的反射物象,表现为“光亮”是南方火之心的物象,如太阳之精的玄鸟凤凰,龙与凤合成的本体,为见性的元神,触动泪腺的描写,拓展诗意的弦外之音。于是,诗人主语偷换,为增加生命的厚度。因此,诉说“写诗”的明心之“命”:一是 先天生来就注定的生死贫富、寿数和一切遭遇等,如天命、命相;其“生命的命”乃是无心之德谓之大道直行,内象,本体,虚也。二是后天发展变化的趋向,如名字、自我掌握的命运,其“使命的命”, 乃有心之德谓之明德,外象,变体,实也。艺术流变上,历时性与共时性的构建,形成一个美学坐标的歧义。在艺术分工上,左右脑的交叉互动对接内外象。内象者:心象、应象、物象、境象、事象、迹象,谓之近取譬。外象者:延伸象、拟议象、趣时象、转注象、指代象、假借象,谓之远取譬。虚虚实实,构成了诗文之道。其各自分化的诗情,也就是条件反射的语言、旧元素新组合的意象、意境空间的创新。
显然, 诗性的思维路径衔接着诗情的波浪,翻起诗美的浪花。修辞手法上,妙用虚实之“命”的本体,借用(移觉、移就或 通感,利用诸种感觉相互交通的心理现象,以一种感觉来描述表现另一种感觉。你读,文中“众生匍匐”的意象,引自《道德经》:“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以及“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刍狗,是古时一种草做的狗而用来祭祀。后天之气与先天之炁的沟通、磁化和觉知,从心底问出来的自我对话,便印证了“诗歌”是外物在心灵上投映的产物。从而,而思绪飘飞,染起潜意识的“眼睛”渗透藐视芸芸众生,都臣服于自己之下,将世间一切视为傀儡。悠悠抛出一条条的审美的物象,然后,让读者去想更多的细枝末节。如当代作家萧鼎《诛仙》里的诗词:“天高海阔八万丈,芸芸众生尽匍匐。”就是一种思维承袭的推背图,如阳德阳气。《西京杂记》卷五:“阳德用事,则和气皆阳,建巳之月是也,故谓之正阳之月。”正阳是古历为夏历四月,为南面的日中之气。如北京内城之正南门,即宣德门,明道元年改名正阳门,比喻事物光明昌盛。日中则昃,月满则亏。诗意的佛心理念中,“匍匐”为欲神,伏地膝行之意,引申为不顾一切地前往。而“端坐” 为识神,谓安然栖息的正坐,在四象(肝、心、肺、肾)合一为土的状态,静也。言下之意,人性的高雅诗歌,该如何从现实的樊篱中,超越七情六欲,在德行空间,得到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从而显现元神的真我,即为正阳的龙凤同体而谓之太极一。
无疑,诗人笔下的担忧,以思维的推理和倒装,致使意象的语言空间,扩展了意境的宽度,加深了诗文情感的长度。你看:“命运落下灯盏/体内的金子与灵魂和长梦/擦肩而过/生命"就像一道数学题/可能有不同的解法。”文本里的“命运”是天命运数,比喻发展变化的趋向,如太阳的春分、秋分从东方卯木升起,从西方酉金“落下”,天人感应,磁化的能量必然给命运的酉金,带来后天的改变。如西汉有浑天说创始人之一的落下闳,创新中国古代"宇宙起源"学说,;发明“通其率”,成为汉代《三统历》计算五星运动周期,其本身的就是一种天地人的象数理连接。由此,诗人笔下的“灯盏” 是灯椀,为儿童聪颖善诗律之典故,也为燃灯佛的映像。如“金子”为西方之肺,七情之魄也;灵魂为东方之木,三性之魂也。魂魄构成的“长梦”为脾土之意,连接左脑意识与右脑潜意识的桥梁。诗人明喻为“数学题”,也就是象数理的数字“不同”的变化,从诗歌的美学上,纤如丝毫,,轻如云雾,等同着论点与论理的歧义象征性,文字缝隙的声音,如鸣风之游云汉,,咀嚼品味,沟通着天命攸归的情感倒影。
诗歌是一种笔迹的世界,流美的曲线却是人的精神幻象,见万象皆类之。你品:“自从我背井离乡/就注定了过客的一生/领走一片光/暮色四合。我允许草木后撤一步/孤证我的来历和出处/把在外的孩子,托付给菩萨/惊恐的白发/祈盼在春天里返青。”诗里的“我”借“离乡”的喻体,反射人性“过客”的时间匆匆、人生短暂和 年华宝贵。一个“领”字的美学及物动词,将宾语的“光”对影成“暮色”的酉鸡,为商音,象征一种悲伤的落日情感,或喻离恨及所思之人 的留恋,如寿命很短的蜉蝣,这种体型相对较大的蚂蚁。一般只活几小时至数天,喜欢生活在潮湿温暖的土壤之中,却无法实现摇动大树的梦想。那么,四正方向的“四合”,如四合院,正面为上房,东西为厢房,南面为倒厅,四面相对,形如口字,中央为庭院空地。空,乃人性的实相的本我。或四象中的“我”,从东方乙的花果“草木” 初生,枝叶柔软屈曲,为角音。《说文》: 乙者,物蕃屈有节欲出。不:像甲木的大树,破土而萌,,阳在内而被阴包裹。诗文的“撤”字,, 如便是作者的“七情”的收敛。所谓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谁都渴望在薄凉的红尘中,,遇见一个知己,,互许几分暖意。但是,木为本性,金为人情,金 克木,人心如隔墙,要企盼,在世事的沧桑中,觅得一份真情,共度人生风雨。必然要期望东方青色入通于肝的本性,开窍于目,木生火,赫赫,丙:炳之火,照耀生命的星空,尔后,通过脾土的后天真意,与创作力的肾功能之水合成,获得水火济既。
但是,“孤证”是单一的证据或例证,好比没有阴阳的真意,即为没有参照物的一元论。一“来”一“ 出”的二元阴阳,构成了矛盾的辩证,抑或是从“二”的阴阳红尘,返回 到初心“一”的混沌世界。如是,诗家借助生命延续的“孩子”童心,好比七大能量场之一的 海底轮,粘连过去,指代着未来 的时光,将“托付”的本我进入慈悲的“菩萨”圆通。诗意上,就是人心返道心的折射,好比内心的 荷花盛开,以“写诗”的方式,四方攸同,修成“命”的正果,是为灵魂的“春天”主题,点如山颓,摘如雨线,期待着某些植物的幼苗移栽或越冬后,由黄色转为绿色并恢复生长,即为“返青“,返回生命的原点。让文体的诗境,逐步扩张审美的视野, 灵动一双诗眼的日出情肠,禅意着心海星空;徐徐从《写诗是命》的取象里,摘下想象的月宫花朵,为你,散下生命醇味的融融蟾影……